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金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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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抢我们的烤鸭！】老鼠也表达自己的不满。
“差不多行了啊！你们要是这么干，以后就别指望我给你们带烤鸭回来了。”何雨柱说道
这下，花猫和老安静了。
“小样。”何雨柱将烤鸭切制了一下，调好调料。给自己倒上一杯烧酒，就吃了起来。
“好啊！你哥傻柱，吃烤鸭也不等等我。”许大茂一走进来，就问道了烤鸭的香味。作为一个49城人，这全聚德的烤鸭香味闻一闻就能够鉴别得出来巾。
“许大茂，你是属狗的吧？老子好不容易弄点奢侈的，你狗日的就跑过来了。”何雨柱其实还放开了吃，不然许大茂过来就只能啃骨头了。
“你可真是舍得啊。全聚德的烤鸭，你也舍得买！还买来喂猫喂老鼠，你也不怕被雷劈。”许大茂看得直摇头。
一只全聚德的烤鸭，那可是小半个月工资。
许大茂一个月四十多的工资，也不舍得买全聚德烤鸭吃啊。找个老字号老店，四五块钱一只的烤鸭，不也是一样吃么？
说大实话，全聚德的烤鸭也就是个名，吃是好吃，但是49城一些老店里的烤鸭未必比全聚德的差。全聚德能卖这么贵，全靠全聚德的这个金字招牌。
“我还给你吃呢。这花猫和”二九七”老鼠至少还是我养的[你跟我可是啥关系都没有你狗印的还花几十块请人来暗算我呢。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傻柱，能不能不说这一茬呢？我跟你讲实话，我真舍不得花这么多钱暗算你。那不是被黑狗下了套子。他坑了我几十块钱。
黑狗说兄弟，你有什么事需要哥帮忙，就当是还你这几十块了。我说，你们去把轧钢厂的何雨柱揍一顿吧。真的，那天真是喝迷糊了。醒来就忘了。后来听说黑狗把你给揍了。我才知道坏了。我又喝断片了。你从小到大，打了我那么多回，我哪次找人暗算你？
就算在学校，我也没去找老师，对吧？”许大茂对这事没多少愧疚，让何雨柱想动手揍人。
但是何雨柱回想了一下，许大茂还真没乱说，不过这狗日的，每次吃了亏，就会回家向父母告状，然后是许父许母找何大清告状，然后就是何大清把何雨柱按在板凳上打。然后，何雨柱再找机会把许大茂打一顿更狠的生活就是如此循环往复，枯燥且多彩。
两个人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就着半只烤鸭、一杯烧酒，忆苦思甜。
“傻柱，跟那个白警员联系过没？还有没有戏？许大茂问道。
“没联系，人家跟咱不是一路人。”何雨柱摇摇头。
“也是。漂亮成那个样子，跟你一比，就跟天鹅和癞蛤蟆。”许大茂笑道。
“找打吧？”何雨柱怒了。就算是事实，这么说大实话会被打死的好吧
“对了，傻柱，你说那个马克新是特务，那么那个楚君澜，哥还有没有机会？”许大茂问道。
“你觉得癞蛤蟆有机会吃天鹅肉吗？”何雨柱反问道。
许大茂摇摇头。
“那你还问什么问？我看你还是转头去跟那个资本家小姐娄晓娥谈对象。说我看你们就挺合适。”何雨柱说道。
“滚蛋。老子要谈个资本家大小姐对象。要回来放在神龛上供看？那个娄董事，每次来厂里的时候，都是高高在上的，那种人会看得起咱们这平民百姓？人家最多是看中了我家的家庭成分。我犯贱才去娶个大小姐放家里。”许大茂说道“那你还打那个楚君澜的主意？”何雨柱不解。
“那个楚君澜就不一样，人家是四中的老师。家庭成分应该不会有问题。不然她可当不了老师。就算也是个大小姐脾气至少比晓娥要强吧？许大茂阅道。
许大茂走了之后，又到了花猫和老鼠的打赏时刻。
最近那间屋子再也没有人来过，所以，花猫和老鼠不停地从那里搬东西回来。他们准备先把那些的东西搬回来囤起来，这样也不担心哪天被人发现了，它们依然能够赏钱。
【来，猫爷有赏！】花猫一根小黄鱼丢了下去。当大爷的感觉真是不错。
老鼠还是丢了一个大洋，气势上差了点。但是派头还是十足的
何雨柱想着第二天一早去北海公园偷学武功的事情全工花猪说的男外个宝藏。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麻麻亮。何雨柱早早地起了床，胡乱洗漱了一下，就骑着自行车来到北海公园。骑着车在公园里跑了一圈,才终于找到乌鸦给的画面的那个地方。
那里有一颗碗口大的树断掉了，痕迹还很新，但是上面一截树木已经被清理掉若不是下面那一截松树还在，还真看不出这里就是那个打拳老人的大型破坏现场。
老人来得还挺早，已经在那里打拳。
何雨柱就远远地看着。
【这小子不会是来偷师的吧？一点都不懂江湖忌讳。唉随他去时代不同了。】
何雨柱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图案。是很古朴的那种图案。
然后脑海里还响起一个声音。
【虎戏者，四肢距地，前三掷，却二掷，长引腰，侧脚仰天，即返距行，前、却各七过也。鹿戏者，四肢距地，引项反顾，左三右二，左右伸脚，伸缩亦三亦二也】
声音与那图案结合起来，感觉就有些不大一样。
那老人练了一会，就走了过来。
“小伙子，你这么看别人练拳，是犯忌讳的，你知道吗？
