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上瘾的钓鱼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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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和叶黎夕聊日常,她们租好了房子,开始正式进入工作状态。下午去超市的时候,她特意买来两株发财树盆栽摆在办公桌上,郁郁葱葱,很有活力。
“一株是我的,一株是你的,我帮你养。”
叶黎夕给我发来语音。
“这么好啊,要不要付你工资?”
“要的,营养费,浇水费,给你打个折,每个月收你100,可以先欠着,年底结算。”
“囊中羞涩,可否肉偿?”
“好啊,但价格得我定。”
“这么善良美丽的女人,我想你肯定是舍不得让我吃亏的。”
“看你说话好听的份上,我会公平公正的。”
“成交。”
愉快的聊天结束,我想起叶黎夕要求彼此坦诚的交代,就想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但想来想去想不好该怎么说,最终决定暂时隐瞒。
第二天午饭时间碰到结巴,说没几句,话题又来到殷姐身上。
“其实你要想上,上她,不用想得那么复,复杂的,你只要每天给她做点好,好吃的,多上楼陪,陪她说说话,反正只要她喜,喜欢什么,你就做什么。“
不知道他出于真心还是别的什么目的,他煞有介事的教导我如何快速和殷姐发生亲密关系,没等我接话,他又自顾自的说:
“她这方面的欲望很,很大的,我是怕,怕你到时候会吃不消。你以为我当时离,离开她纯粹是因为她逼,逼婚啊,实在是我有点力,力不从心。”
结巴越说越露骨,我想要打断他,但内心又对他说的话产生强烈好奇,于是我一言不发竖着耳朵继续听他讲。
结巴也注意到我听得入神,他又悠悠的说:
“最近的那几次,我都是吃药才应,应付过去的。”
如果今天听结巴叙述的不是我而是旁人,对方多半会对结巴投去无比的同情,殷姐在他嘴里不但如狼似虎,而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母夜叉。
而我感受到的却是想笑,殷姐欲望也许是很大,但结巴并非只应付她一个,除开殷姐和家中老婆,结巴还时不时的会和工程部的张总出去打打野食,所谓的野食也就是洗浴中心里的小姐,当然这并不是因为结巴在殷姐和老婆身上欲求不满,他的主要目的是陪张总。
结巴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陪领导做一百件好事,不如陪领导做一件坏事。这样一来,自然就力不从心了。
我对结巴的痛苦没有感同身受,但对于他的行为产生更深层次的好奇,我向他提出一个认真的问题:
“其实你老婆身材样貌都不错,你为什么老是要在外面找女人?”
停顿片刻,我补充一句:
“作为单身汉,我想听听你这个过来人的真心话。”
结巴看我一眼,确认我不是调侃后,他也换上认真的表情回答我:
“我老婆是蛮好的,家里照,照顾得不错,身材长,长相也上得了台面,就是脾气差,差一点。”
这番说辞我很早之前就听他说过,我示意他继续。
“其实刚开始谈恋,恋爱的时候,她的脾气也是挺温,温柔的,不知道为什么结婚后就慢慢变,变差了,我心想我对这个家也算是上,上心的,工资都交给她,儿子我也有帮,帮忙照顾。”
这一长段话让结巴嘴皮子累得够呛,停顿好久他才继续:
“但是我一回到家,不管我是坐,坐着还是站着,她总是摆出一副斗,斗鸡的脸色来对待我,有时候我真觉得她挺辛,辛苦想要帮她分担一点家务,她不是嫌我做得不好,就是又疑心我在外面干,干了什么对,对不起她的事情,总之,每天回,回家没说两句,就又和我吵上了。”
说完,他望着我问:
“阿彬,如果换作是你,每天呆,呆在这样的家里你会过,过得开心吗?”
“那肯定心里会觉得不舒服,但她为什么会变这样?”
