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食堂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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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兰把周若云和杨心慧的身体都量了一下，详细记录的数据，道：“你们的身材真好，还这么漂亮，真是令人羡慕。”杨心慧道：“玉兰也很漂亮啊，还有这么好的手艺，以后前途无量。”高玉兰道：“都是李厂长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很感激他呢。”周若云道：“玉兰有没有男朋友？要是没有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高玉兰道：“大学里面谈了一下，毕业后分手了，现在还是单身。而且我现在不想谈朋友，只想把工作做好。”
周若兰和杨心慧说着说着就要给高玉兰介绍对象，高玉兰也略微看出来了，她们两个来这里，看起来像是让自己做一套合身的衣服，但怕不是单单这样的目的。要是真想做衣服，把自己喊到他们家，不是更好的选择吗？用的着专门过来一趟。
高衣此时也从另外一个屋里面过来，道：“玉兰，你给若兰量好了没有？”“很快就完成了。”“量好了，你把这几张照片上的衣服给弄到电脑上，然后看能不能设计出个样服来。”说着就给高玉兰了几张照片，照片上面都是男士的衣服。
高玉兰瞄了一眼照片，道：“怎么都是男士的衣服？”高衣道：“这是李厂长说的，让我准备一些网上卖的比较火的男士的衣服照片，让你设计出样服。”“既然是李厂长的任务，那就放在那里吧。只是周小姐的衣服也需要很多时间，我一个人只怕做不来。”高玉兰皱了一眉头道，高衣道：“若兰的衣服还是优先要做，毕竟...”话还没说完，周若兰道：“我们的衣服不是很急，有时间就做，厂里面的工作更是重要。”高衣道：“若兰的衣服就是我们的工作，把你服务好了，李厂长给我们加工资也说不定。”周若云道：“高叔叔真会说笑。”
周若兰带着杨心慧，在厂里面到处转了转，看着厂里面很多工人在努力赶订单，新的厂房也在加急地建设中。李凡没有在现场，两个人就去他的办公室去找他。此时李凡正在和张姚姚在商量着什么，张姚姚看到女儿来了，道：“若兰，你怎么来这里了？平常不是都是不来的呢？”周若兰道：“李凡说让厂里的设计给我们定做一件衣服，让我们过来量一量身材，还就是来看看妈妈你。”“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来厂里和妈妈一起睡。”“那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说着就抱住了张姚姚。李凡把桌子上面的几张男士衣服的图片，递给了周若云和杨心慧，道：“你们看看这上面的衣服怎么样？”两人道：“我们对男的衣服不是很了解，问我们不是白问吗？”李凡道：“好吧，我还是问问其它的人吧。”周若云道：“你准备做男装？”李凡道：“是，而且是中年男装？”张姚姚道：“为什么是中年男装？这个市场比较小众啊？”
李凡道：“我是这样认为的，服装行业的受众群体有童装，青年男女装，中年男女装，老年男女装。其中青年男女装虽然销量上比较多，但是青年的客单价可能比较低，毕竟他们的收入可能不足以买高价的服装。中年男和中年女中，中年男的有收入，消费能力也比较足，可以买定制的高价服装，中年女装应该倾向于低价，老年人的消费能力比较谨慎，做老年服装的客单价也不会太高。所以我准备做中年男人的定制服装，而且是高价的。”张姚姚道：“咱们是服装厂，不是裁缝店，这样做定制服装的销量可能不高。”李凡道：“现在是起步阶段，先慢慢做定制，等到有一定经验后，再根据市场的反馈，做批量的生产。”张姚姚也不再说什么。
工作上的事情，说完了，张姚姚离开了，把时间留给了李凡他们。“在厂里面转了，感觉怎么样？”周若云道：“是想我们夸夸你吗？”李凡道：“是啊。”周若云道：“老公你最棒了，谁也比不上，我好喜欢。”周若云抱住了李凡，杨心慧道：“也不知羞耻。”说话间，业务经理赵欢进来了，猛然看到李凡和周若云在温存，就马上要关门离开，李凡放开周若云，喊住了赵欢：“赵经理，有什么事吗？”
赵欢又进门，道：“我们刚刚接到了一个大的外贸订单，总价可能有几个亿。”李凡道：“订单确实比较大，按照正常流程安排生产即可，找我有什么事。”赵欢道：“他们需要的这批货比较紧急，而且那边的公司，想到咱们厂里面参观一下，确认咱们是否能按时完成订单。”李凡问道：“是从哪个国家过来的订单？”赵欢道：“是从印度。”“印度？我们一般是不接那个国家的订单的。”赵欢道：“主要是这单钱比较多，所以...”李凡摆了摆手，道：“也不必安排他们来参观了，告诉他们，预付款达不到八成，我们不接单。”童装的成本，占出厂价的五六成左右，达不到八成，就是说不付全款，不接单。李凡还道：“以后从印度过来的订单，都照此处理。”赵欢只好再去联系联系对方。
杨心慧道：“你是不是对印度有什么偏见啊，连这么大的单都准备拒接。”李凡道：“就是有偏见，那边的人脑回路一般人理解不了，别看订单这么大，弄不好咱们要赔的血本无归。别说印度了，咱们去吃饭吧。”
李凡三人来到了食堂，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厂里面的工人都过来吃饭了，排了很长的队，李凡也不搞特殊，跟着队伍排队打饭。周若云道：“你平常就是这样吃的？”李凡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杨心慧道：“当然有问题，你这么一个大厂长，还排队不是最大的问题吗？”李凡道：“咱们都是普通人，别想那么多。”
打饭的师傅明显是认识李凡和周若云，给李凡打的饭明显多了一些。看到周若云，先是一愣，接着笑道：“大小姐是第一次在这里排队吃饭吧，要多给你打点。”说着给周若云把米饭打的满满地，鸡腿更是多捞了好几个，周若云连忙拒绝道：“师傅，我吃不了那么多，你还是给其它人多打点吧。”说着就要把那有鸡腿的盘还给师傅，师傅道：“大小姐能过来吃饭，是咱们的光荣。”师傅在厂里面已经干了十多年了，周若云以前来到厂里面玩，就算是吃饭，都是单独吃饭，不会到这食堂来。
食堂的桌子是四人桌，由于里面的人数众多，也没有空的桌子可坐，三人找了三个空位的桌子，坐下，旁边是一个年轻女工，相貌还像秀丽，看到厂长坐到了这里，就要离开，李凡道：“我不是老虎，这么怕我？”年轻女工这才又坐下吃了起来。
杨心慧看着自己的饭菜，比之李凡和周若云的要差上不少，就道：“还真是厚此薄彼啊。”周若云道：“要不咱们换换？”杨心慧道：“那好啊。”说着就把周若云的端到自己面前，把自己推给了周若云。李凡道：“你要吃完啊。”杨心慧道：“吃不吃完，你管不着？”
吃过饭后，三个人在给李凡自己的职工宿舍里面休息，正闲聊着，赵欢的电话打了过来，“对方同意八成的预付款，到厂里参观的事情也取消了，但增加了一条，生产原料需要从他们指定的供货商里面供货。”李凡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人家都同意八成的预付款了，只要钱到账，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那就接受他们的订单吧，只要钱一到账，就安排生产，而且这次加强质检，特别是供货商的原材料，一旦发现有问题，立刻告诉我。”李凡多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