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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科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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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婉婷回来的时候,陆如雪和千蕊翎言笑晏晏。

南宫婉婷失魂落魄的回来:嫂嫂,太后病了,母妃让我和哥哥进宫,我们走吧。

千蕊翎微微惊讶:“是吗,那我们先走吧。”

陆如雪她起身见递给千蕊翎一包乌风草香囊,小心提醒:小心太后。

千蕊翎心颤:这个是真的让我害怕,我之前可是几天去给太后请安的。

陆如雪暗称赞,可以啊,你可以把太后哄得想多见见你。

俩人眼神交流:“我不知道啊。”

“那你还屁颠屁颠去请安,不怕她下马威。”

“下马威?那不是婆婆该干的是吗?我婆婆是皇后,她人还不错,是她带我去给太后请安的。其实我也不想去,那个老太婆说我乡村野妇,目不识丁,满口粗俗,但没办法,皇后娘娘让我去,我也没办法。”

“明白了,你少去,南宫皇室好人不多,好人聪明不多。”

“好,我会注意的。”

现在只有陆如雪在花园,素手执清茶,拂去茶沫,轻抿一口茶,微微眯眼。

羽兮回来:人呢?

陆如雪单手托腮:太后出事了。

眼神微敛:你干的?

陆如雪微微蹙眉,难过道: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好难过。

羽兮拧眉:你不要学千蕊翎说话。

“不好吗?”

“不好。”

“好,不学。”

羽兮还是不信:真不是你?

嗯?假如是我,太后就已经是死了,皇后这些人可不是去请安,而是去准备守孝了。

羽兮想想也是:“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陆如雪漫不经心道:“到现在没有,现在我在收拾陆明哲和颜冰,没时间在搞别人。”

“可是你在京怎么折腾他们。”

陆如雪眼眸微敛,眸色暗了暗,眉间有着淡淡的忧伤:“他们来找我,就……”眼神阴翳 ,表情隐隐有些扭曲,冷冷开口:“那就要了他们的命,告慰我爹娘的在天之灵。”

说真的她有些累了,三年折磨他们三年,却还没有找到他们背后的人,她真的累了。

“好,等一切结束后,我们回去吧,好吗?”语气生硬像是命令,微微蹙眉更像哀求。

陆如雪没有回答,沉着脸和沈煜回去了,这是沈煜第一次见到没有笑颜的陆如雪,眸子中没有笑意和温暖,更多的是漠然和阴冷。虽然摄政王府的马车很大,但和现在的陆如雪身处一个空间,也让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他甚至在想要不哄哄她。沈煜被他这个想法吓到,又不关他的事。

年少倾心是真,但过了这么多年了,当时的爱意早已减淡,他有他的野心,娶她,不过也是想查清当年的真相,报沈家的灭门之仇,更何况现在也不是什么谈情说爱的时候。

陆如雪垂眸看外面街景,人来人往,父亲抱着孩子,母亲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孩子,一家人从脸上到行为都洋溢着幸福。陆如雪眼中的羡慕也渐渐变成失落再然后眼中的恨意显示出来。

心中冷笑:“回去吗,我真的可以回去吗?他们会放过我吗,那我会放过那些伤过我的人吗?”

沈煜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微微蹙眉。

慈宁宫

里屋太后虚弱的躺在床上,太医尽心尽力的查病因,查医书,眉头紧蹙,一无所获。外面明帝来回踱步。

南宫婉婷和南宫以宁赶回来了,向父皇,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

南宫婉婷焦急的问:“皇奶奶怎么样了?”

