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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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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旖旎气氛骤然破裂,顾知微从温柔乡中惊醒,心中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怎么了?”

“方才皇上身边的人来传话,说,说皇上不行了!”

宫女刚答完话,顾知微一把拉开门,大概是屋内太热,惹的她眼尾泛红,比平日多了许多颜色。

宫女刚想多看几眼,顾知微一把将门拉上,拢了拢衣服。

“你把话说清楚,翊儿怎么了!”

“方才是皇上身边的侍卫来传话,说皇上在饭后就呕吐不止,发了高烧,现已经不大行了,请太后娘娘赶紧去做个决断!”

顾知微耳边翁然一声,她瞧着那宫女嘴唇开合,却只觉得头昏眼花:“翊儿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快带我过去!”

千万不要有事,顾知微在心中祈求。

可等她踏入谢翊的殿中,还是被他惨白的脸色一惊。

此时此刻,谢翊深深陷在床褥里,瘦小的身躯也显得苍白而易碎。

顾知微合上眼,长出一口气:“太医呢?”

一旁等候的太医赶紧上前:“回太后娘娘,老臣已为皇上把过脉,皇上的脉象有些特殊,不像生病,倒像是中毒,老臣不敢妄自揣测,才请太后娘娘过来。”

“中毒?”

顾知微动作一顿:“中的什么毒,能解吗?”

“此毒对成人来讲不足以伤及性命,但对皇帝来讲,却分量微妙,只靠着今日发现的及时,才能保住皇上性命啊!”

闻言,顾知夏冷笑一声:“劳烦太医留在此处为皇上解毒,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知天高地厚,竟胆敢谋害当朝天子!”

她当即命人仔仔细细筛查谢翊下午所食何物,接触过什么东西,是否有人形迹可疑等等。

果不其然,不消半个时辰,一个年轻的小宫女就哭着跪倒在顾知微跟前,抽噎道:“回太后娘娘,奴婢是照顾皇上的随身宫女,名叫彩梨,奴婢知道是谁害了皇上!”

“彩梨,本宫记得你,的确是皇上身边的人,”

顾知微问道:“你说你知道是谁给皇上下毒?”

“奴婢知道!奴婢不敢撒谎!”

彩梨急切道:“今日奴婢一直与皇上待在殿内,不曾离开过半步,唯有枢梁王傍晚时来过,给皇上送了什么东西,一定是枢梁王在那时给皇上下的毒!”

顾知微皱起眉,并不想把傅砚修牵扯进来。

不等她开口,就听刚刚赶来的谢淮宴在门口高声道:“此言不假,方才本王问过太医,皇上正是从傍晚的饭后才开始出现中毒症状的,看来这一切都是傅砚修的诡计!”

在一阵拜见摄政王中,谢淮宴缓和了脸色,轻摇折扇,对顾知微道:“太后娘娘,既然人证物证俱在,依本王看,谋杀天子的罪名可是足以将傅砚修问斩的。”

“可怜翊儿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等苦楚,本王听太医说,翊儿险些就要没命了,傅砚修这个贼人,真是好狠的心。”

言语间,顾知微坐在窗前,看谢淮宴就如同在看一只眉飞色舞的蛆虫,只觉分外恶心。

“摄政王,话别说的太早,本宫总不能只听信一个小小宫女的话就滥杀无辜吧。”

“太后娘娘别怪本王多嘴,如今宫里将太后娘娘与枢梁王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即便不是真的,闲话说多了,也保不齐枢梁王对太后娘娘起了歹心。”

谢淮宴就坐在顾知微面前,继续高声道:“太后娘娘如花似月,若是枢梁王日后想靠着太后娘娘的势力把持我朝朝政,趁着皇上年幼,便懂了斩草除根的念头也未可知啊?”

顾知微暗骂一句贱人,又问:“那摄政王想要如何?”

“此等大罪,自然是即刻杖杀,若太后娘娘再护着个外人,便是真坐实了那些谣言!”

“不急,”顾知微一抬手:“叫枢梁王前来对峙。”

傅砚修到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

谢淮宴一向看不起他,还不等他进屋,就急着跳起来泼脏水:“傅砚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皇上下毒!”

傅砚修一身黑袍,立在门口:“你也配与孤说话?”

“你!”

谢淮宴被他一呛,又将矛头指回了顾知微:“太后娘娘你可看见了,他这是什么态度,我朝断不能留如此祸患,还请太后娘娘今日给本王一个说法!”

“太后娘娘若是再坐视不理,本王就是反了,也得对得起各位列祖列宗,为翊儿讨回一个公道!”

殿内渐渐安静了下来。

顾知微在心里斟酌,却听另一边道:“这是怎么了?”

谢翊刚刚醒来,只能勉强坐起身,听了众人的争论,他摆摆小手,对顾知微道:“母后,此事与枢梁王无关。”

谢淮宴心中不悦,又听他说:“是摄政王下午过来,给儿臣喝了一碗绿豆粥,儿臣喝完便觉得不舒服了。”

谢淮宴登时睁大眼,怒不可遏:“谢翊,你胡说什么!”

顾知微却不给他再说的机会,立刻命人压制住了谢淮宴:“皇上金口玉言,还能有错?来人!摄政王谋害皇上,把他给本宫拿下,囚禁在府,非召不得外出!”

“我没有!不是我下的毒!”

谢淮宴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月白的袍子早已染上沉泥,众人看着他愤怒扭曲的模样,如梦初醒,这还是从前那个善喜谈笑的摄政王吗?

待人散去,已是深夜。

顾知微谴太医熬好药,喂谢翊服下了,才问:“翊儿,还难受吗?”

“都怪母后没保护好你,以后再不会了。”

谢翊替她擦下眼角的眼泪,笑的有些没力气:“儿臣理解母后的苦楚,枢梁王已经同儿臣说了,母后是世上对儿臣最好的人!”

闻言,顾知微奇怪道:“枢梁王?他都说什么了?”

“他说从前母后就是听了摄政王的话,才会让儿臣去那么远的山上习武,其实母后也很想念儿臣,很惦记儿臣,只是有许多话母后无法说,他便同儿臣说了。”

谢翊想了想,又道:“枢梁王还送给儿臣一把桃木剑,说要与儿臣一同好好保护母后,不再让母后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