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啦

字:
关灯 护眼
中文啦 > 撩完死遁后,被黑化师兄亲哭了 > 第264章 殿下,让我做您的幕僚吧

第264章 殿下,让我做您的幕僚吧

中文啦 www.izhongwen.cc,最快更新撩完死遁后,被黑化师兄亲哭了!

第264章 殿下,让我做您的幕僚吧

偶有大风卷过,扬起他的长发。

他小心翼翼的牵着晏婳情的衣摆,像是被瓢泼大雨淋湿的小狼。

现在正露出柔软的肚皮,向他的殿下投诚。

晏婳情心头微动,抬眸与他对视,语气戏谑:

“狼崽子跟的太紧,甩不掉了可怎么办?”

落音闻言,掰下一片橘子放进口中,酸味占据口腔,他说:

“殿下,别再抛弃我了。”

“殿下,我不想做您手中的弃子。”

那些为他留下的后路,他通通不要,他只想陪着殿下。

生也好,死也好。

晏婳情顺势看向他手中的橘子。

这橘子酸的很,她故意递给他的,他怎么不恼。

若是放在以往,落音定是不会吃这酸橘子。

那时候他娇气的很,一点酸都不肯吃。

晏婳情又观察了一会,他还是没停手。

“落音,这橘子酸吗?”

橘子的香气灌满鼻腔,落音摇摇头,嘴角绽开笑意:

“不酸。”

语毕,他重新掰下一片递到她嘴边。

晏婳情半信半疑,难不成是她记错了?

直到橘子入口,酸涩席卷口腔,可与柠檬媲美,连牙齿都僵住。

她“呸”的一下吐出橘子,酸的整张脸皱起来。

“落音,你骗我!”

落音眼底泛开星星点点的光芒,像是一个寻到宝藏的小狼。

他又说:“殿下,我找到你了……”

桃林内忽的下起了雨,细雨连绵,濡湿他的长睫。

有一片衣角从树后划过,又默然离开,未曾惊动一片花瓣。

晏婳情指着昏倒的纳兰阮:“她就交给你了。”

纳兰阮身上的秘密,还需要仔细查一查。

毕竟尚且不确定,她今日做的到底是一场真局还是假局。

落音点点头,拎着纳兰阮的后脖领,把人从地上拎起来。

转瞬间,他已带着人离开,身形消失在竹林内。

晏婳情偏头看去,总觉得这狼崽子的背影都透着欣喜。

细雨依旧,落在身上徒增两分寒凉,晏婳情忍不住打个哆嗦。

一柄竹青色的油纸伞蓦然停在她头顶,向她倾斜,为她拦下冰冷的雨。

她回身看去,是傅闻皎。

方才她离席时走的突然,想来他是一路找到这里的。

傅闻皎眉眼温润,眸若点漆,一双乌黑的眸子静静落在晏婳情身上。

或许是来时过于匆忙,他素来平整的长袍,此刻已经被风吹乱,被雨水泅开一片墨蓝。

晏婳情看向悬在头顶,为她倾斜的油纸伞,忽的上前一步,弯起眉眼。

“阿闻,倘若我是无恶不作的九霄王,你会杀了我吗?”

毕竟一个是恶贯满盈的妖王,是人人惧怕,皆想除之后快的存在。

一个是弦音首席大弟子,是人人敬仰,天之骄子的存在。

无论是从立场还是身份,妖王与仙门首席,注定是正邪两派,水火不容。

妖族的子民不允许她动容,苍生的重担不允许他折腰。

晏婳情甚至想象不到,两人兵刃相见时,他眸底会是何种情绪。

傅闻皎手中握着油纸伞,声音依旧清越动听。

“婳婳,我可护苍生,也可护你一人。”

纷飞雨点丝毫不减他风姿,松间雪未落,天上月高悬。

他又道:“婳婳,五日后,我们成婚吧。”

