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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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恩尼斯庄园。
目送蝙蝠车离去后，罗曼换上黑面具行头，开另一辆车进城，朝他的俱乐部驶去。
俱乐部开业以来，哥谭都知道那些反派时不时会出入这里，也包括近半年新出现的黑面具。
小报偶尔会报道些黑面具深夜跟罗曼见面的传闻。
从之前的记忆中看，罗曼一直觉得哥谭人民不在乎面具下是谁，只想吃瓜看戏，好满足他们八卦的心理。
以至于这些传闻越传越离谱，起初罗曼还会因此生气，后面他不气了，有时候也吃吃自己的瓜。
毕竟之前自己出道时，哥谭所有人都知道黑面具就是罗曼。
现在重来一次，他目前还没爆过自己的身份，仅有几个人知道他的双重身份。
玛丽亚，波斯特，副手大卫……
再加个蝙蝠侠吧，虽然猜到他的身份，但也没证据揭穿他，又或者把他送进监狱。
这一次，在背后做个推手又如何。
总得有点不一样的活法，和乐趣。
黑面具走进俱乐部，身后跟着几个手下。
人们看到他后，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有些还略微激动。
哥谭有些人们有着强大的猎奇心理，也很爱往他的俱乐部跑，就为了看看偶尔会在俱乐部出现的反派。
他没理会人们的目光，为了俱乐部的生意，他还是能跟哥谭人们友好相处下的。
俱乐部招待引他到VIp厅内，这里空间开阔，视野很好，能看到整个舞台和大厅。
黑面具进去时，房间内坐着两个人，周围还站着四个人。
副手大卫起身迎接他，他坐下，看着对面的人。
头发五颜六色，扎着小辫，身材敦实，穿得挺潮，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是新库里特的头子穆特，也许会把他误认成街头流浪歌手。
穆特身后站着的个人，有些眼熟。
罗曼想起之前看过的资料，认出那是莫娜的哥哥，心下明白“失乐园”的事情，莫娜九成参与其中。
至少她提供了配方。
黑面具冷声问道，经变声器处理的声音没有带感情，“你在我的地盘，卖了两个星期的货。”
“黑面具，我一直在自己的地盘卖些让人高兴的小东西，至于是什么人来找我进货，我可就管不着那么多。”
“考文特里什么时候成你的地盘了？”考文特里前任老大合作态度还不错，他也就没直接把考文特里纳入地盘内。
“世代更替，前浪后浪什么的。”穆特嘿嘿笑着，“我今天来见你就是为了跟你谈继续合作的事。”
穆特主动聊起谈合作的事情，引起罗曼的兴趣。
“你想怎么谈？”
“之前你跟老马克是七三分，现在我要的不高，我也想把货多多销到你地盘上，我们可以联手抬价，即使翻一倍人们也会来购买，利润十分可观。”
“那你想怎么分？”
“我算过了，翻完一倍后的利润，即使你只抽三成也比过去老马克上供给你的多。”
黑面具嘲笑道：“你在我的地盘上销货，跟我的手下抢生意，还想吃七成？胃口是不是大了点。我为什么不现在就做掉你呢？”
“和气生财，卖什么都是为了赚钱，对你来说就是换个货源，还能赚到更多。”对方咧嘴笑，“黑面具，我只想谋求个平等的盟友地位，我愿意让利，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
“五五分，是底线，不然我也可以跟别的人合作。”
黑面具摸摸面具，穆特这表现大概也就是个马前卒，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为什么事情就不能简单地让他给穆特一枪就解决呢。
“可以，我答应。不过我要见你老大。”
穆特讪笑，“这个，你等着收钱就行。非常高兴能跟你谈成合作。”
说完，穆特赶紧带着两个同伙离开。
黑面具看着副手，“新库里特背后的政府人员查清了没？”
副手略微沉吟，“目前还没什么消息。”
“会不会也有所谓的No.1在背后捣鬼？”
“还在调查。”
黑面具哦了声，“看来是遇上劲敌，连你都有些办事不力。”
“我会让人加大力度调查的。”
“最好是这样。”
黑面具起身离开，前往反派厅。
有一个老朋友正坐在吧台。
“哈维，计划进行得怎么样？”
罗曼走向吧台，给两人分别倒了杯酒。
双面人看看他，“正在推进。”
两人无言地喝起酒，不过因为罗曼今天戴的面具不方便喝酒，所以是双面人在喝，他在看。
“你似乎有烦心事。”
“老兄，戴着面具你也能看出来？”
「还需要看你的脸色才知道？」
罗曼举着杯子，“管家放假了，孩子跟蝙蝠侠去兜风，外面还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我在想怎么把他们揪出来。”
“我比较好奇那孩子的事，你怎么会让他跟蝙蝠侠鬼混？”
随后，双面人低声笑起来，「我猜是想让那孩子亲手把他送进阿卡姆。」
“就一晚，刚好我也得出门，托给蝙蝠侠照顾下。”罗曼说着看了眼表，“时间差不多，我也该回去了。”
……
杰森今晚跟着蝙蝠侠，大大地饱览眼福，体验蝙蝠车的疾速狂飙。
出于对他的保护，蝙蝠侠让他戴上副眼罩，掩饰下面容。
今晚如蝙蝠侠所说，还算平静，只收到过两次警报。
然后蝙蝠侠赶往地点，把他留在车内，解决问题后再回来。
虽然没能看到多少蝙蝠侠收拾罪犯的画面，不过蝙蝠车响应蝙蝠侠呼叫，自动驾驶去蝙蝠侠身边的时候，还是让杰森激动了一小把。
“太酷啦！”
在目睹蝙蝠侠把两名抢劫犯扔在警局门口并利落地跳上车后，杰森兴奋地说了句。
“差不多该送你回家了。”
蝙蝠车启动，朝哥谭北部飞驰。
“希望今天没让你失望。”
杰森摇摇头，“我很开心，能跟蝙蝠侠一起兜风，感觉很棒。”
他想了想，又问：“你每天晚上都会出来巡逻吗？”
“大部分时间都会。”
“你跟蝙蝠一样，都是白天休息，晚上才出来活动。”
蝙蝠侠嗯了声。
杰森看着熟悉的道路，想问蝙蝠侠是不是会抓所有坏人，会不会有念及情分而网开一面的时候。
不过犹豫了几下，他没问出口。
他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还在重点关注罗曼吗？”
“一直都在。”
杰森噢了声。
十一点五十分，蝙蝠车停在房子前，罗曼站在门廊下看着杰森从车上跳下来，还跟蝙蝠侠挥手再见。
蝙蝠侠同样挥手，然后关上车门再次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