何雨柱摇摇头：“公园里打拳的老头老太太多的是，哪里还有什么忌讳？要是犯忌讳，你就应该躲在家里练。你看，这树都被人破坏了。我怀疑这里有破坏公家财物的坏分子。
老人脸上抽了抽，无话可说。本来他也不是想要追究何雨柱的责任。
“刚才你看出了什么没？”老人问道。
“不就是五禽戏有啥稀奇的？还没湖边那群老头的4.极拳好看”何雨柱故激一激这老头.反正估摸着这老头也不动，
老人果然被何雨柱气得不行：“还以为你有眼力劲，没想到你要是鼠目无光，那花拳绣腿的，能跟我这国术相比？算了，跟你说你也听不懂。对牛弹琴！”
老人气急败坏地走掉了，何雨柱看着老人的背影直乐。
“我不光看得懂，还能够偷师。”何雨柱笑呵呵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老人其实也没生气，走到一旁，就偷偷回过头来看何雨柱
“臭小子，偷师还这么理直气壮。也不知道看出什么门道没有。没有口诀[光练个架子也练不出来啊”老人自申递地说道
何雨柱可没傻到刚偷了别人的师，然后别人一走，就在原地练起来。肯定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练这偷师的感觉还真不错。
要不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
何雨柱连忙骑着车到了个没人的地方。就开始练。
可是练武功这事，是一看就会，一练就废。
何雨柱照着脑海里的画面去练，可怎么也做不出那些个看以简单的动作。
那口诀记得清清楚楚，似乎也都能够理解。那动作也记得清清楚楚，似乎做起来也不难。
但是照着样子去做的时候，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何雨柱做了这虎势，感觉一点都不像虎，倒是像病猫一样，做了一遍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对。不对。看来我没有这天赋。也有可能是这虎势太难。干脆先练鹿势。】
过了几分钟之后。
【还是先练熊吧。】
又过了几分钟。
【练猿吧。人跟猿很相似，也许更容易练一些。】
过了十分钟之后。
【练个鸟！根本不可能练得出来，这玩意吃天得厉害。】
就在何雨柱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一阵熟悉的心声响了起来。
【那傻鸟在干啥？】
【好像在打拳啊。不对，打个屁！公园那老头子那才叫打拳，打出来的声势都不一样。】
【那不能比。那老家伙昨天还拆了我的窝！】
【那个老鸟练拳的时候，我仿佛看到那就是一只老鸟，就跟我的同三样。】
这个时候，何雨柱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又是那个便宜师父！在北海公园里练拳的老头。他真的看起来像是一只老鸟。好像随时都可能起飞一样，又好像根本就是在空中飞。
【我明白了，练着拳，不光是要练出形来，还得练出神来，也就是拳势。我压根就没怎么接触过虎、鹿、熊、猿、鸟，怎么可能练出它们的神韵出来？】
【不对啊，前面四个我是没接触过。但是鸟怎么没接触过。这群乌鸦还在给我传输信息呢！我只要多跟它们接触，不就能够掌握它们的神韵，至少，可以将这鸟势给练出来！】
何雨柱开始把聚精会神去”听”乌鸦的心声，然后感受它们动与静之间的神韵，以及它们在描食时的威猛。
别看乌鸦是一种非常普通的鸟，它同样有温驯的时候，也有凶猛的时候，有欢呼雀跃的时候，也有沉重悲伤的时候。当何雨柱完全融入到乌鸦的世界的时候，他发现他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只乌鸦。
没有任何动作，他便竟然了鸟势。
【不好了！快看，！那家伙变成了鸟了！】
【不对啊，他明明还是个人，为什么我感觉他是我们的同类呢？】
【离他远一点吧。我担心我以后对他一点敌意都没有了。】
【我也是。】
哗啦一声，乌鸦起飞飞走了。但是在天空盘旋了一下，又飞了回来。盯着何雨柱，好奇地不停地歪着脑袋。
何雨柱完全沉浸在那种状态之中，一下子完全拔不出来。如果让那个老头看到了，肯定会惊呼天才。
因为这个五禽戏入门极难。他当年练，几个月都没入门。但是何雨柱没有任何人指点，只用了一个早上，举能够一势入门。从0到1才是最难的。
当然他可不知道何雨柱拥有能够偷听心声的这个强大异能。虽然没有人指导但是他却偷了老头练拳时的小得感悟这些都是可以意会不可同传的。
何雨柱完全静止在那里。
那些在周围围观的乌鸦越来越多，它们都被何雨柱身上散发出来的神韵给吸引住了。让它们以为那就是一个同类。
何雨柱身上散发的气息远比它们任何一只同类都要气息强大。所以，它们开始像朝圣一般，汇集在何雨柱的周围。
一个人，被一大群乌鸦朝圣的画面是多么荒谬。
也多亏何雨柱选的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因为他担心被人发现偷师。也怕被别人看到尴尬。
而这个地方，就是之前何雨柱看到大群乌鸦的地方。
本来这些乌鸦已经把他当做了危险分子。但是现在它们的那个记忆似乎被删除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