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此酒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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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看着又开始媚眼如丝的绝美少女,咽了下口水。
但想到对方刚刚温婉良善的样子,他还是没有下的去手。
毕竟眼前的少女,虽然身段初显,但还是略显幼态,还一副怯惧的眼神看着他,一如受伤的小猫。
他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选择做一个好人。
“光浸泡是没用的,你还要大量的喝水,这样才方便排毒。”
说着,江山解开腰间随身携带的水袋,塞在了又开始蜷缩遮挡曲线的少女怀里。
有江山这么一折腾,这少女缓缓恢复了状态。
“谢谢~”
说完,那少女握着水袋,从地上爬起来,迈动着粉嫩的小脚,向着那生死不明的公子哥走去。
“你这……”
那少女眼里噙泪,她死志渐消,咬着嘴唇说道:“他不能就这么躺在这。”
江山沉默了,他从这少女的住所和衣着可以看出,这少女应该不是王府的小姐或小妾,许是丫鬟或舞姬之类。
如果这么一个前来赴会的公子哥,满头是血的躺在她的闺房外,不论她解释什么,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你把这里的血污清理干净,这家伙我帮你带走。”
处理现场这种事,江山虽没干过,但好在在网络上见过不少。
江山试了试这人还有呼吸和脉搏,心里踏实了几分,直接撕掉这公子哥的衣袍,裹住了他溢血的脑袋,扛起来就走。
留给了那无助少女,一个有力的背影。
她没有多言,拎起院里的一个水桶,开始擦拭起小院内的血迹,红色的血,没让她恐惧,反而让她心里暖暖的。
她本贱婢,能有一个公子为她出头,她已经不虚此生了。
江山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在这个年代,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他当自己从未来过,你看,地上的脚印都被他边走边扫了,他还很细心的裹住了滴血的衣袍,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此时,他扛着一个人,也不方便走远,生怕走到某处被人看到。
正巧这会儿他走到了之前上的茅厕。
正犹豫把他扔哪的江山嘴角一咧,这昏迷不醒的好色歹徒终于“回家”了。
江山抠出此地的一块干净砖头,在这个家伙的后脑勺的伤口上这么一蹭,然后,噗呲一声,人丢粪池里了。
江山把这块带血的砖头随手一丢,拍着手离开了。
这审案子多靠猜的年代,江山可不会傻傻去认罪。
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做好事还找到了回去的路,真是快哉、美哉。
只是那个少女清冷娇媚中透露的坚强,让江山久久难以忘怀。
那手感和规模,再发育一两年,估计光曲线就能让诸多熟女博主汗颜。
与此同时,在还未举办午宴的内堂里。
一众文士大臣汇聚一堂。
为主的王允说道:“董卓这厮来势汹汹,更是统管了城内军务,我等怕是难以制衡。”
这次“小朝会”议论的主题就是董卓。
有他开头,这一众官员们,可算是打开了话匣子。
众人议论董卓,时而群情激奋,时而唉声叹气。
枪杆子握在他人手里,他们这些笔杆里的出政权的士族们,只能纸上谈兵。
这会儿三坛酒分尽,也没有谈出个所以然。
而王府的下人们,自是很懂事的开始添酒。
这会儿,江山送来的那一小坛酒就被打开了。
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转瞬间,这酒香就弥漫了整个内堂。
“嗯?这……这什么酒?怎么酒香如此浓郁!”
卢植这个好酒之人,当即捧过那一小坛子酒,深嗅了一口,这才略带嗔怪的对着王允说道:“子师兄,你这也太不厚道了,有此好酒,怎么此时才上。”
“这……”
王允也被问的一蒙,这些酒都是他叫下人去酒市买来的,他也不知道个所以然。
这会儿,那负责统筹宴席的管家说道:“诸位大人,这是江山江侯爷带来的拜礼。”
“哦?”
卢植砸了咂嘴,直接端起那杯醇香的酒,“江小友所赠之物,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旁的的孔融闻着酒香等不下去了,紧忙道:“快快分来。”
“嘶~爽!”
“好酒!”
“此酒甚烈!”
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响起,卢植来不及回味,当即喊道:“还有没有,再给我留一杯啊!”
很快,这一小坛酒,直接被分了干干净净。
众人意犹未尽的看着空空的酒坛,心里五味陈杂。
“这酒你们谁还喝过?是在哪里买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摇头。
显然,这等美酒,市面上可从未现身。
只是,众人纷纷称赞烈酒,但对那“前”宦官一脉的江山,却闭口不提。
此时,王允见到孔融竟然望杯空叹,甚至连眼睛里都泛着泪花,不由得发问:“文举兄,你怎么流泪了?”
“可惜呀!可惜!世间竟有如此烈酒,真可谓天上琼酿,怕是难有机会再饮一回了。”
这一句话,戳中了众多酒鬼的软肋。
他们喝了此等烈酒,再喝其他酒,岂不就跟喝水一般?
而在案席一隅,一个文官讶异的喊道:“咦?张大人,你这一杯就倒了?”
有这一个喝醉倒地的,就有第二个。
很快,这内堂里大几十人,歪歪倒到的躺了七八个。
这酒量差的,三两烈酒这么一口闷,直接就趴地上了。
众人对这烈酒更为好奇了。
王允知晓卢植是和江山一并迎天子回来了,不由得问道:“子干兄,这江山什么路数?”
这话一问出口,其余微醺之人,皆侧耳倾听。
卢植想到那个为他表功的小友,笑道:“实不相瞒,江小友虽是宦官一脉出身,但为人恭谦有礼,颇有文士之风,我与他交流,亦有所获。”
“哦?”
王允眼神一眯,卢植的为人他是知晓的,能得卢植赏识,想必是有些过人之处。
“那他所言学府之事,可有深意?”
王允这么一问,众人都伸着脖子听来。
开办学府这种事,可不仅仅是光耀门楣那么简单了,若是做的好,不仅桃李满天下,名流千古亦有可能。
而学府一事,自然是众人拾柴火焰高,他们可都想落个为人师表的名头。
“此事还未可知。”
卢植此语,是在试探众人的口风,言下之意,是在说想问清楚开办学府的事,就把江小友叫入内堂,入这个圈子。
而此时,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到了坐在主宾位置的袁隗身上。
显然,袁隗不仅官职最高,更是最具势力的士族门阀。
袁隗放下还装着半杯烈酒的酒盅,悠悠说道:“寒门的一生挣扎,怎敌得过我等的奋九世之余烈?教化乱民之事,便交给乱民即可。”
袁隗的话一出,席间众人举杯不言。
卢植脖子一仰,尽引盅中酒。
王允见到气氛渐冷,当即举杯祝酒:“圣上龙体无恙,我等才能在此聚首畅饮,来,敬陛下。”
“敬陛下。”
这一杯酒下肚,王允看了看时辰,是时候开席了,“来人,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