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见、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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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突然暗下，跟着视线里就出现了碍眼的事物。
“啊嘞？”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大展身手了？”
“哎？什么时候是你们的主场了——？”
头顶上又多了两个人！是刚刚我和弱者没有解决掉的，也是没有无脑跟风冲上来的两人。
“哈哈哈哈哈！！！！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啊！！！真希望我等逝去的同胞们能看到这一幕哪！！”
什么时候？谁死了？不是有灵魂逃亡机制的吗？
“那么，从现在开始，让我们开始反击吧！！！！！”
糟糕！竟然被当成大反派对待了呀！
说话间，又又多了两个，这下那十人中剩下想要狩猎我们的人是全来了呢。
此刻我和弱者就处在地震所带来的裂缝当中，而他们就位于我们的上方，这一情况可不利啊，地利什么的好处全都被他们那些个雏鸟们拿走了嘛！
而且似乎不止他们发神经，好像后面还跟有一群人在发什么神经，全都不正经？不是赶紧去干活赚取啥子学分和什么战斗等级！居然会有一群二货们过来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吗？
”真乃天助我也！！！！“
”在此！为了那位大人，向高尚之神献上我们虔诚的祈祷。“
“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
“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神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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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大境界之术：「新·世界·构成」！！！重新构建我们脚下的这一世界吧。”
哦，听合唱的声音足足有两千多人吧，合着你们这些人全都是闲着，想没事找事是吧？
弱者和我正沿着缓缓合并的土壁努力往上爬，自然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我的进度要慢一点，一旁的弱者似乎是老手啊？他的爬行速度就很快。
起初我是想要做个起跳动作出逃的，但我发现自己竟然怎么也跳不起来，好似是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量正在不断牵引着身体向下落去。
没有想到只是隔了一层地皮，这引力场就会有如此剧烈的变化！话说，这地心中央那里莫不是有一颗黑洞什么的变态星体吧？
这一刻明明奋力反抗地心吸引力就已经很吃力了，但眼下的真实情况却比那还要更糟糕一些。因为在这之上却还要减去个向上攀爬付出的体力，以及上方某个即将释放出来的大技能。
“这又是些什么玩意儿？！”
一束又一束耀眼的白色光芒于这一刻齐刷刷地落下。
“「命令执行」、「等级同化」、「敌方削弱：全方面全属性全形态削弱」、「我方增强：攻击加强、防御加强、回复加速」、……”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了，应该是我们的「帮手们」已经成功地捕捉到了宇宙危险等级为9000的「治愈之花」了吧？终于让我们抓到了这一刻！大家就是现在！在此献上我等的忠诚！”
“不过！不管是谁！我们都谢谢你了啊！！！”
“确实！我们这些人对「月冥儿」「女神」大人的忠诚是绝对的啊！！见识一下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子的集合！！！参加一次就有十万！能赚钱！必须参加的嘛！！！”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看起来，这些家伙还是有一点头脑和计谋的。
而且这些看似无害的光束似乎是某种不可回避的东西，此刻竟有数百道从天而降打下来！
可一旦降到身上不仅仅会造成一阵接一阵的晕眩与头昏以及各种不适，而且感觉浑身的力气也好像在渐渐地从体内脱离出去，另外怎么还觉得自身残留的一点力量也在被迫溜走呐啊？
“咳咳咳咳咳……这又是什么鬼？”
就一瞬间没坚持住，顿时红褐色的鲜血猛然炸裂出来，并且还从全身各处如泉水般涌出！
哎？
不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由松开双手，那么，就在泥「黄色」与血「暗红色」的夹杂之中继续下落。
“路人！一颗石头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掉下去真的会死的呐！！！！”
弱者似乎是与我差不多的情况，只是他在下落的过程中极其幸运地被一块突起物卡住了。
我嘛，就比较倒霉了呢，还在笔直地下落中。
可代号为弱者的他为什么在此刻要喊得那么大声啊？明明咱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也不长，就不到一天吧。
而且居然还是真心实意的真情流露。
啊咧？哎？哎，有什么不对、不对。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对劲不对劲不对劲对劲不对劲不对劲对劲不对劲不对劲对劲不对劲不对劲对劲不对劲不对劲对劲不对劲不对劲对劲不对劲
那么，要这么说来的话，明明我和那一对待我如亲生女儿的男女在一块的时间也不长啊。
那么为什么像我这样的没有太多感情的「恶魔」居然会真心地想要替他们两个卖命呐啊？
任何存在，只要是生物！在死亡的那一刻都一定会回想起自己这一世的所作所为是否具有了某些意义，以及是否会产生名为「后悔」的感情。
而像「后悔」这样的感情就必然会与名为「害怕」的感情相关联。
可由于这里的这一只「恶魔」，在它的内心中并没有名为「害怕」的感情，所以在这一刻里，就会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拥挤在他那已经异常的「人心」里面。
但它没有办法对这样的自己进行相应的解答或是解救，因为它不懂那么复杂的感情。
