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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霸道总裁恶毒妈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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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被林漫漫寻的跟个什么似得,换作以前傅舒越肯定会忍不住动手。

但是现在,林漫漫怀了孕又继承了林家,简直就是个宝贝疙瘩。

傅舒越有些头痛,给儿子使了个眼神,交给你了。

然后他便借口有事情离开了。

而傅舒越回到房间后看着白悦神色变得温柔缱绻。

完全没有注意到隐秘角落处的针孔摄像头。

当20个保镖齐齐整整的来到傅家的时候,傅舒越先是一惊,随即就是不可置信。

“你在搞什么啊?你整天待在家里谁会暗害你?”

“你啊。”林漫漫眼神从傅舒越身上掠过最后落到白悦身上,“你们护犊子似得护着白悦,万一哪天白悦又跟你们一哭,你们再打我怎么办?”

这话一下子把三个人都奚落了,白悦睫毛轻颤,受伤的看向婆婆。

“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真是太侮辱人格了,白悦心中愤懑极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你就是那种人呢。”林漫漫扭过身子回了房间。

管家将保镖们安排在了客房,上班时间保镖们寸步不离的守在林漫漫附近。

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坐在一起吃晚饭。

傅舒越终于忍不住质问傅舒修:“二弟,我虽然不是你亲大哥,但一直把你当做亲弟弟,这些年我为公司掏心掏肺,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傅舒修淡笑:“工资照样发,分红照样拿,家里的资源也都给了你们,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怎么就过河拆桥了。”

“就是,要不是傅老爷子,你指不定在那个福利院挖土呢,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林漫漫撇撇嘴,不屑的睨了傅舒越一眼。

傅舒越屈辱的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林漫漫你太过分了。”

林漫漫是典型的爱而不得就想要毁掉,自从离婚之后处处跟自己作对,比不上白希一星半点,也比不上白悦的一根手指头。

同样是女人,有的女人温柔似水,有的女人霸道嘴毒。

“这过分吗,那我让你尝尝更过分的?”林漫漫将碗砸到傅舒越的脸上。

“啊!你流血了!”白悦紧张的来到傅舒越身边,轻柔的用帕子擦拭血迹。

傅寒沉着脸有些不快,虽然悦悦孝顺,但自己就是看不过眼,他不允许悦悦和除了自己以外的异性接触。

“我这就喊私人医生过来,悦悦,这交给我来吧。”傅寒自然的接过白悦手中的帕子。

白悦讪笑着给傅寒让位,“我就是太担心咱爸了……”

傅寒抬眸看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一向孝顺懂事。”

白悦紧提着的心松了下来,她不满的看向林漫漫:“妈,咱们都是一家人,好端端的动什么手,你脾气真是太暴躁了,难怪爸……”不喜欢你。

“难怪什么?”林漫漫挑眉,犀利的问道。

白悦表情一僵,差点说漏嘴了,她支支吾吾道:“难怪爸跟你生分了。”

“我们都离婚了,生分了不是很正常吗?”

“啥?”

“什么?”

就连旁边看热闹的傅萱也呆了,爸妈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前阵子的事情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藏着掖着了,不过这件事没准备公开,我看在你们几个孩子的面子上勉强跟老傅演戏。”

白悦多日的愧疚终于烟消云散,面对林漫漫不复之前那般心虚。

她扭头看向满眼都是自己的傅寒,她现在只对不起傅寒。

傅舒越嘶了一声,面目扭曲的看向林漫漫:“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保密的吗?”

“孩子们又不是外人。”林漫漫嘟囔道。

白悦挺起胸脯挡在了傅舒越前面:“虽然你们离婚了,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妈你太狠心了。”

“啪。”

白悦侧头捂脸,显然有些猝不及防。

“就算我跟老傅离婚了,但我也是傅寒的妈,你的婆婆,你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像什么样子?”

