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上位的速度已经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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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奕家里。
“刚陈康来说,那些孩子里,还有大长公主的孙子。”
安奕看着帮自己换药的柳云烟,哄着他:“你看,即便是那种权贵,孩子也依旧会丢。
所以你别再埋怨自己了,你没有任何过错。”
柳云烟看着他虎口震裂的伤口,一言不发,只有眼泪啪嗒往下落。
“不哭,我只有这一处伤,他们却都断头了。”
安奕抱住他:“乖乖,最近我常常在想,若能早点遇到你该有多好。
若那年元宵我也在,定会拼尽全力救下你的。”
“你那时也只是个孩子,能做什么?”柳云烟声音闷闷的。
“我可以护着你,可以不让人欺负你。”
安奕亲亲他:“乖乖,别难过,以后都会好的,我会让你重回安远侯府,拿回你自己的爵位。”
柳云烟错愕。
他从未将话说的这么明白。
安奕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用眼神示意,房顶有人。
柳云烟立刻明白,呜呜哭起来:“夫君,你对我真好。”
“那你得谢谢我。”安奕坏笑:“来,娘子,做点什么疼疼我。”
柳云烟看了眼房顶,脸颊绯红,但安奕表情未变,他最终只能红着脸跨了上去。
屋里的动静变大。
房顶偷听的长公主暗卫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感叹着状元郎体力强盛。
又听了半个时辰,他见听不出其他,回去禀报了。
隔了一天。
大长公主就大张旗鼓的亲自登门道谢,不仅送来黄金千两,离皇宫很近的一座大宅子,还亲自给安奕鞠躬道谢。
鞠躬,已经是她这个皇族,能给安奕这样的官员,最高的礼。
但她似乎还觉得不够,离开安府就直接进宫,说是要为安奕求一个封赏。
在外人看来,她是为了孙子。
可实际上。
她见到皇帝就屏退左右,直白的说:“查清楚了。
安奕进京这一路,一共剿灭47个山寨,赏银加起来已过万两。
但这次他孤身剿匪,为的是家里养着的男子。
陛下,这位新科状元不仅出身寒门,还有勇有谋,又有软肋可捏。
如今他主动投诚,咱们可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一定要让他做陛下手里的利刃,为你肃清被世家盘亘的朝堂。”
皇帝对这些早有了解,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只是好奇:“姑母,你说安奕是碰巧找到那个山寨,还是真的找到了什么证据?”
“这不重要。”
大长公主语气淡然:“碰巧就是他运气好,说明此人气运极佳,找到证据,就是他真有本事。
若将这种人才放在翰林院,那可就真的屈才了啊,陛下。”
“姑母说的对。”皇帝笑了笑:“朕这就赏他。”
翌日。
皇帝将安奕叫到了御书房,等出来的时候,安奕已经从翰林院撰修,变成了刑部郎中。
从六品撰修提升为五品郎中,不仅是升职,更是将安奕的官途彻底的改了。
而安奕进了刑部后,先是沉寂了小半个月,整日翻看往年的刑名案件,看完,又开始看近几月的“监候”死刑案件。
看着看着,还真让他看出点门道。
半个月后他提审了一名,从外地赶到京城,专程杀了一家十三口的死刑犯,得知那一家都是拐子,此人的妻女死于拐子手中,他蛰伏许久才大仇得报。
安奕顺藤摸瓜,将京城里的拐子一网打尽,又用这些拐子,抓获了附近几座城池里的拐子。
只是拐子倒也罢了。
关键是这些拐子连骗带抢抓走的百姓,都被他们送去了西南,送去偷偷的开采铁矿和银矿了。
这是仅有官府能开采的铁和银,这强抢百姓去开采的行为,也差不多算是练兵了。
练兵?
那就是造反啊。
天牢从未这么满当过。
贫民和世家贵族一同被关在,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里,走向同一条绝路。
午门前的泥红了十几天,城门上更是挂满了示众的尸首。
而被安奕叮嘱在家避风头的柳云烟,则收到了数不尽的拜帖。
安奕开始挑选。
家里暂时没犯事的,对柳云烟态度和善的,他都会带着柳云烟过去。
在宴席间仔细照顾他,毫不避讳对其的在乎和宠爱。
没多久,京城里关于这位新状元的谈资,就多了一条:极宠男妻。
消息传开后,安远侯府的瓷器是砸了一套又一套。
送出来的碎瓷片多了,也难免招人议论,但谁也没敢将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
日子一晃到了初夏。
安奕送进去的人越来越多,敢招惹他的人越来越少。
忽然,有人带着十来封血书,敲响了登闻鼓,状告江南盐商们欺男霸女,跟官府勾结,害死他们整个村子几百口人。
这么大的事立刻传遍京师。
当晚。
京兆尹陈康就亲自登门,同安奕说了盐商一事后,直接挑明——
“这背后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你若真能肃清江南盐商,收缴的银两可以分你一成。”
“上面的意思?”安奕直接问。
陈康对他能猜到一点不意外:“这是九死一生的事情,给你这么多是应该的。
但上面也说了,若你不想要这些银钱,可以给你个爵位。”
安奕看了眼旁边默默倒茶的柳云烟,握住他的手:“我要爵位。”
其实陈康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
就凭他谈事却不让柳云烟离开的行为,就是在跟安奕明示,皇帝本来就准备用爵位,去换那些盐商的命。
这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他爬的再快,也不可能比圣旨更快。
不就是盐商么。
嘎了。
安奕还没动手呢,也就刚出了京城没多久,就遇到了三波截杀。
他砍脑袋砍到虎口发麻,一怒之下,直接将所有脑袋装好,调转马头回京,将这些人头分别放在几位大人家门口。
然后进去把他们全家都绑了,跟巡防营一起将人丢进天牢,挨个拷打,逼着他们写下认罪书。
勾结的证据?
抄家的底气?
这不就都有了。
闻讯而来的陈康都看不下去:“你到底是有多大的底气,才敢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你真就不怕弄错,不怕被参么?”
“不会弄错。”有系统外挂的安奕自信满满。
他讥笑:“参我的折子还少?可早朝时,有任何人提及么?”
他是陛下手里的刀,人尽皆知。
谁也不会傻到去触这个霉头。
陈康无言以对:“你还是收敛些,你家里那位,可没你这么好的身手。”
“你倒提醒我了。”
安奕放下毛笔:“我还要去给他买窑鸡,剩下的卷宗,你找人帮我填写吧。
陈大人,告辞,我回家找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