惠贵妃拉着女儿,轻声安抚:“太医还在看。”南宫以宁站在贵妃身边,千蕊翎也乖巧站在太子身边。

经太医一番诊治,也没有查出病因,不过太医道:现在太后病重,需要静养。

所以大家就各自回去了。

坤宁宫,南宫婉婷提议为皇奶奶抄佛经,祈求佛祖保佑。

所以,皇帝,皇后,贵妃,太子,还有其他的皇子,公主,太子侧妃,乌泱泱一群人去了藏书阁。

千蕊翎,头大,她长这么大,书的确没读几本,来这没多久,佛经都抄上了。

日落西山,宫女点亮烛火,大家挑灯夜战。佛经抄了一卷又一卷,藏经阁中现在只听见书页翻动声。

夜深,这里除了书页翻动声,还有连天的哈欠。皇帝见夜深便让大家散了,自己还留在藏书阁抄佛经,皇后也留下了,太子原本想也留下,但看到哈欠连天的千蕊翎,便换了想法。

其实见有人留下,千蕊翎心里慌了慌,太子会不会留下。

不过见太子也和一众人离开,心中窃喜。步子略轻快地跟上太子。

太子回到东宫,千蕊翎直接回房休息了,南宫哲去书房抄佛经了。

夜深,宫门已落锁,所有人便留宿在宫中。

不过这太后这一病也挺久的,二月还没好,这段时间南宫家所有人没事的时候都在抄佛经,沈煜有时也在抄。

陆如雪这些日子也就找羽兮发呆(′-i_-`)。

就奇怪,去宁王府还是醉香楼,亦或者寻香阁就喝热茶。

陆如雪看飞腾的水汽出神,圆溜溜的大眼睛空洞无神,嘴角微微垂下,显得这个人楚楚可怜又孤单无助。

二月初八,礼部穿来一声惨叫:不好了,试题不见了。

礼部官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耳挠腮。

南书房,礼部官员站在一侧,摄政王,丞相,太子,宁王在另一侧。明帝脸色阴沉,一言不发,林校作为皇帝的宠臣,此时也一言不发,恭敬的站着,反倒是贺太傅,满头虚汗,手掌也是如此。

越是安静,越是压的令人喘不过气,礼部侍郎顶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下,连连请罪:皇上,是臣办事不力,保管不周,,臣愿以死谢罪。说完便颤颤巍巍地站起,看向身侧的柱子,腿上用力,冲向柱子,当时血溅当场。没人上去,贺太傅看着重伤在地的礼部侍郎张超,又看皇上还是沉默不语,站出来,从苍老的声音可以看出贺太傅,年龄是很大了:皇上,当今要紧的事,是会试在即,现在应当是赶紧追回试题,保证会试顺利完成。而后话锋一转:但试题被盗错不仅仅是礼部侍郎,皇城的巡逻一直是丞相在负责,如今试题失踪……。

林校听老太傅说完,不紧不慢的站出,从容开口:陛下,罪臣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现在还没有线索,不过罪臣会给陛下一个答复的。

明帝听到林校的话,眉头不再紧蹙。

挥挥手让众人退下。众人离开后,皇上身边的五福叫住了沈煜和丞相。

回到南书房,明帝单手扶额,深深叹气:“沈煜,你和丞相一起追查吧。”

林校眼神晦暗不明。

明帝:丞相,你觉得如何?

林校恭敬行礼:臣没有异议。

好,那沈煜你现在就是锦衣卫指挥使,协助丞相办案。

沈煜领命。

俩人齐齐告退。

明帝想想最近几天好像一点好事都没有,母后的病一直没有痊愈的迹象,如今科举也出了叉子。

林校离开后直接去了刑部,沈煜则去了锦衣卫。

林校听着下面的人的汇报,眉头解不开啊,偏偏是这个节骨眼上,这让他如何查去。

礼部并没有异常的人员出入。

看着折子,无告假,无迟到,无早退,一切如常。负责试题礼部侍郎每天都在查看,就今天早上才出事,那只能昨天晚上。

林校吩咐:去查查昨天所以去过礼部的人。

刑部办事还是有效率的,中午将所有人都查清了。

昨天,太后身边的主事嬷嬷午时来过膳部。

“这段时间,太后的膳食要清淡的,都一点药膳。”

申时,太子侧妃,慧贵妃身边的大宫女,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来藏金阁取经书,最近几天都是如此。礼部散职后,各自走了。

负责试题的礼部侍郎也是散职后离开回家了。

锦衣卫处。

沈煜查看了昨天的巡逻情况。夜深各宫抄佛经。

沈煜:……。一个月了,还在挑灯夜战。

不过过在沈煜看来这不过是无用功,病了,找太医,这病难不成还能抄好不成。

侍卫犹豫开口:不过最近几天东宫好像有人烧纸。

说后侍卫赶紧请罪。

沈煜微愣:没事,你们想下去。不过东宫烧纸,谁?为谁?

