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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求追读,乱象丛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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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不久后,第五明甫开口说道:“春院的事你心中早有答案,何必再问。”

“哦?”陈一看向第五明甫,“河神教为何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怎么?”第五明甫说:“在你的眼中河神教就不能是为了挽救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还是说你认为河神教建教便是借助神鬼之说,行肮脏龌龊之事?”

“呵呵,明甫,言重了。”陈一笑着说,“江湖中的事,我所知甚少,可以说是闭目塞听,但我却知道江湖人生死看谈,绝不会为了区区几条人命而冒天下大不韪行事。”

“区区几条人命?这是一个朝廷鹰犬该说的话吗?”第五明甫眼神凌厉看向陈一,“你可知你最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了?

当年如果不是……”

说到这里,第五明甫似乎冷静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当年怎么了?”陈一听到对方话中有话,接话问道。

从第五明甫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对方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从对方的语气,第五明甫知道自己也是假冒的护卫,而且还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只是,为何第五明甫如此敌视朝廷?

现在在大明的治下,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一个江湖势力,竟然如此敌视大明,说句不好听,这是要反啊。

“哼!”第五明甫冷哼一声,甩手离去。

“明甫……”陈一开口想留住对方,可话刚出,对方已经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陈一的心中突然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像自己已经被人坑进了对方的圈套之中,还不自知。

思来想去,陈一打算离开河神教,当日在雷水县城以仙师之名说,三天后要在城外开坛讲座,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就是在离开之前他准备去找陈仙儿谈谈,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陈仙儿会告诉他想要的答案。

扫了一眼四周,发现空无一人,陈一快步的朝着那天晚上的院子走去。

可走出去没多远,陈一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刚想回头时,就感觉后颈处传来被击打的感觉,随后便感觉四肢无力,晕了过去。

……

雷水县城外。

一座法坛的建造工作已经接近尾声,还有少数的工人在做最后的收尾。

法坛四周站着雷水帮的人,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人值守,以确保有人闹事,从而影响法坛完工的时间。

在法坛外不远处,搭建着一顶帐篷,地上铺着木板,平整而光滑。

此时,孟先杰盘膝而坐,烹着茶,在帐篷里还有一位身穿飞鱼服,腰间挎着绣春刀的青年男子,面色不善的看着孟先杰。

“这位大人不如坐下喝杯茶?”孟先杰面无表情的说道。

“闲话少说。”青年男子说:“告诉我陈一在哪?”

“哈哈。”孟先杰笑着说道:“什么时候锦衣卫也管这些事了?”

青年男子从腰间抽出绣春刀,直指孟先杰,“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话间便要动手,孟先杰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丢在茶几上,“哐当”一声。

“你是内阁的人?”青年男子看到那块令牌的刹那,脸色大变,声音颤颤巍巍,收刀单膝下跪,“属下该死,冲撞了大人。”

“带着你的人,有多远滚多远。”孟先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放到嘴边轻轻一吹,一饮而尽,全程眼睛连看都没有看对方。

“大人,属下奉命前来,恐怕恕难从命。”青年男子说。

“哼!”孟先杰微抬眼皮,面色一冷,说:“奉命?什么时候锦衣卫听二皇子调遣了?”

“既然大人知道属下是奉二皇子的命令,那请大人不要为难属下。”青年男子依旧跪着,但语气明显比之前更有了底气。

大明皇帝旧伤复发,卧病在床,太子羸弱,暂由二皇子代理朝政,朝中百官大部分的人都选择了站队,只有少数人的人选择明哲保身。

每一次的皇位相争,必定死伤无数,权利让人会失去理智,蒙蔽双眼。

孟先杰身为内阁的人,深谙其道,但他身为人臣,只能遵照陛下旨意,旋即开口说道:“二皇子的吃相未免太难看了一些,现在一切还未尘埃落定,现在如此行事,怕会伤及自身。”

“大胆。”青年男子直接从地上站起,“敬你是内阁的人,给你几分薄面,没想到你却不识抬举,还敢妄议二皇子,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罢了,罢了。”孟先杰起身摇了摇头,“人我不知道在何处,你们请自便。”

说完孟先杰迈开步伐,缓缓走出帐篷,似乎那挺直的腰杆,弯了许多。

……

“阁主,阁主,你醒醒……”

昏睡中的陈一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缓缓的睁开双眼,便看到拓跋天那双牛眼般大的眼睛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把他吓了一个激灵。

后者似乎发现前者已经醒来,好似还被吓了一跳,这才直起身子,说:“阁主,你放心,我没有对你人工呼吸。”

卧槽!

陈一的胃中隐隐有些不适,直接坐起,缓了一会,平静下来。

扫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环境,让陈一回想起昏迷之前自己明明还在河神教,现在怎么出现在这,拓跋天为什么也在这里?

当即问道:“拓跋兄,我怎么在这?”

“……”拓跋天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陈一,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先前来了一伙人,蒙着脸,把你放下就走了。”

“就这样?”陈一半信半疑问。

“就这样。”拓跋天点了点头。

不,陈一的直觉告诉他,拓跋天说了谎,如果事情那么简单,何必想那么久。

不过,既然对方不肯说,他也懒得追问下去,话锋一转,问道:“先前让你去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有了一些。”拓跋天说:“我去到五年前那些跳河的死者家中,发现有一些已经坍塌,剩下的虽然没有坍塌,但也已经破败不堪。

询问了四周的人,口径都是异常的统一,都说这些人因为自己的子女跳河而死,要携家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有意思。”陈一嘀咕了一声,然后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呢?”

拓跋天一脸震惊的看着陈一,好似在说,你怎么知道?

陈一眉毛一挑,似乎在说,小样,就你还能骗得过我,你那得意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