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是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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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过了。看着开门时三大爷殷切的脸色,赵国锐抓了五颗白兔奶糖塞了过去,结果就是得到了三大爷热切的保证,以后他晚上出去不管多晚,绝对给他留门。
赵国锐早上6点就起床了,天还黑着,在院子里洗漱完毕后,就在房子里打了一套拳,打完拳,浑身通泰。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刚刚好7点。赵国锐正在叠被子。“来了来了!”出来推开门,果然是傻柱。“国锐,一起上班啊!”从四合院走路去轧钢厂差不多2公里多点,走路差不多半个小时,路上有个人说说话也不错。“行啊,柱子哥!”说着话,赵国锐就关上门跟着傻柱往外走。
“赵大夫,怎么是你呀!哎呀,你好你好!”,刚出门,就看到一个胖胖的小老头笑容满面的伸着手向自己走过来。
赵国锐完全想不起面前这位是谁,但是看对方这么热情,只能伸手,没想到这小老头握住了就不放开,一直在那儿甩。正准备问问对方是谁,就看傻柱歪着头看这小老头,一脸的不屑:“我说二大爷,您是真可以,赵大夫昨天刚搬进来,您一大早就来认亲戚呢?”
小老头被傻柱说得有点脸上挂不住,松开了赵国锐的手,双手往后一背,咳嗽了一声才转过头对傻柱说道:“傻柱,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么?”
说完又转过来满脸笑容的对赵国锐:“赵大夫,你不记得我了?昨天下午,王学礼受伤是你给抢救过来的,当时是我们送他去的医务室啊!”
赵国锐明白了,原来这胖老头是锻工车间的,昨天一大群人过来,光顾着照顾伤者了,还真没注意到他。“哦,原来是您啊,昨天多亏你们及时把伤者送来。伤者能被抢救过来,你们也有一份功劳。您也住这个院子里?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啊?”
胖老头一看赵国锐这么尊重自己,立马笑得更灿烂了“赵大夫,我叫刘海中,是咱们轧钢厂的7级锻工,就住在后院。受街道领导委托,是院里的二大爷,负责院里的大事小情,你叫我二大爷就行。”
“老刘,这位就是昨天救了你们车间小王的赵大夫?这么年轻啊!”一个身材高大,满头花白短发的老爷子走了过来。
傻柱破天荒的没出言不逊,开口就给赵国锐介绍道:“国锐,这位是咱们院的一大爷,易忠海。也是咱们轧钢厂的8级钳工。”
看这个情形,赵国锐就知道,傻柱和二大爷不对付,和一大爷还是比较亲近的。赶紧伸手主动和一大爷握了握,嘴里说道:“一大爷您好!我叫赵国锐,您叫我国锐就行。我刚从北方医学院毕业,来咱们轧钢厂医务室上班有一个礼拜了。”
一大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赞叹道:“真是年轻有为啊!”,转过头又对着傻柱说道:“柱子,看看人家国锐,你可得好好跟人学习啊!好了,你们聊着,我早上有个会,先走一步,你们可别迟到了。”叮嘱完,就大步往外走了。
二大爷一看这情况,立马也开口说道:“那什么,我也有个会,先走了,你们俩别迟到!”说完就小跑着往外去了。
“看把他能的,天天端着个领导的架子,也不知道他是谁的领导。人一大爷是技术骨干,整个轧钢厂也就两个8级钳工,开会不是应当应分的吗?还他也有个会,我呸!”傻柱明显是看刘海中不爽,直接开骂了。
“柱子,怎么了?谁惹你了?”一个软糯的女声响起。赵国锐向右看去,只见右手边的厢房门开着,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轧钢厂蓝色劳保服的女人。没戴帽子,扎了个马尾。身高在1.6米左右,标准的鹅蛋脸,皮肤吹弹可破,樱桃小口眉目如画,特别是眉眼中的那一股妩媚的风情,颇具熟女气质。
“还能有谁?二大爷呗,我就看不惯他那样!”傻柱随口应道。“秦姐,这是赵国锐,咱们厂医务室的医生,昨天刚搬过来,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认识认识。”
赵国锐心说,这位应该就是秦淮茹了,当真是有股子吸引力的。难怪傻柱那么多年一直喜欢她。
秦淮茹看向赵国锐,点点头说道:“赵医生你好,我叫秦淮茹,在咱们轧钢厂的钳工车间上班。”看着秦淮茹落落大方的介绍自己,赵国锐赶忙摆摆手,说道:“秦姐您好!叫我名字就好,咱是同事又是邻居,别那么客气。”
“哎哟,这小伙子谁啊?挺精神啊!秦淮茹,你们在聊什么呢?赶紧的,给棒梗穿衣服,我送他去学校。”一个胖乎乎的短发老太太从秦淮茹身后走了出来,神色冷漠。双眼不停的在赵国锐身上打量,场面瞬间很尴尬。
“妈,这是小赵,咱们厂的医生,昨天刚搬来,我也是刚认识。”秦淮茹看了傻柱一眼,继续说道:“你们赶紧去上班吧,棒梗也该起床上学了。”
“得嘞,先走了。张大妈再见!”傻柱也不再说什么,跟老太太打了个招呼,就拉着赵国锐往外走了。
出了院子,傻柱告诉赵国锐,秦姐家里是京城周边乡下的,嫁到四合院才落了个京城户口。夫家姓贾,是轧钢厂的四级钳工,三年前上班时出了事故,人没了。家里三个孩子,老大是个儿子,叫棒梗,9岁,在三大爷他们学校读小学。老二是个丫头,叫槐花,6岁。老三也是个丫头,叫小当,才3岁。老贾走了以后,轧钢厂考虑到他们家的困难,就让秦淮茹顶替了老贾的工作,进厂成为了一名钳工,从学徒干起,去年才转正。
刚刚那老太太是秦姐的婆婆,原本在乡下种地。儿子进厂成为工人后才搬到城里来,没有京城户口。自从儿子去世后,总担心秦姐改嫁,孙子改姓,没人给她养老,所以就把她儿子的抚恤金牢牢的握在手里。平时呢,就见不得秦姐跟院子里的男同志接触。她这人就这样,你别放在心上。
赵国锐心说,对秦淮茹有意思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秦淮茹也好,她婆婆也好,对我来说就是邻居而已。
摸摸口袋,赵国锐想起昨晚的收获。拉着傻柱直奔巷子口的国营饭店,掏出两角钱和二两粮票,要了两碗牛肉面,点上醋,加入红红的辣子,一人一碗,吃得唏哩呼噜。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浑身暖和。
二人边吃边聊,傻柱对赵国锐昨晚的胆色和身手很是佩服,询问后得知赵国锐从小就跟着家里的老人学习武术,这才释然。心说这小子还是文武全才!
吃完面,傻柱开口说道:“我就说怎么没见你来过食堂,合着每天都是陈护士帮你打饭。今天别让她帮你打饭了,你到了午饭时间,别去排队,直接来后厨找我。”在傻柱的盛情邀请下,赵国锐只得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