沈煜叫来锦衣卫去查。

一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五六人:烧纸也组团吗?其中太子侧妃也在其中。沈煜瞳孔微缩: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入夜南书房,试题迟迟没有结果,但林校也不慌,淡定道:陛下虽然试题没有下落,但罪臣也有办法。

明帝揉揉眉头,声音疲惫:什么办法?

“陛下由您现在出题,礼部审核,在印刷,明日直接用。”

明帝深思: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这要礼部加班加点最终完成试题。

监考官也由礼部官员换成各部优秀官员。

各部的官员也奇怪监考怎么到他们头上了,但皇命难为,开开心心去监考了。

来到贡院,这些官员触景生情,回想当年自己也是如此,寒窗十年,只为今朝。

现在还是早春,天气还有一些凉,一些考生衣裳单薄,有点还留着鼻涕,还在奋笔疾书,看着好笑又好气。

不过考试拿到试题也懵了,今年题出的有些出人意料了。

有些世家子弟更是眉头紧蹙,倒不是太难,而这些和他们几天前得到的有一些差异。

世家子弟考取功名比寒门子弟容易就是因为他们贿赂礼部官员透题,或亦然让监考官帮忙作弊。

如今……。

但还是有不被影响的世家子弟的。

会试结束,学子们便哀嚎了,有的已经打退堂鼓了,有的自己打气准备来年再战。

贺太傅的得意门生韩云景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为人严于律己,不过寒门出身。张文宗,户部侍郎之子,也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大家都在讨论今年状元必在二人之间。看着这哀鸿遍野,摇摇头。离开贡院

张文宗问:师兄,你对这次会试有什么看法吗?今年多了一题诗赋,主题为“官”

策论也是官员腐败,官风不正,如何正风。还有一题论法的策论。题好冒进,只能说。与往年题多是:忠君 爱国 截然不同。

他下笔都胆战心惊。

韩云景只是附和他。

张文宗看师兄好像在找什么:你在找什么,你说我帮你。

韩云景拒绝:不用,你想回去吧,张伯父肯定在等你。

提到他父亲,张文宗道:我爹监考,我去现在不好。

韩云景疑惑:户部也参与科举了?

张文宗耸肩摇头:不知道。

韩云景想想也是,朝堂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张文宗坚持不懈问:你到底找什么?

韩云景看他不问出来,就不走的的架势:找人。

张文宗更好奇了,什么人可以入他师兄的眼,化身粘人精,挂在韩云景身上:师兄,谁,看看我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很广的,绝对可以帮你。

韩云景不想说,但不说他师弟一定会继续缠着他,正当他为难,张文宗家的下人来找他说:少爷,快回去,夫人病倒了。

听到娘病了,张文宗立马回家了。

韩云景也自己找人去了,韩云景知道他经常来寻香阁,便在寻香阁蹲他,果然知瑜踏着欢快的步伐走来了。

他下楼在门口逮他,知瑜看见他转头就跑:晦气,怎么那都有他。

还没走俩不便被他掐住脖子:你躲我做甚?

知瑜挤出微笑:我还有事。

韩云景搭上知瑜的肩膀,将人搂在自己怀里:什么事?

知瑜想打开韩云景的手,但弄不开,而且还越来越紧了,心中暗骂:可恶,这人怎么还阴魂不散呢?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让我今生碰到这个家伙。面上和气道:私事,不便多说。

但韩云景还是紧紧抓住他不放手,面无表情道:你撒谎。

知瑜有力掰他,忍着怒气,咬着后牙槽:我不骗你,真有事,你去不方便。

韩云景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想逗逗他:有什么不方便,我俩都睡过了,还不方便。

知瑜一想到上次的事,脸涨得彤红。上次喝多了,和他睡了,这家伙就赖上我了。

但他喝断片了,中间的事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可是醒来后,我俩都没有穿衣服。

他痛心疾首,和人睡了,竟然还不记得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