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初见莫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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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先前因为我要睡觉休息的原因，所以很少在夜晚逛过首都。而这次，因为莫聪明突然邀约的缘故，所以我倒也能欣赏起了夜晚的首都。
与我家市里的景象不同，夜晚的首都简直可以称呼为“不夜城”，到哪里都是金碧辉煌的，到哪里都是人山人海的.....到哪里都是物欲横流的。
但是说实话，虽然这些东西非常的夺人眼球，但我却并不是很喜欢。因为白天的首都人人都行色匆匆，给我一种充满着努力，积极向上的感觉。可晚上的首都却只让我感觉到了“钱、权、性”，这三种东西...
好吧我承认，其实没人喜欢这种所谓“努力”，而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对于“钱、权、性”也有着渴求。但凡事总归都得有个度不是吗？
若你的努力是为了面子，若你的努力只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那么努力本身无错，你的目的有错。
额....总感觉我这话让误会更加深了。还是解释一下吧：
我认为人是为了自己而活，而让自己无限制的过上更好的日子，其实可以视之为“自私演化而来的贪心”！而无限制的为了面子而努力，则可视之为“繁衍欲望演化而来的攀比”。没错，又是这两货...
有的人喜好钱权，有的人喜好物欲。仿佛这两点便是其人生的价值，但我非常讨厌这样。我们来这世上，真的是全身心的受肉体上的欲望所驱使吗？灵魂呢？难道就没有任何有关于灵魂的事情要做了吗？
当然，不得不承认的是，所有人，哦不，应该说是所有生物都与宇宙同心同意，诸位所做所需皆无对错，也皆为宇宙大道。可...我就是不甘心做那随波逐流之辈！
我承认，我也确实是有用“特立独行来装逼”的心思，这说到底也是一种“攀比”，可我同样也有“一碗水端平”的圣母心，我不想厚此薄彼，只关注肉体上的追求，而放弃打磨自身的灵魂。
....
不多时，我们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当然，这个地方我倒也不是不熟...正是先前惘带我来吃饭的那栋星辰大厦！
“那啥，我想问一下，这栋大楼不是商业用途的吗？为什么你们老大会在这里面见我啊？”
我有些奇怪向惘问道，但是惘却是没有觉得任何不妥的对着我道
“很简单，因为这整栋楼都是我们老大的。”
我：！！！
如果说，之前我对于九维是将愿望给了整个中情局还是只给个莫聪明还不能确定的话，那么此刻我便是已经确定了九维是将愿望给了莫聪明！毕竟要是那种集体性质的愿望的话，这栋大楼倒也不可能是莫聪明私有的了。
当然，我有没有在这上面多想，反正是谁的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是默默的跟着惘走进了这幢大楼...
...
电梯的层数一层层的跳动着，我的心跳也随之跳动着，终于，电梯在最后的333层处停了下来...
伴随着电梯的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整个没有任何隔间的大平层！一条又长又精致的红毯正摆放在电梯的门口处，而在红毯的两旁，则站立着数以十计的保镖，他们穿着一致，身高一致，甚至连体型都是一致的！
我有些惊讶，但是依旧面不改色的顺着红色地毯的终点望了过去，只见地毯的终点，这个房间的最后方，居然摆放着一个白金色的王座！
而在这个王座之上，此刻正坐着一位面色微白，长相秀气的男人。俨然一副君王的模样！而在这个男人所坐的王座一旁，还站着一位身材瘦弱矮小，但面容却十分精致的女人
我：...
说真的，我并不是那种喜欢以貌取人的人，但是眼前的这个家伙的外貌还真是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毕竟他身上不仅没有任何的威严与和蔼，相反，他给我的感觉甚至还有些...额...还有些“受”。和这个王座以及首位的这些个健硕的保镖简直格格不入。
ps：当然，这很符合我对于莫聪明的刻板印象，毕竟之前在高架桥上，我第一次和他对话的时候，就感觉这个家伙说话有些柔气，像是个太监似的...当然，也没太监那么尖锐就是了。
言归正传...
惘走前前面，我跟在后面，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直到我们走到了莫聪明的跟前，惘缓缓停下，随即鞠了个躬，然后毕恭毕敬的开口道
“莫先生，我把曹怀墨先生带来了。”
说到这，惘又是转头看了我一眼，一边给我使眼色，一边对着我说道
“曹先生，这位就是我们的老大，莫聪明，莫领袖了。”
莫聪明微笑着点了点头道
“你好曹怀墨先生...虽然我们不是第一次认识了，但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您叫我莫先生，或者叫我莫聪明就行。”
我一边心领神会的也学着惘的样子冲着莫聪明鞠了一躬道
”莫先生你好。“
一边却在心里颇为奇怪的想道
（嗯？莫聪明这是当上最高领导人了？什么时候的事？）
或许是看穿了我心中的疑惑，也或许是想要装的谦虚一点，莫聪明此时也是开口道
“好了惘，虽然我们对最高领导人之位都非常的有信心，但是哪怕是胜券在握，你也不要到处宣扬为好。”
我：...
