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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全家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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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羽睁大双眸,感激涕零地瞧着梁舒达。

【大哥虽然恋爱脑,可关键时候还是心里有我。】

【呜呜呜,他真的,我哭死。】

梁舒达听着妹妹的心声,着实开心不到哪里去。

这也算是她在夸奖自己吗?

他别过头,伸手捏住梁羽羽粉嘟嘟的小脸。

小家伙扭着身子,一双小爪子在空中挥舞良久,终于扣住梁舒达的胳膊。

她抿起粉唇,咿咿呀呀呢喃几句,用力将梁舒达的胳膊向下拽。

未曾想,没拽动梁舒达也就算了,反倒是一用力将腹中胀气都排了出来。

噗——

寂静的马车中,声响格外清晰。

梁羽羽顿时憋红脸,恨不得马上这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被她这么一折腾,马车中原本阴郁的气氛倒是一扫而光。

沈月溪轻拍梁羽羽后背,若有所思地瞧着她,沉声道:“不会有事的。”

她相信,绝对不会有事!

至少,乖宝不会有事!

巍峨大殿内,两侧站着面叩铜制牛头的御林军。

他们腰间挎刀,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气场十足,足以震慑众人。

梁羽羽扒开襁褓,抻长脖子,圆嘟嘟的双眼不住转动,环视四周。

梁瑞天跪在殿内,身旁还站着岑尚书。

他面前是一端台阶,拾阶而上,正中的龙椅上坐着一面色沉静,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

不必想,这位就是当今天子。

【没想到皇上还挺年轻。】

【他怎么养了这么多宽肩细腰的御林军,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听到梁羽羽的心声,沈月溪胳膊一松,险些将她从怀中扔出去。

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这样的局面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为了以防万一,沈月溪还是将小被子向上拉扯,挡住梁羽羽的视线,省得她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月溪跪在梁瑞天身旁,对皇上叩首行礼。

半晌,殿内才传来皇上浑厚低沉的声音:“梁夫人起来吧。朕今日宣召你前来,你可知所为何事?”

梁羽羽虽然被挡住眼睛,听力却敏锐得很。

【皇帝老儿定然是在渣爹那里什么都没问出来,所以才想找娘亲问个清楚。】

【娘亲不要上当。】

沈月溪心下了然:“臣妇不知。”

皇上勃然大怒:“你不知?梁瑞天贪赃枉法,贪墨朝廷官银,此事京城百姓人尽皆知,你身为他的枕边人,居然说你不知道?”

【吓唬谁呢?若是京城百姓人尽皆知,那你做什么还要问我美娘?直接找个百姓来问问不就行了?】

沈月溪扬起下巴,看向皇上。

对上他威严之色,心中也不由生出几分胆寒。

怀中的梁羽羽正蹬着小脚丫,柔软娇小的身子来回扭动几下,无形中给了沈月溪坚定的勇气。

她凝视皇上,缓缓道:“既然如此,皇上何必还要问臣妇,只管寻证人来指证梁瑞天,定罪便是。”

皇上被沈月溪这话说得哑然,没了主意,侧眼看向岑尚书。

梁羽羽从被子的缝隙中看到皇上眼神的去处。

【看来皇上是被岑尚书挑拨了。】

【希望渣爹能告知皇上,岑尚书是公报私仇,因为前几日当众给梁家道歉一事心中不满。】

“咳咳。”

梁羽羽正思索之际,皇上轻咳两声:“岑尚书,你来说。”

【皇帝老儿这是自己搞不定我美娘,就想交给甩锅给手下。】

岑尚书嘴角抽动一番,尽管面色也难看得紧,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前:“皇上,臣近日听到京城内外流言四起,说梁大人贪墨官银,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惹得京城中民怨四起。”

梁羽羽挥动小手,拨开襁褓,急得快要坐起来。

【虽然渣爹不是什么好人,可靠流言就想给朝廷命官定罪,岑尚书也太心急了。】

梁瑞天听着梁羽羽的心声,紧绷的面色逐渐缓和。

他侧过头,对梁羽羽眨巴几下眼睛,以示自己明白了。

只可惜梁羽羽正锁着粉嫩嫩的小眉心不知在想什么,压根就没有看到梁瑞天疯狂的眼神示意。

“只靠流言就想给臣定罪,皇上岑尚书未免太过随意。臣定然不服。”

梁羽羽的小脚丫顿时蹬动两下,红唇微张,一颗口水泡从嘴里吐出。

【哎呀!蠢渣爹,这话自己明白就行了,怎么能说出来?不是上赶着让岑尚书拿出证据吗?】

梁瑞天顿时放大双眼,猛然别过头,看向梁羽羽。

乖宝!你能不能不大喘气啊。

这下岂不是要害死你爹?

还不等父女二人眼神交流一番,岑尚书冷笑:“看样子梁大人需要证据是吧?”

他一拍手,殿外匆匆走进几人。

看到这几人,梁瑞天顿感不妙。

这些人都是从前跟着四姨娘的梁府下人!

岑尚书仰起下巴,志在必得:“把你们知道的都再说一遍。”

几人十分整齐,倒像是排练了好几遍。

“老爷收了不少银子,都交给大夫人管。”

“奴才曾经亲耳听到老爷同府中之人说,那些银子来路不明,要府里人保密,千万不能被外面的人知道了。”

他们一人一句,不是亲耳听到就是亲眼见到,乍一下听上去真得不能再真了。

只靠着这些证词,梁瑞天得脑袋已经足够砍上十几二十遍了。

皇上勃然大怒,抄起面前砚台,直接扔在梁瑞天脚下,怒吼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梁瑞天第一时间居然没有请罪,反倒是别过脑袋,看向梁羽羽。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右手拇指搭在唇瓣上,一口一口吮吸指尖,却毫无反应。

“朕最恨贪官污吏,如今居然贪到朕眼皮子底下了。”

“来人!将梁家一干人等关押候审,三日后问斩。”

梁瑞天猛然醒过神,惊恐看向皇上。

此时此刻,他再顾不得体面,跪在地上,咣咣叩首:“皇上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求皇上看在臣多年辛劳的份上,饶过臣的女儿吧,她还在襁褓之中啊。”

沈月溪和梁舒达纷纷跪地,异口同声:“求皇上饶过小女(妹妹)。”

皇上剑眉轻锁,视线缓缓落在梁羽羽脸上,手中还握着红绸牌。

红绸牌落,天子言定,绝无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