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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二龙戏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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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动静平息了,可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却依然持续着干柴烈火。秋悲歌趴在窦炀身上,双手松松软软握着那人双臂,在他脖颈边留下一排牙印。秋悲歌已经被窦炀挑逗的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全身使不上劲,只能不甘心的咬他,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夜已过半,窦炀的手指轻轻的弹了弹盛开了的花苞,咧开了嘴轻笑。秋悲歌整个人没入这人的怀里,双腿奋力一踢,将唯一盖在自己小腿上的丝绸料子踢到一边。

秋悲歌浅浅呻吟一声,松开紧抓着窦炀肩膀的手,随后直挺着肚子向后仰倒。窦炀见状搂住那人纤细的柳腰,奈何那人的身子软的像失了骨头,根本扶不起来,只留下一个雪白光洁的肚腹被窦炀托着悬在半空,像颗夜明珠。

窦炀怕伤了他,松开禁锢那人后腰上的手,让人平躺在床榻上。窦炀从那人的两根大腿间穿过,顺势将那人的双腿盘到自己的腰上。秋悲歌被欺负的双目通红,一只手搂住窦炀的脖颈,另一只手偶尔分神安抚肚中的孩子。可窦炀每次见他的手按在肚子上,便会更加用力,惹得秋悲歌条件反射的双手紧紧抓住窦炀的后背,后腰使劲,隆起的肚子就贴到窦炀沟壑似的胸肌上,嘴里倾泻着靡靡之音。

窦炀眉眼含笑,低头吻了吻那人泪汗交织的脸庞,将一条丝绸料子直接被人拉到身上,其中的一个角儿垂落至地面。窦炀躺在外面,手掌隔着光滑的丝绸放在秋悲歌那圆润的珍珠肚子上,手指肚儿轻轻摩擦几下,嘴角忍不住扬起。

“阿炀……”

秋悲歌抿了抿嘴,喑哑着嗓子没有把话说完。

他本来想说,他心里有点儿害怕,怕孩子又会像茵茵一样。

他想说别离开,好好陪陪他。

可是,话到一半就又被自己吞进了肚子。

窦炀并没有深想,只是安慰说:“你把孩子养的很好,不会有事的。好哥哥,别再担心了,伤神。”

“阿炀……这个孩子无论男女,你会爱他的,对吗?”

“他是你身上掉的肉,我自然会爱他。我爱与你有关的一切,但更爱你,好哥哥……”

窦炀的声音依旧残留着几分挑逗感觉,音尾上扬,像根小钩子,引得秋悲歌心中难受。他的身体本就处在特殊时期,经不起窦炀的丝毫挑逗。这一瞬间,红晕又漫上了两颊,身体不由自主的挺了挺。

“怎么?还不够吗?”

秋悲歌羞愤难当,暗骂他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子,可这种情况从前未曾有过的。他本来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此时他竟然被自己的小情绪给气哭了。

泪水落在窦炀臂弯中,丝丝清凉,却让窦炀全身汗毛直竖,被彻底冻醒了。他直起身体,从秋悲歌的身后,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人闭着眼睛小声哽咽。

“好哥哥,原本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我若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啊!”

“你离我远些!别靠近我!”

秋悲歌睁开通红的泪眸,赌气一样的推开窦炀。

可是突然离开窦炀温暖的胸膛,他心里又突然少了一块,浑身不舒服。他想坐起来,可是他忘了沉重的肚子还压着酸痛的腰,因此起身时肚子狠狠锥了一下腰,让他还没完全起来就又扶着腰腹跌了回去。

窦炀明白了他的意图,连忙靠近了,拉着丝绸料子盖住那人的肚子,小心的把他扶进怀里坐下。窦炀的双手稳稳的扶住秋悲歌的后腰,熟练的按揉着他腰上的穴位。

“疼……轻些!”

窦炀没在意秋悲歌的语气不善。他家哥哥近期的脾气来的比翻书还快,很多时候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或许他并不自知。

秋悲歌也意识到自己的脾气,但他很享受被窦炀惯着,他就放纵着自己恃宠而骄。

他从窦炀怀里起来,挥手点了床边的油灯,然后扯开盖在肚子上的丝绸,跌跌撞撞的转身与窦炀面对面。他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先是托着肚子坐起来后又快速移到后腰上。他侧着身,一只手撑着身体坐着。

他毫不掩饰方才做爱的身体,双腿微微分开的躺在床榻上,已是这般便十分诱人了。可秋悲歌自己却觉得不足够,用方才撑着腰的手将自己遮着脸颊的头发向后撩,对着窦炀扬起嘴角。

“这……是做什么?”窦炀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顿时刚刚卸下浴火竟然又要爆发,他急忙闭上眼。

秋悲歌倾身爬到窦炀的肩头,牵引着他的手拂过自己圆润的肚子,随后是丰满而柔软的臀部,最后两人十指交叉停在自己的盆骨上,在他耳边低声的勾引似的说:“你看看我……”

暖黄的灯光洒在秋悲歌身上,显得他慵懒而俊美。

他把散在身前的长发拨到身后,露出丰满的前胸,雪白圆润的肚子镶嵌在腰上,后腰因为肚子向前凹陷,反而显得臀部十分勾人。

这是真切的前凸后翘了!

“我美吗?”

“我劝你……不要玩火……”

秋悲歌自然明白窦炀的意思,但他对窦炀的回答并不满意,于是玉指挑起窦炀的下巴,看着窦炀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我,美吗?”

“美!美的勾人!”窦炀与秋悲歌对视后,大脑便一片空白,本想一把把身前人推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堵住那人的嘴,却被那人提前用手指堵住嘴。

“那……我与迟相比……如何?”

闻言,窦炀微微愣住了。他顿时明白秋悲歌主动勾引自己的原因了。

窦炀看着眼巴巴等答案的秋悲歌,忍不住笑出了声,当真是好大一坛醋,把这人酸坏了。

他低下头,双手抱着那颗精美的肚子,虔诚的亲吻了一下白亮的肚皮,随后挥手灭了烛光。

他将秋悲歌扯下来的丝绸重新裹在他身上,顺势把人牢牢锁在怀里,随后勾起过那人的下巴,低头轻轻亲吻一下他的眉心,笑道:“迟何能及君美?在我心里,你怎么样都是最美的!即便是现在这般,也是难得的美人。”

那银色的丝绸裹在秋悲歌身上,像一件十分高贵而有层次的晚礼服。

秋悲歌抚摸着丝绸下圆润的肚子,声音带着一丝失落:“你还打算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