额...好吧，这家话其实一点也不谦虚...说到底，能给自己在这个首都中心的世界第一高楼的顶部安排一个王座，说明这家伙压根就和谦虚没有关系好吧！
只可惜惘貌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反而还十分敬重的点了点头，将莫聪明的话视作了真言一般...
这时，莫聪明转头看向了我
“好了，曹先生，我们开始说正事吧。”
我：...
我沉默着， 因为莫聪明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着精明，我不敢多说，怕自己的想法被他洞察。但我同时也点了点头，因为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我无法违逆他。
...
坦白说，我知道自己是个懦弱的人，因为我很圣母婊。所以现在的我十分害怕莫聪明直接向我提要求，我怕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莫聪明下一句居然开口向我道歉道
“哦，差点忘了，在此之前我还要向您道个歉呢！”
我：？！！
我又惊又疑的歪头
“道歉？道什么歉啊？”
莫聪明微微一笑道
“就是您这病的事情，惘她不该拿住院一事威胁您的。”
我：？？?
这话说的突然，我甚至也没有办法去考证这句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反话。
这莫聪明见我这么一副表情，便是轻轻的瞥了一眼我身旁的惘。
而惘见状也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立马就朝着我跪了下来道
“曹先生，实在是抱歉！对不起！我不该拿治病一事威胁您！”
可想而知的，我这种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在这种环境下，哪里能受的了别人这么对我说话啊。
我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对着惘说道
“哎呀，没事的没事的，这件事情我倒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首都医院的医疗资源确实是僧多粥少的情况，我这么一普通人就这样占用了，也确实对他人不公平。”
听着我这话，惘面露了些许感激之色，这让我有些奇怪，但也没细想。可一旁王座上的莫聪明却有些不一样。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些许的敌意。
莫聪明：“曹先生还请您不要妄自菲薄，您是我莫聪明的贵客，同样也是这个国家，乃至这整个世界的座上宾，惘她先如今亏待了您，自然需要受罚！”
我能感受到莫聪明的话里没有任何一丝的虚假成分在，他是真的将我当成了一位贵客，同时也是真的生了惘的气。只是即便如此，我依然搞不清楚他为何要向惘置气...
而在另一边，听到这话的惘此时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脸色确实肉眼可见的苍白了起来，想必莫聪明口中的这个“惩罚”不会太小...这下可让我更加的懵逼了，我压根不知道这个莫聪明如此小题大做究竟意欲何为...毕竟哪怕是杀鸡儆猴，也不该杀惘这只“鸡”不是？
当然，听了莫聪明的话后，我还是有些分不清大小王的，所以我也是下意识的就替惘开脱道
“那个...我其实没关系的，还请莫先生你网开一面如何？”
与对待惘的态度不同，莫聪明在听到我如此说话时，面色温和了很多。只是他依旧是不留情面的说道
“实在抱歉啊曹先生，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中情局虽然已经解散了，但是规矩也还是在。今天组织上派给她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您的衣食起居，她没做到，那便理应受罚！”
我：...
这次我没有再反驳什么，或者说我已经知道了自己这时候不能再说话。
...
其实莫聪明真正生气的地方并不是惘没有招待好我，或者是威胁了我。而是惘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去办事！
说来也讽刺，现代的人们口口声声都在抵制“独裁”、“一言堂”这样的情况出现，可比起一个忠言逆耳之人，一条忠诚的“狗”往往更受到大家的青睐...这本质上就是不信任他人的一种表现形式！亦是封建专制的最大特点。
换句话说，我眼前的莫聪明，正是那渴望成为“皇帝”之人！
当然，于我来说他莫聪明想干什么都无所谓，毕竟很多事情他压根不是我这么一个平头小老百姓所能决定的。而且我也懒得管谁领导我，我只想着自己能够好好的活着就是了...额...好吧，我其实也不是那么想活着，那就更无所谓了。
所以我自然只能闭上自己的这张嘴。
...
言归正传...
莫聪明见我不再说话，满意的笑了笑，接着，他又是看向惘，但这时的他脸上却完全没有笑意，而是满满的怒意！这变脸速度快的，堪称专业！
莫聪明：“惘，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性格吧？”
这时的惘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我甚至能看到她嘴唇微动！
但她犹豫了半天，却依然没有开口...
