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方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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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咱们去哪？”
苏妤鸢咬着糖葫芦，问道。
“逛一逛，看看咱们得运气怎么样！”刘雨晴的棒棒糖吃的很快，含在嘴里尝尝甜味，就嘎嘣嘎嘣直接嚼碎了下肚。
苏妤鸢见刘雨晴吃完，把糖葫芦直接递到刘雨晴嘴边。
刘雨晴也不客气，张嘴就咬了一个。
“运气？什么运气？”苏妤鸢疑惑的问道。
“看看能不能碰到方家少爷，库房只有方家老少二人能进，我觉得有必要问一问。”
“难不成是少爷监守自盗？”苏妤鸢疑惑的问道。
“谁知道呢！”刘雨晴摊了摊手。
运气这东西捉摸不透，在大街上溜达了一个时辰一无所获的刘雨晴四人，带着失望的进了饭馆，饭菜还没上桌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一个仆从也进了饭馆。
刘雨晴看到这二人眼前一亮。
主仆二人落座，那个少爷模样的人直接招呼小二点菜，看起来就是熟客，菜名脱口而出，直接就是六个菜。小二点头哈腰的去了后厨。
“晴姐姐，那边那个人有点奇怪！”小梦跳下凳子，跑到刘雨晴身边小声说道。
“哪个？是哪个拿着扇子显摆的吗？”刘雨晴问道。
“不是，是那个下人。”小梦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个奇怪法？”
“那个人是个女人！”小梦笃定的说道。
“你怎么发现的？”刘雨晴有点不可置信，转过头盯着那个下人仔细看了半晌，也没发现女性痕迹，甚至喉结都没看出破绽。
“她易容了，我能感觉到！”小梦说的一脸严肃。
“那可就有意思了。”刘雨晴笑了笑说道。“我去打个招呼！你们在这稍等。”
刘雨晴起身向着主仆二人走去。直接坐到桌子旁边。
方少爷看了看刘雨晴的打扮，抱拳拱手道：“女侠有何贵干？”
“不过是想和方公子聊上两句。”刘雨晴也抱了抱拳，随意地说道。
“女侠也是来帮忙寻找我家失窃之物的？”方公子自然不会觉得自己的魅力已经大到美女主动搭讪的地步，试探的问道。
“然也。”刘雨晴说着话，看了看那个家仆，只见那人就在一边低着头，也不说话。仔细看的话，似乎骨架确实纤细了些，个头也不算高。
“女侠有什么想问的，方某定然知无不言。”
“最近可有陌生人接近过方少爷？”刘雨晴开口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方少爷面上带了点失望，这个问题他被问了许多次了。方家库房只有他和他爹有钥匙，方家老爷不好相遇，查案的人就把目标定在了他身上。
甚至还有个混蛋，认为是他监守自盗，告到了老爷子那，当然最后被家里的护院打出了方家。
“没有！”放少爷回答的言简意赅！
“少爷有没有想过，窃贼有可能是两人甚至更多人呢？”刘雨晴明明是对着方少爷说话，眼睛却盯着那个仆从。
“官府也说过，是不是我家有人里应外合，结果所有人都叫过去查验，一无所获。”方少爷语气中透着无奈。
“我家很久没有招过新人了，最短的就是墨雨都来了两年半了。都是信得过的人。”
“你就是墨雨？”刘雨晴见方少爷说墨雨的时候看了看旁边的仆人，随即问道。
“小的是墨雨。”墨雨点了点头。
“方少爷似乎对墨雨很是看重啊。”
“你别看墨雨老实巴交的样子，功夫可是不错！”方少爷一听刘雨晴说起墨雨，高兴地说道。“我这从小就想习武，我爹非得让我学经商，墨雨的到来，也算是帮我实现了些许梦想。”
“哦？墨雨教你功夫了？”刘雨晴顺着话问道。
“是啊，怎么着，比划比划？”方少爷越说越高兴。
“我功夫不行，我可以让我朋友跟你切磋切磋。”刘雨晴说道。
“那行啊！”方少爷跃跃欲试。
