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妈妈的女客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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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果果和林悦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他们谁都没有提起那个吻，但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一周后的傍晚，果果照常来到林悦家。小宇去参加夏令营了，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今天不用照顾我，\林悦说，\陪我喝一杯吧。\
这一次，果果没有拒绝。他们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夕阳慢慢沉入地平线。林悦换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裙，露出优美的肩线。她的脸颊因为酒精而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迷离。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牢笼里。\
果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丈夫...\她苦笑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每次打电话，都说工作忙。可是我知道...\她的声音哽咽了，\他在那边有了别人。\
果果的心揪了一下。他想起了那张被撕掉一角的照片，想起了小宇提到的艾米阿姨。
\果果，\林悦突然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愿意...陪陪我吗？\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脆弱和渴望，让果果无法拒绝。他轻轻点头，下一秒，林悦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吻热烈而急切，带着一丝绝望的味道。果果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溃，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背，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去卧室...\林悦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们跌跌撞撞地进了卧室，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林悦的手指急切地解着他的衬衫纽扣，而果果则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受伤的腿。
当最后一件衣物滑落时，果果突然停了下来：\悦悦，我们...需要保护措施。\
林悦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果果拉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放着几盒避孕套和一板避孕药。他注意到，药片已经少了几颗。
事后，林悦蜷缩在果果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果果看着她从床头柜拿出避孕药，就着水吞下。
\别担心，\她轻声说，\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果果感觉心里一阵刺痛。他搂紧了她，吻了吻她的发顶：\悦悦...\
\嘘...\她用手指按住他的唇，\什么都别说。就让我们享受这一刻，好吗？\
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果果看着怀中熟睡的林悦，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不安。
他们开始在小宇不在的时候偷偷约会，每一次亲密接触都带着一种危险的快感。
这天下午，果果照常来到林悦家。小宇去上钢琴课了，要两个小时后才回来。一进门，林悦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想我了吗？\她在他耳边轻声问，温热的气息让他浑身战栗。
果果没有回答，直接用吻封住了她的唇。他们跌跌撞撞地进了卧室，急切地褪去彼此的衣物。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电流，每一次喘息都充满渴望。
正当他们沉浸在激情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果果瞬间僵住了：\小宇？\
林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可能，他应该还有一个小时...\
话音未落，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小宇站在门口，书包还背在肩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果果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他能听到林悦急促的呼吸声，看到小宇眼中的震惊逐渐变成愤怒。
\你们...\小宇的声音颤抖着，\你们在做什么？\
林悦慌乱地拉过被子遮住身体：\小宇，你听妈妈解释...\
\不要解释！\小宇突然大喊，\我都知道！爸爸在国外有了别人，所以你也...你也...\他的眼泪夺眶而出，\你们都是骗子！\
说完，他转身就跑。果果听到大门被重重摔上的声音。
\小宇！\林悦想要起身去追，却因为腿伤跌倒在地。
果果赶紧扶起她：\我去追他！\
他胡乱套上衣服就冲了出去。外面下着雨，他四处张望，终于在不远处的公园里看到了小宇的身影。
小男孩坐在秋千上，浑身湿透，肩膀一抽一抽的。果果走近时，听到他在低声啜泣。
\小宇...\果果轻声说。
\走开！\小宇抬起头，眼睛红肿，\我讨厌你们！\
果果在他身边坐下，任由雨水打湿全身：\对不起。\
\你知道爸爸为什么离开吗？\小宇突然问，\因为妈妈总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看到了...她和艾米阿姨的男朋友...\
果果感觉心脏猛地收缩：\什么？\
\那天我去找艾米阿姨学琴，看到妈妈和她男朋友在接吻。\小宇的声音充满痛苦，\后来艾米阿姨就搬走了，爸爸也去了国外...\
雨越下越大，果果感觉浑身发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林悦会对那张照片如此在意，为什么小宇会对他的出现如此警惕。
\我们回家吧，\果果轻声说，\你妈妈很担心你。\
小宇摇摇头：\我不想回去。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果果看着这个早熟的孩子，心里充满愧疚。他知道，这段禁忌之恋不仅伤害了小宇，也注定无法长久。
雨渐渐小了，果果终于说服小宇回家。当他们浑身湿透地走进家门时，林悦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小宇！\她想要上前拥抱儿子，却被小宇躲开了。
\我累了，\小宇低着头说，\想去睡觉。\
看着儿子走进房间的背影，林悦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转向果果，声音颤抖：\他...他有没有说什么？\
果果摇摇头：\他只是需要时间。\
那天晚上，果果留在了林悦家。他们躺在客房的床上，却都没有睡意。林悦蜷缩在果果怀里，轻声说：\也许我们该结束了。\
果果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但他知道她说得对。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等你的腿好了，我就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默契地保持着距离。果果依然每天来照顾林悦，但不再有亲密的举动。小宇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对果果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一个月后，林悦的腿伤终于痊愈了。她第一次不用轮椅，自己走到了客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她明媚的笑容上。
\我好了，\她转身对果果说，\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果果知道，这是告别的时候了。他点点头：\那我今天就收拾东西。\
林悦走近他，轻轻拥抱了一下：\保重。\
果果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回忆的房子。林悦站在门口，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美得让人心碎。
\再见，\他说。
\再见，\她微笑。
走出小区时，果果感觉心里空了一块。但他知道，这是最好的结局。这段禁忌之恋就像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该回到正轨。
几天后，果果收到了林悦的短信：\我丈夫要回来了。谢谢你帮我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保重。\
果果看着手机屏幕，久久没有回复。最后，他删除了这条短信，也删除了林悦的号码。
生活回到了正轨。果果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偶尔，他会路过那个小区，但再也没有进去过。
一年后的某天，果果在商场里偶然遇到了林悦一家。她挽着丈夫的手臂，小宇蹦蹦跳跳地跟在旁边，看起来幸福美满。
他们擦肩而过，谁都没有停下脚步。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