莫聪明见状却没有任何的怜悯，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你知道的，我莫聪明从来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惩罚下属也是只会挑他们最难接受的事情来做。”
我：（啥意思？这惩罚原来还不固定的吗？）、
我并不清楚莫聪明说着话背后意味着什么，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了。
只见莫聪明指着惘就说道
“惘，你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你是什么样我自然清楚...你心高气傲，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最好的，却往往忽略了团队的协作。我屡次三番的给你机会，但是你总是把握不住！所以这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你从今往后就跟着曹怀墨先生吧，并且生杀大权也在他手上，要是违反的话，你知道我的手段。”
我：！！！
我能明显的感受到莫聪明那不容置疑的态度，简直犹如圣旨一般！吓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另一边的惘状态也不太好，她面色惨白，既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又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犯人。
可即便如此，惘也依然没有说出任何求饶的话，她只是默默的点头，然后说了句“是”后，便不再说话。
莫聪明见状也是笑吟吟的看向我道
“好了曹先生，这女人现在归您了，要不要留她全凭您的心情，不要的话您自行处理掉她就行...当然，您要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那便定一个死法，我们帮您执行。只求您不要记恨我们。”
我的心脏猛烈一颤，说实话，虽然我知道像莫聪明这样的人多少是有些心狠手辣在的，可我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能堂而皇之的把人命放到台面上，当一个物品一样随意丢弃，却完全没有任何人伦道德方面的负担！
（这就是上位者的杀伐果断吗？）
我一边在心里感叹着眼前之人与我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一边也是果断的摇头道
“不了不了，就让惘小姐她跟着我吧。”
听我这么说，莫聪明便也没有就这件事多说什么，他只是淡定的说道
“那好，现在就让我们来谈一下正事吧。”
说罢，莫聪明轻轻的挥了挥手，周围的保镖立即便退离了这栋楼，只留下了我还有惘在现场...哦对了，还有那个一直站在莫聪明旁边的娇小女人，她也在，只是存在感稍微有些弱...
...
在确定了那些保镖都已经离去之后，莫聪明突然从王座上站了起来，紧接着，他非常热情的招呼着我去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他一边用着面前茶几上的茶具为我亲手倒着茶，一边熟络的同我说道
“哎呀，终于能和曹先生您独处了，我可真是期待了好久呢！”
我看了看跟来的惘以及那个娇小女人，有些奇怪的在心里吐槽道
（嗯？这莫聪明也太狂了吧？她俩在他眼里都不算人了是吗？）
仿佛是看穿了我心中的所想一般，莫聪明也是继续说道
“哦，您也不用太在意她们俩，惘已经是您的私有物了，而另外这位则是我的太太，她绝对不会多说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喂喂喂，你丫的可别吓我嗷，别等等和我提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要求，那我可帮不了你嗷！）
莫聪明简直，也是满意的笑了笑，随后才缓缓说道
“对了，您对之前我为您安排的首都三日游可否满意？”
我：？？？
我并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对话此刻已经正式开始，只是奇怪莫聪明为什么突然提这个有什么目的。
于是我非常客套的回道
“满意满意，就感觉咱们国家的首都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引领世界的标杆。”
莫聪明：“那您个人在游历首都的时候，对首都又有什么感觉呢？”
我：“嗯....就感觉首都非常的繁华，然后每个人都是奋发向上，给我一种勃勃生机的感觉...”
我并没有将我对夜晚首都的看法说出口，因为我觉得这么说首都的坏话莫聪明会生气。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莫聪明此时居然叹了口气的说道
“诶~~表面上看确实是这样，但是实际上，这个城市...哦不，准确的来说这个世界都已经腐朽不堪了...”
我：（嗯....这特么要你说啊，我都快死了，看尽了这世间的人情冷暖！怎么看不出来啊？）
ps：并没有看尽，不仅没有看尽，甚至还天天躺家里相符。
当然，这些话我倒也不可能直接说出口，而莫聪明这边则是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或者说，人心本就腐朽不堪！而我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打破这些腐朽的循环，为人类找寻到一条光明的道路！”
我：...
...
这话说的，非常符合我对于那些伟人的刻板印象，因为我总感觉这话古往今来的伟人都在说，但确实也没人能做到。
当然，我并不是在否认伟人的理想，只是这些理想对于我来说过于遥远，所以哪怕是伟人亲口在我耳边说，我也对此没有任何的感冒...
莫聪明：“所以，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我：？？？！
额..好吧，这事貌似还真的和我有些关系（至少在莫聪明眼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