他说的很认真,甚至连眼底都染上两分偏执。

五日后,恰巧也是宫中举办封后典礼的日子。

到时候婳澜殿的那位娘娘,会成为陛下亲封的皇后,母仪天下,冠绝六宫。

晏婳情抬头看去,桃林的花瓣被风摘下。

裹挟着雨水卷起,在傅闻皎身后绽放出一片花雨。

花瓣有了风的形状,轻飘飘落在傅闻皎肩头,贴在他的发间。

噼里啪啦的雨珠砸在油纸伞面。

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

晏婳情眯起双眸,抬手为他拂去肩头花瓣:“落花残败,雨水寒凉。”

傅闻皎抬手扣住她手腕,制止她的动作:

“落花残败,那我便做它新生的养分。”

“雨水寒凉,那我便做它汇成的江水。”

晏婳情一顿,他读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他说愿意做她新生的养分,愿意成为承载她的江水。

他很聪明,聪明到她的狡猾无处遁形。

傅闻皎认真的看着她,“殿下,让我做您的幕僚吧。”

起风了,傅闻皎肩头的花瓣依旧稳稳停在那,像是寻到了停泊的桃源。

晏婳情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斩断所有退路,她被迫与傅闻皎对视。

傅闻皎又道:“婳婳,五日后,我们便成婚吧。”

晏婳情扶正他手中倾斜的油纸伞,“古往今来,哪有主上与幕僚成婚的。”

傅闻皎肩头被雨水打湿,“那便让我,做这第一人。”

雨水顺着油纸伞的边缘滚下,连成一条清透的珠帘,哗啦啦落下。

【叮咚~傅闻皎当前任务值为95%!】

【数值波动过大,系统故障排查中】

【叮咚~排查完毕,傅闻皎当前任务值为96%!】

系统响起一阵阵警报声,在晏婳情的脑海中疯狂拉响。

最后的数值停在了59%。

只差一点,她便能知道,这个任务值究竟代表什么。

耳边是残花落雨,仰头是一把倾斜的油纸伞,身前是等待她回答的神只。

晏婳情忽的笑起来,她说:“好。”

傅闻皎终于放心下来,牵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婳婳,我带你回家。”

两人掌心的温度交融,晏婳情长睫微颤。

阿闻呀,怎么这么傻。

马车在暮雨中前行,里面烧着暖烘烘的炭火,隔绝外面的寒气。

驾驭马车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猴头猴脑的,名为燕辞。

是战场上跟随傅闻皎一路厮杀的一个副将。

眼看着傅闻皎一路牵着晏婳情走来,他不由得瞪大双眼。

直到两人进了车内,他还傻傻的盯着晏婳情的背影不挪开。

不是,大人怎么来的时候怀里抱一个姑娘,走的时候又牵一个?!

不是说大人不近女色吗,这都近的不能再近了吧?!

傅闻皎掀开珠帘,挡住他看向晏婳情的眼神,微微蹙起眉头:

“想留这?”

燕辞赶紧摇摇头,一下跳上马车,“这就走,这就走。”

路至一半,他还是没忍住开口:“大人,您虽年轻,可也得多加节制啊。”

“听闻这事太过频繁,恐会伤肾。”

晏婳情扭头看向傅闻皎:“你在战场的时候都做什么了?”

傅闻皎:“……”

他在战场上做什么了,除了杀人,过得比尼姑庵的姑子还寡淡……

燕辞想了想,又道:“大人,上次您帐子晃的那般厉害,我就想说了。”

“但是想着您平日里辛苦,属下就没说这事。”

晏婳情拧一把傅闻皎的胳膊:“嗯?”

傅闻皎微微叹口气,上次燕辞那夯货不知道从哪捉住一头野猪,当成个宝贝似的。

后来有一次燕辞没看住,野猪跑进了他的帐子,搅的帐子天翻地覆。

难怪他当时让燕辞进来,这夯货死活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