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哥谭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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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杰森发现，如果他要跟罗曼一块看报纸，罗曼不但不会驱逐他，还和他一起乐呵呵看后，他们俩每天早上都会凑一块看看报，偶尔对新闻内容品头论足。
“隐藏在面具之后的人，”杰森念道，“谁是黑面具？”
头版配图是黑面具高糊照片，还有个黑色剪影，剪影上标了个大大的问号。
报道声情并茂地描绘了小报记者是如何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偶遇黑面具带着手下遛街，并且在机缘下一睹黑面具的真容。
在得知黑面具身份后，记者在茶不思饭不吃的状态中震惊三四天才恢复。
最后，记者表示，他已经将后续文稿全部交付出版，不用怕看不到结果，希望大家多多购买小报以示支持，今日份销量超过一万就能在周三时知道黑面具的真实身份，如果没达标，只能在周五的加急刊了解真相。
粗略看过后，杰森提出疑问：“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罗曼翻到第三版，“紧张什么？”
杰森歪了下脑袋，盯着罗曼看，罗曼都要被揭穿身份了，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你是黑面具。”
“谁告诉你的？”
“小丑说的。”
罗曼仍旧看着报纸。
看来那天小丑揭穿他身份的时候，杰森都记着。
“没有证据的事，又能奈我何，只是给哥谭加个笑料罢了。”
本杰明开始端上早餐。
杰森摇摇头，坐回自己的位置，这个养父真是嚣张无比。
他有预感，罗曼早晚得被蝙蝠侠修理。
罗曼放下报纸，看着杰森思索了下，“你怎么没跟蝙蝠侠告发我呢？”
“我说了，我不想掺和你们的事。再说了，他要是有证据，早把你送进监狱了。我告发有用吗。”
“说的也是。”罗曼端起咖啡，加了一句，“没人会信的。”
杰森不再理他，专心吃饭。
罗曼则打了个电话给玛丽亚，让她在十点后买下今日剩下的所有小报，免费派发给哥谭市民。
杰森在旁边听着，一副不理解的表情。
有这么着急让所有人都知道秘密身份吗？
吃完早饭后，罗曼没让杰森去学习，而是让他准备参加今日的剪彩活动。
德里亚昨天刚把做好的衣服让人送来。
看着试过好几次的衣服，杰森有些感动，尽管穿上身后，他并没觉得特别在哪。
倒是罗曼的表情看上去很是满意，还跟本杰明讨论要不要给德里亚多分点红。
本杰明认为可以。
今日的庆祝二阶段开工的剪彩仪式办得热热闹闹，连市长都来了。
罗曼发表演讲，表示以后会更加关注哥谭民生，为改善哥谭环境尽下绵薄之力，工程二阶段将会在修路的同时，对沿街建筑进行修缮，超出预算的部分，会由杰纳斯公司赞助。
这番演讲引得掌声雷动。
市长随后也发表讲话，感谢罗曼为哥谭做出的贡献，以及期待更多改变。
晚上的时候，罗曼晃悠到俱乐部。
反派厅里，果然坐着个老熟人。
“哈维。”黑面具躺进沙发里，头枕着双手，脚跷在茶几上，还哼着小曲。
双面人丢着硬币玩，“心情不错。”
“甜蜜的复仇，愉快的搞事。”
黑面具放下脚，从里袋中掏出一部手机放在台面上，稍用劲让其滑到双面人面前。
“过几天，我要去避风头，有事用这个联系我。”
「卷款潜逃的避风头？」
“我家大业大，不至于贪你们那点。倒是你们别坑我，提前退场。”
双面人收起手机。
两人相视一笑。
双方心中的小九九，昭然若揭。
坑，还是不坑，从一开始就定下基调。
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
新一周开始后，杰纳斯大楼。
电脑屏幕上杰纳斯的股票一路飞涨，玛丽亚拿着文件进来。
“涨势喜人啊，玛丽亚。”罗曼微微转动座椅。
玛丽亚将文件递给罗曼，“风险太大了，按计划，我们应该在今日开盘就抛售。”
但是罗曼没接，而是起身插兜看着窗外的风景，“要是每个开盘日股票都能这么涨上百分之3，那我的财富是不是很快就能超过布鲁斯了。”
玛丽亚默默推了下眼镜，直截了当道：“老板，这种白日梦还是不做为好，等这些资本开始撤出，你的资产也会大幅缩水。”
罗曼不满，“你总是这么扫兴。”
玛丽亚想大喊冤枉，明明是老板不切实际的想法太多，她不得不戳破，让老板认清现实。
“哎，罢了。你看着操作，把小鱼套牢，别让跑了。”
“好，我会的。”
这周的夜晚逐渐繁忙起来，街头暴力开始升级和增多，大大小小的团伙为了利益争斗。
大多都在指责对方越界卖货，也有单纯找借口趁乱想痛揍甚至吞并对方的。
神奇的是，除了富人区本身就较为稳定安防也好之外，本该更为混乱的东区在黑面具掌控下，没有受到街头暴力影响，竟然还是死气沉沉，一副不好不坏的样子。
周三的夜晚，黑面具办公室。
黑面具正在用高倍望远镜欣赏着蝙蝠侠收拾械斗团伙，旁边的罗宾上蹿下跳，配合蝙蝠侠解决暴力分子。
最后那群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被赶来的哥谭警方带回警局，而蝙蝠侠和罗宾没做停留，开着蝙蝠车朝下个地点赶去。
这几天的夜晚有得蝙蝠侠忙了。
黑面具放下望远镜，去赴今晚的约。
新库里特帮也没能幸免于争斗，据黑面具所知，新库里特换了新的首领后，内部的人并不是很服气，认为新首领没有资历，便整起了内斗。
现在，新库里特里较为有势力的一派头目约黑面具在码头见面。
又是码头。
黑面具觉得新库里特要是对码头没什么特殊感情，那就是总部在附近。
小头目早早就等在见面地。
黑面具夸奖小头目，“挺准时的，我开始欣赏你了。”
“黑面具，”小头目陪着笑，“客套话我们不说了，直入正题。”
黑面具颔首，“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