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太后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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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宸州放下笔,使劲捏了捏她的鼻子:“多大人了,朕不陪你玩就开始捣乱?”
越婈不安地绞着手指,水盈盈的杏眸中满是愧疚:“我不是故意的...”
“臣妾知道错了...”
君宸州倒没真的生气,练字也只是批奏折批累了时的消遣举动,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名作。
他拿起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又将她弄脏了的袖子挽起来:“去换身衣裳,别把自己也弄脏了。”
越婈还有些怯怯地偷瞄了他一眼,见他真的没生气,这才敢悄悄勾住了他的手指:“皇上不生臣妾的气吧...”
“臣妾想来乾元殿陪您,谁知道您一直在练字,都不理我...”
越婈越说越委屈,小嘴一瘪就要哭。
君宸州连忙掐住她的脸颊,越婈的哭声顿时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弄得她很是尴尬。
“朕又没说你,怎么又要哭?”君宸州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是朕不好,不该让你来了还冷落你。”
“不准哭了。”
越婈吸了吸鼻子,点头后君宸州才放开她。
害怕他又翻旧账,越婈揉了揉自己被掐红的脸颊,赶紧依偎进他怀中。
乾元殿中还留着许多她的衣裳,君宸州帮她挑选了一件粉色的宫装,替她将脏了的外衫脱下来丢在了一旁。
越婈自己几乎都没怎么动,男人就很熟练地帮她穿好了衣裳。
“皇上,臣妾今日碰到了臣妾的哥哥。”越婈等身上干净了之后,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君宸州略有诧异地挑眉:“哥哥?”
他可不记得越婈还有什么哥哥,上辈子好像也没有这回事。
越婈双手抱着他晃来晃去:“是臣妾小时候邻家的哥哥,臣妾也没想到他居然进了宫,如今他在宫中当侍卫呢。”
君宸州眼神暗了些许:“邻家哥哥?”
偏偏越婈没听出他话语中的意味,只是高兴地和他分享今日的事情。
君宸州扣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紧,一股醋意不受控制地弥漫全身。
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个邻家哥哥?
听越婈的话,似乎两人小时候很熟悉,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你有没有在听嘛?”察觉到他出神,越婈不开心地哼了几声。
“在听。”君宸州嘴角微扬,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那等什么时候,朕也见见你的这位好哥哥。”
“那臣妾下次可以在昭阳宫召见他吗?”越婈还记得云荷说的,后宫女子不得私见外男,所以直接就来求君宸州了。
她撒娇的声音让人骨酥筋软,偏偏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对自己撒娇。
君宸州深深吸气,压抑住内心的躁意。
“杳杳要是想见,就来乾元殿召见他。”
不等越婈说话,他就又道:“后宫不准外男私自进入,若是为了你开了先例,以后人人都来求朕,可不是乱了套。”
越婈秀气的柳眉微微蹙起,好像他说得也有道理。
“下次朕陪你一起见他,好不好?”
君宸州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粝的指腹轻擦过她的唇角,直到看见一抹嫣红,才觉得内心的暴躁消散了些。
他倒要看看,这好哥哥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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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越婈本惦记着要和随靖远见面,好好说一说这些年的事,却不想一大早寿康宫的夏嬷嬷就来了。
“元妃娘娘,太后娘娘召见。”
彼时越婈正在梳妆,戴耳坠的手微微一顿,云荷站在她身后问道:“不知太后娘娘可是有事吩咐?”
夏嬷嬷态度虽然恭敬,但显然不愿多说:“娘娘册封后一直未去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她老人家也是想见见您而已。”
越婈看了云荷一眼,云荷立马会意。
“既然如此,本宫就去一趟寿康宫,拜见太后娘娘吧。”
越婈起身,带着云婵出了昭阳宫,云荷等人走后就往乾元殿跑去。
寿康宫。
今日恰逢给太后五日一请安的日子,寿康宫中很是热闹,但这种热闹在越婈进来后戛然而止。
越婈当作没看到其他人的眼神,走到殿中行礼:“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也没为难她:“起来吧。”
“谢太后娘娘。”
越婈起身后环视四周,发现所有位置都坐了人,倒是没有空给她的位置了。
太后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越婈便直接走到顺妃面前:
“顺妃姐姐怕不是坐错了位置。”
她的位份在贤妃之下,有这个封号自然压了顺妃一头,往日去坤宁宫的时候都是她坐在顺妃之上。
顺妃脸色一变,不等她说话,云婵便接口道:“顺妃娘娘,我们娘娘既然已经来了,您便该往后坐一个位置,还是快给我们娘娘让座吧。”
“凭什么?”顺妃气得不行,当即就拍桌子站了起来。
越婈不慌不忙,好奇地看向太后:“太后娘娘宫中的规矩难道和皇后娘娘宫中不同?”
“还是说太后娘娘没准备臣妾的位置。”越婈有些失落地叹息道,“既然如此,臣妾还是改日再来吧。”
说罢她就作势要离开。
“站住。”太后眉头紧皱,似有些厌恶地看着她,越婈只当没看到。
僵持片刻,还是皇后出言缓和:“顺妃还是给元妃让座吧。”
她叫宫人在下方又加了一个座位,顺妃不情不愿地站在原地没动,云婵直接过去挤开她,扶着越婈坐下。
太后隐有怒容,但想到自己今日的目的,暂且也没发作。
“元妃侍奉圣驾也有些日子了,今日倒是哀家第一次见你。”
越婈乖巧地回道:“是啊,臣妾一直想来拜见太后娘娘,奈何没机会。”
她又把话踢了回去,明明是太后自己不想见她,休想借机把错推到自己身上。
太后皱了皱眉:“往后你便和其他人一样,还是每五日来给哀家请安。”
之前是怕自己见到她心烦,现在想想,元妃行事乖张,没个人约束着只会越来越放肆。
越婈半晌没作声,太后冷声道:“怎么?元妃不愿来给哀家请安?”
“太后娘娘,臣妾并无此意,只是...”越婈似有为难,“只是皇上说臣妾不需要来请安。”
“臣妾也不知该听您的,还是听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