这时如果没有人来伸手拉一下它的话，那它就真的会跌入内心无解的矛盾深渊里。
到那时，可就不是带着「人类」外壳的恶魔了，而是真正的「恶魔」返回人界的瞬间！
那双漆黑无光的眼眸终于开始上涌，那一路人的脸也在发生变化。不！不止是面孔，准确地说，是他的全身都处在缓慢的「改变」当中。
而在某不知名力量的参与下，此时某一件纯黑色的衣服正在加紧编织当中。
终于、终于！
这里的这一只恶魔要取回它原本的样貌和名字了。
「王」要回来了！——一只空间恶魔在自己的房间里正一脸陶醉地看着外面的那位大人。
……
曾经的安稳生活，曾经与家人的幸福生活，曾经的欢笑，曾经的伙伴们，以及曾经的名字，这一切在一瞬间就都被毁去了。
「弱小的文明，在这片被黑暗所笼罩的世界里，没有话语权。」
所以，男人进行了反抗。
……
曾经漆黑一片的天空，曾经丝毫不讲理的烧杀抢掠，曾经的敌人在那里进行过无休止地嘲笑与侵犯，却还有像灯塔般照亮人生的老师。
「你们的一切不是你们自己的！都将属于我们这些强大的文明！高兴吧！为此感到无比的光荣吧！」
所以，男人进行了挣扎。
……
曾经在那里失去了一切，曾经在那里被夺走了所有，曾经在那里受尽了屈辱与折磨。
「你们想要活下去的话，就残忍地杀了他吧，杀掉这个可怜的疯子吧！如果想要活下去，就都来刺他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男人在数不尽的刀刃下，迎来了极为缓慢的死亡。
这一天，男人彻底死去了。
……
「为什么还活着啊？！你这个怪物啊啊啊啊啊！！！！」
……
「啊啊不可能的啊！！！明明！就是一个极其弱小的文明啊！！！」
……
「为什么赢不了啊！？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家伙存在！」
……
「就让我们祈祷吧！祈祷上天能讨伐掉这只名为不败的可怕恶魔！！」
……
「在此，集结了大家的愿望。我等！作为拯救宇宙世界的众神明要将你打入世界的最下层！在那里建造名为地狱的监牢！高兴吧！恶魔！那可是为你才建立起来的巨大监狱啊！！」
……
是的，我以前可是被叫做「不败」的「恶魔」啊。
“你们找死。”
明明是像在垂死挣扎，明明已经是必死无疑的局，明明只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口嗨罢了。
但在这一秒中，那双漆黑到光也没有的眼睛却是如此的毛骨悚然，让人不由得害怕与恐惧，让看到的人全部条件反射地退后。
那是——让任何生物都会忍不住地发抖打颤的注视。
那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不敢动弹一丝一毫，生怕自己会下一刻身首异处！而这种死亡的惊悚感觉如影随形，绝不是一时的错觉。
是真的会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场外的人们大概会惊讶，因为他们见到的是明明已经是胜利的人们却在同一时间冷汗直流，全都汗流浃背的，脸上甚至是胜利的喜悦与惧怕死亡之事的复杂产物。
这场面，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上看就知道是癫狂至极的。
麒老师此刻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的大屏幕画面，他似乎是想要看出什么东西来。
“死吧。「恶魔低语」「掌管死亡的精灵」「言灵为死亡」「言出法随」「死」。”
都不行吗？
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大家却都很配合的还是一动不动，就连同伴的弱者也是这样。
嘛，确实是这样啊，这都多少年了才想起一点，就把想到的咒语名称全说了一个遍。
那么，这样呢？
现学现卖，耍中二一点点的。
“超大境界之术：「新·世界·构成」！！！”
哦，这下似乎是有些动静了，大家的身体有正在渐渐消去的感觉。
那么。
“「命令执行」「s」唔？哎？”
正当我要说出既关键又耍帅炫技的一字之时，有人突然抱住了我？
还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并且她还在同时利用侧面的土墙，似轻轻一蹬就起跳成功了？这应该是我做不到的事情。
在半路上，随便捡起了还在挣扎的弱者。
——连带着我们两个人居然从那种吸引力和负能量均庞大的绝境之中上来了。
“不过是界术之一，「域」的简易版，由你们这么多人施展出来，却还是这么弱，不堪一击。不过，也幸好你们的对手都不是皇级的，那你们这以多欺少，确实是可行的。”
随后，像是在验证这位有英雄风范之人的说法一般，这名女子又向下轻轻一踹。
卡卡卡卡卡喀喀喀，空气中有什么碎掉了的感觉。
一下所有的负面作用都消失了，所有的不舒服全都没了。
我们的战局布置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
“你是什么人啊！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吗？”
“必须要排除异端！”、“必须要排除异端！”、“必须要排除异端！”、“必须要排除异端！”、“必须要排除异端！”、“必须要排除异端！”、“必须要排除异端！”、“必须要排除异端！”……
这些人，还是很嚣张嘛。
“小子！”
女子回头注视着我，一边如此，一边一字一句的说着。
“这样的才叫做「上位威压」。”
铮！铮铮！！铮铮铮！！！嗡嗡！？
这种昏眩难受的感觉又来了啊，又是那个「位阶」才有的大气压。
不过这一次我还好，虽说是很晕，但还是站着。旁边的弱者似乎对这种的很没有辙啊，居然直接昏过去了，明明是个类似于恶魔的家伙。不行，这家伙的狼狈模样也太有既视感了吧。
那其他人怎么……哎？
没了，已经。
这一半星世界仿佛是死一般的寂静着，于此刻铮铮的声音反而在我的耳朵里响起，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不适应这一突然安静下来的世界而产生的耳鸣音。
“其他的人呢？”
这一问，不止是我在问，而且也有场外的人在问。
“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两者间存在巨大的力量鸿沟，宁同学只是进行了一次简简单单的威压，剩下的两千多名学生、将近三千人全被清出去了，时间上也没有花一秒……”
“这次结束得有点潦草了。”
“全被清出去，是指？”
主持人还在疑惑，众人也是一样的。
“那些家伙受不了九万九的皇级的威压，一瞬间就被压扁了，从地上能看到吧，有大量的血迹。”
……
哎？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