“孙饼，陪方少爷过两招。”刘雨晴冲着孙饼喊了一句。
孙饼也不多话，直接起身出了饭馆，方少爷紧随其后。怕出问题的苏妤鸢则是带着小梦追了出去，一时间饭馆食客，和过路行人都围了上去。
墨雨也想出去，被刘雨晴拦住了身形。
“墨少侠可否回答我几个问题？”刘雨晴坐到了方少爷的位置和墨雨脸对脸。
“女侠请讲！”
“你平日里都教方少爷些什么高深武功。”刘雨晴笑着问了一句。
“一些粗浅拳脚罢了，当不得高深二字。”
“你家少爷出行，都是你随行吗？”
“最近一年大多是我随行。”
“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见你家少爷接触过陌生人，或者有人和你家少爷套近乎？”
“没有，少爷行程简单，或者商铺巡察，或者戏楼听曲，没有碰到过可疑之人。”
“哦，还有一个问题，方少爷的库房钥匙，一般放在哪里。”
“这个小的不知，如此贵重之物，比然不会让我知晓。”墨雨话说的笃定。
“那好，谢谢你的配合，去看看你家少爷比武如何了。”
此时饭馆门外两人拳来腿往，打的有来有回。
刘雨晴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孙饼看着憨倒是不傻，知道留手，看上去打的热闹，实际上完全是孙饼放海，正常攻防的话，方少爷怕是走不了一个回合。
刘雨晴伸出右手，四指平伸，冲着孙饼摆了摆，孙饼心领神会，两人同时出拳，孙饼故意挨了一下的同时，拳头也打在了方少爷的肩膀，两人同时倒退两步。
见状刘雨晴忙上前说道：“哎呀，平手，平手，再打就伤了和气。”
方少爷哈哈一笑说道：“你这朋友武功不错！能跟本少爷打个平手，实在难得。”
“那是，他已经是我们这边武功最高的了，可见方少爷的武功也是相当不错！”刘雨晴顺着话头猛夸。
孙饼一脸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刘雨晴示意苏妤鸢带着孙饼回自己拿桌。
被夸的方少爷心情更好了，站在饭馆中间大喊一声：“今天本少爷高兴，全场消费由我方庭宇买单。”
已经站在他身边的墨雨一脸黑线，瞪了刘雨晴一眼，刚才他虽然出去的晚，但是最后那一拳他可是看清楚了，明显那个傻大个收了力让着方少爷。
这个女子油嘴滑舌还硬捧方少爷。
最可气的是自家傻少爷完全看不出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墨雨脑袋上多了几道黑线。
被瞪了一眼的刘雨晴笑得更开心了。
“那方少爷，你先用餐，我去陪我朋友了。”刘雨晴对着方庭宇说道。
“哦？叫过来一起吃吧！”方庭宇招呼道。
“不用了方少爷，我这朋友乡野粗人，吃相着实一般，就不叨扰了。”刘雨晴摆摆手说道。
“那行，小二，给这桌上你们那个什么红烧黄鱼，要大一点的。”方少爷大方的说道。
“谢过方少爷慷慨。”刘雨晴谢了一句，回了自己那桌。
“有口福了！”苏妤鸢看着刘雨晴说道。
“怎么讲？”
“那一道菜，价值六两！”苏妤鸢伸出手指比了个六！
“什么？”刘雨晴一惊！
“这鱼，青江可不产，是数百里外十方湖特产的鱼种，离开湖水就会死，一路上运过来得需要冰块保鲜。老实说在这小小晋阳，能有这种鱼吃，我表示十分意外！”苏妤鸢解释了一番。
身为资深吃货的刘雨晴，心里是满满的期待。
一顿饭吃的是美滋滋，红烧黄鱼确实是香，本来吃相一般的刘雨晴直接向着小梦无限接近。
一行四人吃过饭，和方庭宇告了别，回了客栈。
嘱咐孙饼教小梦写字，刘雨晴和苏妤鸢便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有什么发现吗！”苏妤鸢问道。
“那个墨雨，应该是有问题！”
“你发现什么了？”
“说实话，我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是今天小梦说她易容了，本来是个女子。我没敢说太多试探她，怕打草惊蛇。”
“今天方少爷也说了，他家的下人都是很多年了老人，时间最短的就是这个墨雨，本身投其所好，常伴方少爷的身边，也有机会那到库房钥匙。”
