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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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对您的尊敬之情……从来没有人对我说出过这样鼓励的话，每句话都是在真真切切描述曾经的我、现实的我、并指引未来的我，我一定会坚定地遵循本心走下去！可是我依旧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真是不敢想象，我只是一个给您送信的人啊……”
“从你与这件事之间产生第一丝粘连的那刻，你就已经卷入其中了。或许，在你诞生的那一刻，就已命中注定！”
“可是这一切连一丁点儿预兆都没有，只是您随口说说而已，对吧？”小舒依旧心存一丝侥幸。
“世间万物周而复始、因果循环，看似偶然、其实必然，你也逃离不了这条铁律，我说这些话是有依据的！”
“就凭历史上曾经发生的那一切来推断吗？”
“就凭你给我传递的那条信息！”
“我不明白！”
“那条信息是有隐喻的，表面上看，白沐让你来找我似乎是在寻求我的帮助，实际上他是在向你求救。”
“完全看不出来，那他怎么不跟我直说，非要用那些莫名其妙的密语，而且当时还不住地攻击我、驱赶我。”
“你当时有能力救他吗？如果不是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他是不会这样做的，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当时也救了你，连他都无法脱身，更何况你呢！”
“可是现在的我也没能力救他呀！我猜是不是他情急之下有病乱投医，好不容易发现了我，就把我当成了一棵救命稻草赖上了我。我承认我的成长速度确实比普通人要快，可那也是需要经年累月的历练啊，当我真有这个能力救他时，估计得等到鸡年狗月了，那时候黄花菜都凉凉了！他肯定找错人了，您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救他，对吧？您……不会是在推卸责任吧？”小舒无奈地摊开了手，并暗中使了一招太极。”
“我这个孤独的老人从来都不会过问江湖事，这一点白沐比谁都清楚，你也应该明白的！”
“世界毁灭、文明倒退、人心堕落您也不管？”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这么多年来它们一直在重复上演！”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太难了！”
“没你想象中那么难，因为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为光明和正义而战斗，你并不孤单！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像孤身犯险、入虎口夺食这种简单粗暴的危险任务让你出马也太大材小用了，我相信那些人是不会让你出手的，以那些人的实力救几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你的成长问题，我估计你又要吃不少苦头了。”老人的这些话看似东扯葫芦西扯瓢，但信息量却大得有些惊人，小舒只感觉像是在听天书。
“等等！‘那些人’是哪些人？既然有人能救他，那还要扯上我干嘛！我平白无故怎么又要吃苦头？”小舒忍不住想要抓耳挠腮。
“你忘了我说过你得改变这个世界吗？要想改变世界就得有与之相匹配的能力，想要拥有更强大的能力，就得付出与之对等的艰辛、汗水甚至不可想象的痛苦。如果这次运气不好，时间紧迫，那些人可能会对你使用拔苗助长的方式帮助你成长，你所承受的痛苦可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小舒浑身燥热，有些坐不住了，他感觉汗水正在流经他的右眼眉梢和眼角，挑逗着他的面部神经，便用力挥手擦拭着，然后狠狠将汗滴甩向地面，仿佛想赶走某些心头的负重。
本来是发善心做好事，没想到竟摊上大事！
“那些人到底是谁？怎么听起来这么渗人啊？我自己的事情，凭什么让他人来决定？要是我放弃去改变这个世界呢？”
“你很快就知道那些人是谁了……至于你放弃承担改变世界责任的话，那就静静欣赏这个美妙的世界变成另外一番天地吧。”
“会变成什么样子？”小舒急忙追问道。
老人在昏暗中展露出难得的笑容：“应该会变成你最不愿意看到的那种境地，也许绝望会笼罩整个星球，到那个时候，你再怎么后悔、再怎么努力修正都将于事无补！”
“什么样的绝望？”
“世界将变成人间地狱，到处都是悲剧惨剧，生灵充满戾气，甚至横尸满地。”老人的笑容似乎更加浓郁了，这么严肃的事情让他说的跟快板儿似的，水平虽然不怎么高，但还挺押韵的。
“您怎么会知道未来一定会变成这个样子？”小舒惊诧地问道，惶恐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老人神情和语调的异样。
“我猜的。”
小舒似乎看到了老人在黑暗中展露出白牙，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拿我取乐，没想到您还能成为这样的人，我也是醉了！”小舒苦笑道。
“别紧张，一切都还没有真正开始呢，没必要对还未发生的事心怀忧惧，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我对你还是很有信心的。”
“总感觉我的未来并不由我做主！”
“恰恰相反，当你能力足够强时，你想要什么样的未来，未来就会成为你想象的中的样子。”
“我会拼命成长，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好。可您刚说的那个‘拔苗助长’是个贬义词，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
“这要看是拔谁、谁来拔，一般的苗儿一拔就死，可你这棵苗儿不一般，非拔不可，说不定到那个时候你会主动要求别人帮你拔，甚至你会自己拔自己一把的！”
“不可能，因为我无法自拔啊！”小舒诙谐地表达着自己的无奈：“那我现在又能干什么？又该干什么？您再帮我猜猜看。”
“我猜三天之内就会有人找你，他们会带你步入一个新奇世界，遇到一群奇怪的人，开启别样的人生。怎么样？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老人笑道。
“您不但会猜，还很能说，光说好听的了。不过就算有些话你不说我也明白，别样的人生就意味着成长，成长就代表着要承受蜕变、裂变和涅磐之苦。我估计好日子到头喽……”小舒已经做好了面对残酷现实的准备，既然无力改变事实，那还不如勇敢面对、尽情享受。
“真羡慕你……”老人说出了一句发自肺腑的话。
“您也很伟大，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了，我可以尊称您一声‘师傅’吗？”小舒表现得相当谦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