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快!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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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念说的每一句,仿佛都是一根根尖针,重重地刺进了霍砚辞的心脏,他的伤口更加的撕疼,几近窒息。
哽咽的声音也全是悔恨,“念念,对不起……”
好像除了这三个字,霍砚辞也没别的话可说。
难怪乔时念不再爱他,难怪她拼了命也要跟自己离婚,经历过那样的悲惨,她怎么还能爱自己?
看着霍砚辞痛苦又悔恨的神情,还有他冒着冷汗的额头,乔时念知道他这是情绪过于激烈,牵引了他的伤口。
前世的事,乔时念怨恨霍砚辞的冷漠无情,可她也知道,不能全怪霍砚辞,他们之间有太多人破坏,让他们本就脆弱的婚姻彻底掉进了泥潭。
恰好乔时念的电话响了,她便深呼吸几口气,继而接起了电话。
是大厦物管人员给她打来的,乔时念想要扩张公司,恰好底下一层空了出来,她便约了物管人员,打算先看看场地。
物管人员说上来找她,乔时念应允。
“你回医院吧,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忙。”乔时念说着叫起了外边的保镖,示意他们将霍砚辞带回医院。
霍砚辞并不想离开,自他梦见乔时念自杀惊醒后,便一直处于深深的不安之中。
他很怕现在的一切才是梦境。
也很怕面前这个鲜活的乔时念会随时消失不见。
乔时念看得出霍砚辞的不安,但乔时念无法毫无芥蒂地给他什么安抚。
擦拭了眼角的泪痕,乔时念对霍砚辞说道,“你先回医院,有什么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霍砚辞没有马上动,依旧眸光眷恋地看着乔时念。
直到乔时念的助理来敲门,说是物管工作人员到了,霍砚辞才让保镖推他离开。
刚出办公室,霍砚辞与两名物管人员擦肩而过,霍砚辞的心情到底不好,眸光微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对方却像是没任何感知,直接去往乔时念的办公室。
霍砚辞蹙了下眉峰,心情更不好了,大多时候他冷下脸,对方都会有所畏惧,或胆怯退缩或是讨好地赔笑。
这两人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坐上电梯,保镖都看出了霍砚辞心情不好,他们都识趣地没有出声。
电梯下行了一会儿,霍砚辞突然觉察了不对劲,他忙道:“快,把电梯停了。”
保镖边按电梯边问,“怎么了,霍总?”
霍砚辞来不及解释,刚好电梯停在了最近的楼层,他便让保镖推他下电梯。
重新按了上行,可几台电梯都很慢,霍砚辞对保镖道:“你们赶紧走楼梯去乔时念的办公室看看,如果她在那儿,就说我有东西掉了。快!”
保镖虽不明白霍砚辞这话的意思,但他们还是依言往楼梯方向跑去。
霍砚辞则在焦急地等着电梯,他刚突然想到那两个物管人员拿资料的手,虎口、拳骨位置好似都有些老茧,并不像坐办公室的人,反倒像是练家子。
还有,一般物管对待业主及贵宾都是热情客套的,他们路过他时,却没丝毫反应。
所以霍砚辞有些担心。
就在这时,终于有电梯停下了,霍砚辞滚动着轮椅上了电梯。
在按电梯时,霍砚辞本准备按一鸣投行那层,想到乔时念那通电话,是约看下一层的区域,于是,霍砚辞按了那层。
电梯很快到了,霍砚辞边转动轮椅,边往外瞟了一眼,发现这层很是空寂,除了走廊有感应灯,里边整个区域都是暗的。
轮椅已出了电梯,霍砚辞刚准备松了口气,就瞧见不远处倒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他有点眼熟——正是方才见过的,乔时念的助理!
霍砚辞的眉头一紧,连忙拿出手机就打算报警,可还没拨号,手腕一疼,有人踹掉了他的手机!
霍砚辞抬头一看,踢他的人是刚才物管工作人员之一!
而不远处,另一个人搀扶着已经晕厥的乔时念!
“念念!”
霍砚辞心中一急,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口生疼,他挥拳打退了踹他的人,从轮椅中起身朝乔时念跑了过去!
对方朝他伸腿猛踹,但霍砚辞什么都不管不顾,死死地抱紧了乔时念,想要帮她脱离桎梏。
很快,霍砚辞的后颈传来重力袭击,可他依旧没有松开乔时念,两只手死死抱紧她,后边的人根本拽不开他。
“这男的好像带了保镖,赶紧把他一起带走!”其中一人催促道。
另一人也不再犹豫,踢开旁边电梯一个“维修中”的警示牌,把霍砚辞和乔时念一起拽进了电梯。
很快,电梯在负层停了,一辆黑色车停在不远处。
见到他们,车上下来了人,低声质问:“怎么多了个男的?”
“甩不掉,先别问了,弄上车,赶紧走。”
几人以最快的速度把两人弄上了车,继而飞快地离开。
……
乔时念是被后颈的酸胀疼醒的。
睁开眼,乔时念发现自己手脚被捆住,而她在一个类似山崖洞的地方,这个山崖洞由山中两块巨大的石头错落形成。
乔时念知道这地方,相传早年的战争年代有人在这儿藏过身,几块巨石搭成的天然庇护所,上山的路陡而窄,易守难攻。
曾是个小众的旅游景点,但来因为山石经常掉落,这一片都被禁止进入。
是谁把她弄来的这儿?
与此同时,乔时念的脑中浮现出之前在办公室的事。
两个“物管人员”在进去后,说拿了底下楼层的办公室钥匙,可以带她下楼看一看。
乔时念便带上了助理和另一个下属,与他们一同到了楼下。
才下楼,乔时念就看到自己两个下属被其中一个物管用手掌砍晕在地。
不容乔时念有反应的时间,她的后颈处也传来了一阵巨疼……
知道是有人策划的这些,乔时念的心里有了深深的恐惧。
她挣扎着想坐起,却突然发现不远处还有个人!
看着对方熟悉的装扮,乔时念心中一颤,连忙叫道:“霍砚辞?”
霍砚辞的身体一动不动,显然是昏迷未醒。
霍砚辞不是跟保镖已经离开了一鸣吗,怎么会跟她一起到了这儿?
乔时念艰难地挪到了霍砚辞的身边,发现他的脸色十分惨白,而他的胸口衬衣处,有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来人啊,救命!”乔时念急得大喊。
“叫什么叫!”
这时,山崖的石壁传来了一道阴冷的斥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