“我……”白悦刚想着怎么解释却被林漫漫打断。

“你什么你?”林漫漫推开白悦便离开了,“好狗不挡道。”

傅寒深呼吸一口气叫住了林漫漫:“妈,你也太刁蛮了,明明悦悦没有做错什么。”

他没有忤逆他妈,他在跟他妈讲道理。

“子不教父之过。”林漫漫眼睛微眯,危险的在傅舒越身上扫过。

“保镖,我现在怀着孕不方便动手,过来给老傅一个教训。”

人高马大的保镖居高临下的走到傅舒越面前,结实的胳膊扬起,然后一拳打在了傅舒越脸上。

傅舒越伤上加伤,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

他受不了这种低人一等的生活了,都怪傅舒修!

白悦见状心疼的一抖,但看着身强体壮的保镖并不敢上前阻拦,她怕婆婆连自己一块打。

“我舍不得打儿子,只能打你咯,老傅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傅舒越娇生惯养这么大,第一次遭受这种屈辱,他瞪着林漫漫向她冲去,她打破了自己不打女人的原则。

还没等他靠近林漫漫呢,傅舒修一个抬腿,将他踹倒在地。

“大哥,打女人可不厚道。”

林漫漫打了个响指,向剩余的十九个保镖招手,伸出手点了点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的傅舒越:“一人打他一巴掌,不要客气,不要命了,竟然敢打林氏公司的掌权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白悦指责道:“妈,你打一下也就算了,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爸那张俊脸要是被打成猪头,得多可惜啊……

“哦,那算了。”林漫漫恍然大悟的挑眉。

白悦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了林漫漫继续说。

“他们仨,一个人打20个巴掌,出了事情我兜底。”

傅舒越一向要面子,估摸着不会报警的。

林漫漫坐在沙发上听着清脆的巴掌声,傅萱在一旁的惊的嘴巴张成o型,最后兴奋的看向妈妈。

“妈妈,你也太酷了。”

林漫漫笑笑,抬起手摩挲,“小意思,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最后傅舒越三个人捂着脸等来了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看见如此惨状悻悻的看了林漫漫一眼,自己是傅舒修那边的人,幸好傅舒修没被打,不然自己真的会疯的。

私人医生刚准备离开,却被傅舒修叫住了。

“你最近就先住在家里吧,到时候找你也方便些,傅太太怀了孕身子不太方便。”

傅舒越看了傅舒修一眼,假好心,怀的又不是他的孩子,上心给谁看呢?

傅舒修不会看上了林家的财产准备哄骗林漫漫吧?

不行,林家的财产只能是他的孩子们的。

“二弟,用不着你假好心。”傅舒越阴阳怪气道。

傅舒修笑笑不说话,“大哥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

傅舒越脸上一阵难堪,脸伤成这样,最近一阵是不能出门见人了。

一旁的傅寒陷入沉默,他妈打他了?他妈竟然打他了?

以前他妈是重话都舍不得说他一句的,自从娶了白悦之后,这一切都变了。

但傅寒不后悔娶白悦为妻。

……

书房内,气氛格外诡异,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脸上滑稽的样子,心中一阵愤懑。

傅舒越:“不行,必须要除掉傅舒修,不然在你妈面前都低一头。”

真是越想越生气。

“妈这边……”

“等先除掉碍眼的傅舒修再说,看在你妈为我生孩子的份上,我或许能饶她一命。”

傅寒听了心里没多大感觉,“嗯。”

门外传来惊慌的脚步声,傅寒警觉的打开门望去,看到了白悦惊慌逃离的身影。

“悦悦,过来。”

白悦局促不安的坐在书房看着这个父子俩,她只是想过来哭诉一下自己的委屈,没想到听到了这么大的秘密。

“你们真的要……”

“嗯,这些的你不需要操心。”傅舒越安抚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他们太过分。”