“我也不知道,从生,生完孩子之后开始的,反正看我哪儿都不顺,顺眼。”
说完,结巴忽然又露出自责的神情:
“不过,问题主要还是出,出在我自己,我总是在想,人这一辈子实,实在太短,短暂了,今天还好好的人,明天说不定就到阴,阴曹地府去了也不一定。”
这几句话让我对结巴刮目相看,我一直以为结巴只是一个活在当下的利己主义者,不曾想他还有这般深度的自我反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人生短暂你才奉行及时行乐的准则?”
“我也只不过是好女人这,这一口而已,要真说及,及时行乐,我哪里能,能排的上号?”
严格来讲,结巴追求的不是男欢女爱,而是把女人当作赚钱的工作,他的所有行为,落脚点都是钱,说到底,他追求的是金钱。把他归入及时行乐的行列确实不太合适。
“那你难道就这么结束一个换一个的过下去啊?”
“我有时也想让自己安,安分下来,但是一想到那些女人如果就,就算我不上她们,一样有别的男,男人去上她们,我就又控,控制不住自己了。”
结巴语气突然变得极为感慨。
在结巴的眼里,他看中的女人都渴望男人,他好比上瘾的钓鱼佬,看到鱼在水里,不钓上来他浑身难受,而他的理论概括起来就是:有便宜不占即吃亏。
“你呀,迟早要死在女人的手里。”
结巴的理论让我哭笑不得。
结巴却不生气,他笑嘻嘻的回道:
“那也总比一辈子只守,守着一个女人要强。你别看表,表面恩爱的夫妻,一个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阿彬,不是我看扁你,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结婚后一定有花,花头。”
“我的眼睛?我眼睛怎么了?”
“跟我的一样花啊。”
结巴的眼睛永远给人睡眠不足且纵欲过度的感觉,我是普通的双眼皮,眼睛不大不小,还算有神。
不知道为何会给他花心的感觉,也许在他看来,每个男人都是花心的。
我却无力反驳,害怕出轨确实是我恐婚的原因之一,我不敢保证自己结婚后一定不会出轨,哪怕对方是叶黎夕。
看我沉默,他把话题转到我的头上:
“说真的,阿彬,那臭女人的床,床上功夫真的很好,什么姿势她都会,你试过保,保准你忘不了。”
结巴越说身子越朝我靠近,就差把手摸到我的大腿上了,我赶紧推他一把:
“我看你都快成妓院里的龟公了,拉皮条的水平倒是一流。”
“你昨天不是还说要博她欢心,现在怎么又跟我端,端着了?”
“昨天是精虫上脑,现在想想还是敬而远之最好,再说我也要搬出去了。”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结束谈话。
下班后,我搬到殷姐三楼西首的房间居住,房间很宽敞,风景很好,能看到晚霞和夕阳。
躺在大床上,脑海里对未来的规划也渐渐变得清晰:等待叶黎夕,让自己变得优秀。在这之前,因为没啥压力,我一直比较随性,好与不好都不是太在乎,在宁波工作期间得到几次晋升的机会,并不是自己争取来的,而是公司指名安排。
但另一方面,我内心又有很清晰的底线:如果事业没有起色,我不敢结婚,我怕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不想对方跟着我过苦哈哈的日子。
眼下转正受阻,唯有通过参加聚会来破局,我并非不情愿,只是觉得不划算,何况就算转正为经理,月薪也只有四千多而已,加上老板大发善心状态下给的年终奖,年薪也不过六万左右。
内心渐渐萌生出创业的想法,虽然自己没啥资金,也谈不上有人脉,但并不妨碍这个念头越来越浓烈。
周三的时候,我收到一份邮件,是创业大赛组委会发来的通知,告诉我通过初审进入复赛。
我把消息告诉叶黎夕,她为我感到高兴,并打算在我比赛那天回来当我的助威亲友团。
也就是在这一天,俞总监通知我这周五一大早出发去江西学校,在南昌过一夜,周六下午回程。
我只需要搞定来回车票,在南昌的行程由学校全权安排。
同样还是在这一天,殷姐做东请客,让我邀请阿赖他们。
地点就选在上次殷姐叫我去过的私房菜馆“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