“另外我打听到了方家少爷出门的路线，我打算明天去跟踪看看。”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必然有人里应外合，但是他能贸然去见面吗？”
“只能先跟踪看看情况了。”
“有个问题，你们今天见过面了，明天跟踪会不会不太好。”苏妤鸢问道。
“你忘了小梦了？明天就试试她的手法。”刘雨晴笑着说道，
“哦，对！我都忘了！”苏妤鸢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说道。
“这里边还有个疑点，方家库房是只丢了一方砚台吗，如果真是墨雨内应，付出两年半的时间，最后只偷那一方砚台，时不时有些不合理，值钱的小物件可也不少。是方家不在意其他一同失窃的东西，还是说真的只丢了砚台。”苏妤鸢怀疑的说道。
“嗯！是个问题，单纯为财的话，没道理不多拿点。只拿砚台，现在也不好出手，除非是有人雇佣他们。或者有什么隐情！”刘雨晴又要伸手咬指甲，被苏妤鸢瞪了一眼，改为捏自己的下巴。“先不想了，明天去跟踪看看。万一运气爆棚呢！”
刘雨晴说着脱掉了外衣坐到床边，还带着一脸笑，拍了拍床沿。
苏妤鸢瞪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
一夜好眠，小梦被一大早叫了起来，一番操作之后，带着三分英气的漂亮女子，变成了四十来岁的妇人打扮。
刘雨晴照了照镜子，发现五官单看的话没发现有什么大变化，但是组合到一起就完全认不出镜子里的人是自己。
小梦不光给刘雨晴脸上做了变装，身上的衣服也做了些改变，本来带着点少女气的一装，看上去成熟了许多，倒是和这四十来岁的脸相得益彰。
刘雨晴转了一圈，很是满意，身后揉了揉小梦的头，表示等事情结束要请她出大餐。小梦开心的直蹦高。
“那我就出发了，你在客栈教小梦写字吧。”刘雨晴哑着嗓子说道，倒是还真有点上了年纪的感觉。
“行，你万事小心。”苏妤鸢点了点头，说道。
“好的！”刘雨晴答应过后，迈步出了屋，下楼出了客栈。
客栈伙计也都没在意这个陌生妇人是从哪出来的。
刘雨晴直接去了方府，远远的盯着方家大门，时间不长，方庭宇迈着四方步出了家门，墨雨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刘雨晴远远地缀在他们身后。
“小白，我这跟踪实在是不算精通，有没有什么道具啥的帮帮忙！”刘雨晴不敢跟太紧，又怕跟丢，忙在心里喊着系统。
“呃。。。这又不是修仙位面，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啊。”系统略带为难的说道。
“想想办法吗！”
“这样吧，我试试给你施加点光学迷彩！”系统团子身形出现在刘雨晴的肩膀，白光一闪，说道：“好了！”
“好家伙！这不是修仙位面，也不是现代位面啊，光学迷彩是不是有点超纲！”刘雨晴在心里喊道。
“你都不夸我！”小白团子身体蹭着刘雨晴的脑袋！
“夸你，夸你！你好棒！”刘雨晴看着身边路过的人，发现确实都开始忽略自己的存在，心下大定，快走几步追上了方庭宇和墨雨。
“昨天商铺都转遍了，今天去听曲！”方少爷头也不回的对着墨雨说道。
“老爷知道又要训斥少爷了！”
“嗨，你不说就得了！”方少爷无所谓的说道。
刘雨晴跟着着两人到了白云楼，晋阳城唯一的戏楼。
门口的伙计一看到方庭宇，赶忙上前迎接。
“呦！这不是方大少爷吗！里边请！今天有莫先生的戏。”
“哦？今天莫先生登台啊，那我可来着了！”方少爷听到伙计的话，步子迈的都大了一些。
“方少爷到！里边接一下！”伙计引着方庭宇到了戏楼门口冲着里边喊道。
两名漂亮女子赶忙上前，一左一右伺候着方庭宇走到他专属的位置。
刘雨晴则是小心的躲着四周的人，毕竟这是光学迷彩，不是彻底隐身，碰到人就会被发现。选了个没人的角落，刘雨晴彻底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