“那妈好歹也是我们的亲人啊。”白悦劝慰了一下,心中却有些期待自己踩在婆婆头上的未来。

她不是什么大圣母,不会以德报怨,婆婆对自己这么坏,活该被丈夫和儿子背叛。

“饶她一命吧。”白悦苦苦哀求,眼泪从眼眶溢出。

纯洁美好的样子让父子俩微怔。

傅舒越的眼里带着宠溺:“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就饶她一命。”

就这样,三个人定下了林漫漫和傅舒修未来的命运。

“到时候傅萱会不会追查到底啊?要不把她送出国外?”白悦又道,傅萱这阵子虽然没怎么为难自己,但是自己就是看傅萱不爽。

“那孩子,真是个白眼狼,见我们被打,竟然没有帮着阻拦。”傅舒越眼中充满厌恶。

傅萱像极了林漫漫,让人讨厌。

白悦低下头抿唇隐秘一笑,这就是恶有恶报。

……

第二天,傅舒修刚准备出门,然后又回头拉上了傅舒越。

傅舒越吓得声音一颤:“二弟,我现在受伤不方便出去。”

自己就是找人在这辆车上动了手脚,自己坐傅舒越的车就等于去送死。

“大哥,我这次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地下室……”

傅舒越眼底一暗,“行,我想自己开一辆车。”

他想亲眼看着傅舒修死亡。

两辆车比较相似,都是通体黑色,这辆车是傅舒越的爱车,一般心情好的时候,他都会选择这一辆。

林漫漫在阳台撑着下巴看着楼下的场景,“呀,夜色太黑,那个动手脚的小东西不小心动错车呢。”

昨日她让保镖特地在地下室巡逻放水。

那人一时紧张,就一不小心找错了车呢。

当路过出家门的第一个路口的时候,傅舒修突然刹住了车。

傅舒越想要刹车却发现刹车失灵了,在他想要往右边行驶的时候,左侧冲过来一辆疾驰的大货车。

那大货车是他早已经安排好的,没想到却害了自己。

砰的一声,两车相撞,傅舒越没来得及多想就陷入了昏迷。

傅舒越出了车祸,全家都在手术室门口等待,就连林漫漫也不例外。

傅寒目眦欲裂,他瞪着傅舒修:“是你搞的鬼?”

傅舒修蹙眉:“是什么让你这么肯定是我的?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会查明真相的。”

“家丑不可外扬,这事还是算了吧。”傅寒偃旗息鼓,顿时心虚了。

“别啊,傅寒你不是怀疑你小叔呢么,那就让警察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你小叔干的。”

话音刚落,警察已经过来询问情况了。

傅寒心虚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命算是保住了,但是那双腿也废了,需要截肢,亲属签一下字吧。”

傅寒一愣,无助的看向林漫漫。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亲属。”林漫漫回视道。

傅寒嗓音干涩:“真的不能保腿吗?”

医生耐心道:“命和腿只能选一样。”

“好,那我签。”傅寒重重落下话语。

一旁的白悦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心破碎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英俊风度的他将会成为一个双腿残疾的残废?

白悦瞬间难以接受,想到两个人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决定当做没有发生过。

……

当傅舒越恢复清醒后,他闻着医院的消毒水,有一种劫后重生的庆幸。

自己真是幸运,竟然还活着。

傅舒越惨白的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准备坐起身子,却发现双腿没有任何知觉。

估摸着是躺久了腿麻了吧?

空荡荡的病房空无一人,这时候小护士走了进来,见病人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连忙劝阻。

“先生,你刚截肢完还是不要坐了。”

“什么?截肢?”傅舒越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他感觉他幻听了。

自己怎么可能截肢呢?他不相信的掀开被子,却看见了自己空荡荡的裤腿。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病房。

傅舒越一时难以接受,竟然一不小心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干哑着声音询问小护士:“我昏迷多少天了?”

“先生,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

“那我家属呢?”

小护士一脸茫然:“啊?这半个月我并没有见到你的家属,只见到了你的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