第7章 沾点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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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聪到了展厅便如鱼游大海，给钱超当起了廉价黑导：“超哥，在这里随便挑一块原石，然后去那边切开，如果里面有玉，你就发达了……不对，你早就发达了，你就……反正你就赚了。”说着，自己走到一个展位的原石堆里翻翻找找，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还从秦琬钰安排的陪同人员手里拿过强光手电这里照照，那里照照，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
钱超有点想笑，还是憋住了，他念头一动打开了一个空间隧道，把隧道的出口设置成一普通原石大小，逐一扫过地上的原石。地上的原石切面清清楚楚的呈现在钱超眼前，不过只有一个切面的平面，如果要看清原石的内部的话，还需要像ct扫描那样从上到下做个断层扫描才可以，不过钱超并没有那么做，因为把眼前的两三百块原石切面全部看过一遍，钱超只看到了两块原石中有带颜色的东西，一块绿色，一块蓝色。他只针对有颜色的两块原石进行了断层扫描一样的观察，然后走过去学王聪的样子，把原石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又把旁边的几块原石也“研究”了一会儿，甚至还学王聪用上了强光手电，最终选定四块原石，而王聪依然没有选定一块，按他的话说就是“这块挺好，这块更好，就是不知道怎么选，要不要全部拿下是个问题。”
钱超可不想表现得太出风头，招呼王聪过来道“王公子，我选了这四块，这样，我们一人两块，去切切看？”
“才两块啊？估计一块都不会中，没意思，再挑几块吧，十块中一块我们就赚了。”王聪很内行的说道。
“王公子，这可是你姐的生意，你把好的都买走了，其他客人怎么选？你这不是坏了你姐的生意么，咱们象征性的弄两块，中了可以带动她的生意，不中就当是给她送礼，这不就很好嘛，你把表现好的石都选走了，要是没有客人买了，你姐的生意还咋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钱超苦口婆心的劝道。
“超哥，都说了别叫那什么，你是不是记不住我的名字啊？跟我姐一样，叫我小聪我就听你的，我们各买两块，开出来谁中了归谁，哈哈哈，我相信你的运气一定很好，我要沾沾超哥的运气。”王聪很容易就被钱超劝服了。
钱超给了王聪一块有绿一块没有的石头，两块加一起9万块，自己的一块蓝色一块没有的石头，块加一起6万块，他不知道蓝色贵还是绿色贵，既然叫翡翠，应该是绿色的更值钱，所以把绿色的给了王聪。各自付款后有工作人员把原石搬到了解石台。
钱超也不懂流程，反正跟着王聪就行，看起来他很熟的样子。解石台上现在有一台机器正在工作，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刺耳的切割石头声音，应该是切石机有盖子的原因。
两人在台下看解石，虽然不是自己的原石，钱超还是很希望能切出玉石来，这应该是台下所有围观人的心思。
不过，什么也没开出来，毕竟他刚才看了两三百块原石也就找到两块有玉的原石，出玉率不可能有那么高的，更没有那种第一次看解石就能切出玉石的奢望，由此他也在心里拟定了开石的顺序。
跟随王聪上了解石台，工作人员征求货主的意见，问先切哪块，怎么切。王聪上前“超哥，你先来，我跟着你沾福气。”
钱超装模作样的又看了看属于自己的两台石头，指着那块凑数的原石道“先切这一块吧，来个开门红！”
工作人员递过来一只记号笔，钱超“非常认真”的在原石上划了三条线，把整个石都等分了，王聪过来道“超哥，不能这么画的，要是里面有肉，你这一刀下去就掉价了，先切薄一点。”
“哦？是吗？里面的玉有这么大吗？那我重画。”叉掉原来的线，又画了三条，还标个顺序，左一刀，右一刀，中间来一刀。
解石工人认真的按钱超画的线切开，当然什么都没有，钱超懊恼得不行，吩咐继续切，直到切成了碎块才“认命”，然后让王聪也切一块先，说是自己要缓一缓，好几万块钱打了水漂了，至于王聪要先切哪块就由他自己选吧。
王聪的手气还真不错，如果按他画的线下去，还真的会切掉玉肉，但不多，钱超本想让他改改，想来王聪也不在乎那些，也就等着看热闹了。
很快第一刀切下，打开盖子，淋了水之后，什么都没有，解石工人把原石调了个头切下第二刀，打开盖子的一瞬间，解石工人的那一声“出绿了～”都喊出了破音。
王聪眉飞色舞起来“超哥，跟着你就是能沾上好运气，我在这里切了百把十块了，这还是第一次见绿！哈哈哈哈”前面一段话说的声音并不大，但后面的哈哈却是笑得十分张狂。钱超心里不由得佩服，这些大家子弟，哪怕在这样的时候都能不得意忘形，前面的真话要是让台下的人听到，估计就没几个人买原石了，但后面的那一串张狂的大笑，明显是在怂恿人家使劲去买。
这个时候该怎么切石已经不需要货主画线了，解石工人把原石搬到了另一台机器上去操作了，只是那台机器的噪音巨大，很多来过的人都围了过来，想看看是谁那么好运，开出了什么样的玉石。
半小时后，解石工人拿着两块绿意盎然的玉料走到台前，放在一个玻璃柜子里，一块有海碗大的玉石，另一块只是一个薄片，虽然绿色很浓，但表面还是太粗糙，只是两块玉切开的地方比较光滑，色泽纯正清透，连他这个没见过翡翠的人都非常喜欢。
台下大部分人都是认识王聪的，有人已经在大喊：“王公子，这玉你卖不卖啊？我出二十万。”
“人家差你那二十万，这玉看起来至少是冰种，还这么大，我出六十万！”
“我出六十五万！”
“六十六万六千，王公子，六六六啊！”
“各位，稍安勿躁”一个唐装老者在解石台上用强光手电反复看了好一会儿那块玉料才拿起话筒说话：“我们对这位公子开出来的玉料进行了初步鉴定，色调纯正、绿色鲜亮、分布均匀、质地细腻，高冰种苹果绿，如果公子有意出手的话，起步180万，有意的可以出价了。”
“当然可以卖，有意的请出个价吧，我也想看看我开出来的玉石能值多少钱。”王聪是乐得合不拢腿，切了这么多原石，终于见到回头钱了。他无所谓能卖多少钱，就想知道自己开出了值多少钱的玉石。
“我出200万！这种满绿翡翠可不容易遇到，质地还这么好，200万值得。”一个中年人出价。
“250万，不，260万，我出260万，希望王公子割爱。”
“王公子，我出280万，这块玉料我也不打算加工，就纯做收藏，这么大的玉料并不是很常见。”钱超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遁声望去，竟然是他的前老板，就是那个把他从原单位挖过去坐了半年冷板凳的刘总。话说他不是破产了么？公司都开不下去，哪来280万买玉石？听他这语气还不是买了做生意，就是个收藏，还很有钱的样子啊。
钱超把头偏向王聪问道：“这个人你认识？”
王聪想了一会儿说“这人以前跟人来蹭过饭，他专门帮人家大企业解决一些裁员问题，据说手段很高明，其实很龌龊。具体细节我不知道，只是饭桌上有朋友跟我说起过他，叫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