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三不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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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对别人笑,他也不开心,也不乐意。
强大的占有欲让他很是生气,“让我相信你可以,你辞去这份工作。”
她必须有一份收入,没有任何证据便指责她出轨,甚至让她辞职。
洛歆觉得可笑。
她非常坚定地看着墨谨言的眼睛,比以往多了更多的勇气,“我不会辞职的。”
“我说过,我会赚钱,然后还你。”
“陪我逢场作戏,得到属于我该属于的一切,我会让你离婚的。”墨谨言紧逼着他,捏着他娇小的肩膀,高大威猛的身体就站在他的面前充满着威严。
靠着镜子,洛歆的手心有一些微微的细汗。
“如果你没有成功呢?”洛歆挑了挑眉。
嫁给墨谨言多年,他何尝不明白,墨博对这个儿子根本就不上心。
要不然墨谨言也不会手忙脚乱地把自己也加入这盘局里。
“在我的字典里,只有成功没有失败。”墨谨言的声音冰寒刺骨,掷地有声,声音不大,却极其地有力量感。
好像确定了,最后的成功者一定是他。
洛歆低头温柔一笑,“墨谨言,我劝你凡事还是不要太自信的好,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就不怕失败了,到时候流落街外当一个乞丐?”
捏着洛歆的下巴,墨谨言加重了力道,眉毛涌动着愤怒,“洛歆,你这是在诅咒我?”
洛歆疼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已经受够了,也习惯了。
只要他一生气,便会把她弄痛。
洛歆僵硬地抬起了头,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我没有诅咒你,你赌不起,我也赌不起。”
“事成之后,如你所愿之后,得到你应有的东西,便允许我离婚。”
“这些东西,算是承诺吗?”
“你说我的母亲是赌徒,可如今你也想让我做赌徒?”洛歆纸闭着墨谨言的眼睛,那一刹那的坚定,让墨谨言有些恍然。
这个女人从来不是自己眼中的小白兔,实际上是猎豹是老虎,表面上温温柔柔,实际上蓄势待发。
只要被她逮到机会,就会反咬一口。
刹那之间,倒觉得这女人跟他之间从某种程度之上有点相似。
缓缓地松开了她,把她抱在那洗手间的台子上,蹲了下来望着她,“我来告诉你,洛歆,这不是赌,这是下注,是相当于下一个100%注。”
“只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墨谨言的语气顿了一下,看着洛歆手里拿着的手机,眼神瞬间阴鸷下来,“现在是重建时期,你可别给我掉什么链子。”
“在外面谣言四起也就算了,别在家里搞这一出。”
“简直可笑至极,危言耸听。”墨谨言说出这样的话,洛歆厌恶蹙鼻“我做人向来行得端做得正,从未做过有违道德的事情。”
“问心无愧。”
“倒是你,墨谨言,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洛歆的意思言有所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墨谨言,虽无表情,却是嘲讽。
“要求别人做好的时候,先看看自己吧。”
“如果自己都没有做到,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如果说之前对墨谨言的话是不敢说,现在找到弱点的她几乎是口无遮拦,一针见血。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只要能让墨谨言生气,让他心情不好,她就愉悦。
这些话或许是冒犯了墨谨言,他意外一向温文尔雅的洛歆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在教育他?
真是翻了天了。
冰寒气息逼近着她,顺势掐住了她脖她,威胁的语气直逼着她,“剑人,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这样跟我说话?”
“又贱又恶心。”
“真想现在踏马地弄死你。”墨谨言压低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洛歆抬起下巴,嘴角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在灯光下更加明显了。
面对男人的质问,洛歆平视着他的双眼,感觉喉咙瞬间被噎住了,困难地开口“敢弄死我吗?”
“你要是想弄死我,现在就求给我一刀吧。”
“反正我早就活得不耐烦了,巴不得死了才好。”
望着女人毫不惧怕他的样子,墨谨言有一种想弄死她,却又无法弄死她的怒气。
像是拿她没办法,瞪着洛歆的眼睛,手缓缓地松了下来,嘲讽的语气说,“你当初是怎么求着嫁给我的,是怎么想尽办法都要加进来的。”
“欲承王冠,必受其苦。”
“这是你的福气,你得受着。”
“福气?皇冠?”说出这样不齿的话,洛歆觉得恶心至极,打心里地涌出一股恶水,抚摸通红的脖子,“这福气给狗都不要?”
或许是站累了,墨谨言坐在了椅子之上瞅着她。
越发觉得。
这女人自从住院以后,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夺舍了。
简直就是翻天了。
敢忤逆他的话,甚至敢骂他了。
很好很好。
不愧是他的女人。
简直跟他如出一辙,墨谨言浑身打量着洛歆,听着那一双倔强的眼睛,突然就笑了,“洛歆,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又行了?”
洛歆挑了挑眉毛,“要不然呢?”
说着就自觉地走在了墨谨言的身边,盯着那一双冷漠的桃花眼,发自肺腑地嘲讽,“你若自己行,怎么不自己一个人演戏。”
“非要拉着我?”
“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再敢惹我的不是,我会把所有事情都抖出去。”
“你觉得你的爷爷若是知道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以及在外面的花花世界。”
“他还放心,把公司交到你的手上吗?”
洛歆说完这句话,瞬间出了一口恶气,心情也得到了舒畅。
倒是墨谨言,脸色阴沉沉的,感觉喉咙像是被一根鱼刺给堵住了,一把把她拉了下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把她搂在怀里,盯着那一双明亮好看的眼睛,“洛歆,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洛歆没有否认,眼底没有丝毫的怯弱,盯着他的眼睛,倒像是在挑衅,“去掉--吗,我就是威胁。”
“在哪儿学的?”墨谨言的声音磁性沙哑,悦耳好听,仔细一听,却是冰寒刺骨,“是跟傅颂晏学的,还是跟你那位新的客户学的?”
“少跟那些男人学一些不三不四的。”
洛歆知道,不管自己干什么,她永远都在男人的监视之下。
墨谨言知道这些东西,她并不意外。
她没有干坏事儿,也不怕他去调查。
洛歆轻笑了几下,捂着嘴巴说,“瞧,你说的什么话,跟什么人学什么事儿。”
“这些东西可都是跟你学的,也就是说你也是不三不四的人喽。”
“跟我学的?”墨谨言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狠狠地呢着,笑里藏刀,“真是不错,有一样学一样。”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吧?”墨谨言一脸寒气的盯着他,越发只觉得这女人越发的嚣张了,“我会有千万种方法折磨你。”
她不听话了,这样的洛歆让他越发勾起了对她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