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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许岁欢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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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了雾这番话全都说在了林时砚的心坎上。

林时砚喜欢许了雾用笃定的语气将自己占为己有。

他侧首望向她,嘴角不自觉的挑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许岁欢向来见不得林时砚用那种深情又宠溺的眼神看许了雾。

每每林时砚这么看许了雾时,她都会觉得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妒恨!

为什么!

凭什么!

明明都是许家的女儿,凭什么她就可以站在林时砚的身边,享有林时砚全部的宠爱?!

“许了雾,你撒谎!”许岁欢恨红了眼,“我妈说了,林家照顾许家是因为林许两家是世交,时砚哥他来家里看奶奶也是因为和许家有交情,根本不是因为你!”

这样的言论许了雾倒是第一次听。

她转头觑了苏青一眼,见苏青心虚的低下头,顿时心底了然。

“我妈说过,林许两家从很久以前就定了亲事,如果不是你这个贱人比我早出生半年,林家内定的儿媳应该是我才对!”

许岁欢刚一说完,楚淮舟就忍不住嗤笑出声。

他虚捂住嘴,丝毫不见歉意的说:“抱歉抱歉,打扰了你的意淫,你接着说。”

许岁欢咬牙:“什么意淫?这本来就是真的!是我妈亲口和我说的!”

楚淮舟原本对许岁欢只有厌恶,如今听她这么一说,不免又觉得她蠢的可怜。

“许岁欢,你平常都不看财经杂志的吗?林家这样的顶级豪门,你觉得就你们许家这种连苍蝇腿都算不上的门第,凭什么能和林家成为世交,还能和他家结亲?”

“林许两家为什么不能结亲?她许了雾不也是许家的孩子吗!”

“不,你错了,许了雾先是许了雾,然后才是许家的孩子,当然,如果她想的话,她也可以不用是这个垃圾许家的孩子。”楚淮舟说罢,侧首看向身旁那对精致到极致的璧人。

许了雾沉默的望了会儿许岁欢,淡淡道:“我不介意你和你妈的愚蠢,但我不能接受你和你妈的贪心。”

她说着,将视线游弋到林时砚身上,“林时砚,她们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我很不喜欢。”

林时砚对今天发生的一切原本只有愤怒,可现在,他又因为许了雾的占有欲而情不自禁的生出几分窃喜。

靠!

他从认识许了雾到现在,还没见过许了雾这么光明正大又直白坦率的吃醋呢!

爽死了爽死了!

林时砚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抬手捏了捏许了雾的下巴,低声道:“把她们交给我。”

许了雾点点头,知道林时砚这话是不想再让她看接下来的画面的意思,于是拍了拍乔南一的手臂,和她一同向门外走去。

林时砚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许了雾的身上,直到已经变形的大门被虚虚的掩上,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随即将眼中的柔情转变成让人心惊的狠戾。

林时砚拿起许岁欢的手机,神情晦暗的扫了一眼。

——你说真的?只要我把许了雾的秘密告诉你,你就能让许了雾身败名裂?

——我骗你做什么,许了雾只比我大半年,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是小三的孩子?

——温念辞,我信任你才把这两件事告诉你的,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我的信任!

林时砚将手机扔给一旁的楚淮舟,语调晦涩的说:“所以,除了造了了的谣以外,孙婷的事儿,也是你告诉温念辞的?”

“我……”许岁欢瞪大的眼睛里写满惊恐,她很想替自己解释什么,可如今证据确凿,她又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于是她咬了下嘴角内侧的肉,哭哭唧唧的打起感情牌,“是,那两件事儿是我和温念辞说的,可我那么做,还不是因为太喜欢你吗?时砚哥,我从小就和你一起长大,我有多喜欢你,我不信你不知道!”

“你喜欢谁关我什么事?”林时砚眯着眼睛瞥了眼许岁欢,只觉得这女的实在是聒噪,哭的他心烦。

“为什么不关你的事?”许岁欢受不了林时砚这种事不关己甚至还带有几分厌恶的语气,激动地嗓子都喊哑了:“我和许了雾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病秧子!”

话音未落,林时砚骤然扣住许岁欢的脸颊。

他凤眸微眯,眼中翻涌的盛怒让人窒息,“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三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

“我说过,所有让了了不开心的人,我都不会让她好过,所以……”林时砚缓缓牵起嘴角,笑的戏谑又狠戾,“左手还是右手,你选。”

“我不选,我为什么要选!”上次手臂碎裂时的疼痛让许岁欢冷汗直冒,她一边剧烈挣扎,一边撕心裂肺的大喊:“计划是温念辞提出来的,那条微博也是温念辞发的,我凭什么要选?再说了,我有说错什么吗?现在我爸的正妻是我妈,那她许了雾不就是小三的孩子吗?她活该被骂,活该上热搜!”

“活该……”林时砚嘴角微扬,戾气横生的回了句:“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活该。”

说罢,林时砚猛地抓起许岁欢的右手手腕,径直的走向茶几。

他将许岁欢的手按在茶几上,在许岁欢歇斯底里的挣扎声中,随手抓起一旁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啊——”

十指连心,这突然起来的剧痛险些让许岁欢昏厥。

林时砚见状,将花瓶里的水尽数淋在了许岁欢的头上,待许岁欢稍稍清醒后,林时砚再次将花瓶砸向她的手背。

咣——

咣——

起初许岁欢还在痛苦的哀嚎,甚至还有精力哀求苏青救她。

可几下后,许岁欢再挨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昏死了过去。

林时砚瞧了眼许岁欢几乎被咋成肉泥的右手,虽不满意,却也不愿意再和一个失去知觉的人纠缠。

他将花瓶扔到一边,转头,一眼便瞧见了吓到失神,躲在楼梯拐角处瑟瑟发抖的女人。

还说什么爱自己的女儿,不过是个遇事只敢躲起来的胆小鬼罢了。

自私又虚伪,和那个女人一样。

林时砚不屑地睨了眼苏青,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说:“一会儿我会让楚淮舟给你录个视频,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