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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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又冲出个影子，罗曼和杰森看向来者，发现是蝙蝠侠。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蝙蝠侠。”
说着，罗曼抬手用枪托敲晕瑟西。
“罗曼。”
蝙蝠侠扫视一圈，走向瑟西摸过脉搏发现人还活着后，又走向壮汉，也依旧还有脉搏。
掀开壮汉的衬衫查看后，蝙蝠侠道：“算你走运，他穿着防弹衣，只是晕过去了。”他掏出手铐，将壮汉反铐住。
“那可真不幸。”
早前，布鲁斯进入会场前，就发现假面会社的人也混进来，鬼鬼祟祟的，大概是想破坏慈善晚会，所以他并未露面，而是换装成为蝙蝠侠监视全场。
结果随后发生的一切，都好像超出罗曼的意料，这让蝙蝠侠能肯定这场混乱不是罗曼策划的。
在他解决会场的混乱时，罗曼消失在他的视野中，过了会，便听见平台这边传来枪响，他急忙赶来，就看见这副场景。
他几乎立刻就推出事情经过，瑟西和她的帮手绑了玛丽亚和杰森，而罗曼来救人。
虽然罗曼下了狠手，但没成功杀掉任何人。
“吉姆，丽思卡尔顿酒店宴会厅旁的观景平台有一起绑架案，需要你派人过来，需要救护车。”
罗曼抱起仍旧处于无力状态的玛丽亚，“玛丽亚，你还好吗？”
玛丽亚脸上带着血，微微点头。
打架的兴奋劲过去后，杰森现在觉得又乏又累，刮过的风更是让出了一身汗的他感到冷。
他主动靠近罗曼，企图让罗曼帮他挡点风。
最后警察带走瑟西和壮汉。
录完口供，回到庄园已经是深更半夜。
杰森早已疲惫不堪，草草冲完澡倒在床上，刚沾着枕头就睡着。
罗曼来看他，帮他盖好被子就匆匆离去。
书房内。
罗曼吸着烟，看向黑乎乎的窗外。
今天本来要绑架卢修斯，结果玛丽亚反被绑，要不是杰森冲出去救人，玛丽亚可能真的就此殒命。
这种事，连一次都不该出现。
既然出现了，就该有人为此负责。
手机响了，是加密通话，他接通。
“嗯。”
对方开始说起来，罗曼静静听着。
——综上所述，按照杀人未遂和绑架未遂，最多判20年，认罪态度好的话，能说动陪审团，轻量刑5年即可出来。
“给我一个让她永远出不来的方案。”
——女主犯似乎精神失常，可以从这个方面下手，申请进行精神鉴定。但是这样的话，在审判结束罪名成立后，她会被移送疗养院，而不是监狱。
“疯人院跟监狱有区别吗？”
——是，那按照您的意思来办。
“别把她送去阿卡姆就行，我只要她永远出不来。其它的事情你看着办。”
——是。
挂掉电话后，罗曼看着窗外出神，回想起跟瑟西的恩爱时光。
说起来，在那20年的记忆中，他失去一切，东山再起，建立假面会社后，还是将瑟西找回来，为报复而毁去她的脸，奚落她嘲讽她，也仍旧将她留在身边。
尽管从他第一次成为黑面具开始，他就厌恶痛恨瑟西这样的女人来。
那时候他的脸毁掉了，心理状况比现在还差，更何况被蝙蝠侠抓住后，还去阿卡姆“治疗”过，心理状况愈发差，最终彻底变为黑面具，而不再是罗曼。
彻底成为黑面具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让瑟西留在自己身边。
后面瑟西好像也疯了，不过也不是他会关心的事。
现在，仿佛一个轮回，瑟西又因为他疯了。
本来他还希望瑟西能老老实实找个好人嫁了，如果有人欺负她，他还会出于看乐子的心态帮帮她。
但从现实来看，有些人注定不能老老实实。
手指传来刺痛感，他搭眼瞧过去，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
“那就老老实实在疗养院待一辈子，瑟西。再有下一次，就是死亡。”
蝙蝠洞中。
蝙蝠侠回放着采集到的录像，正是杰森与壮汉搏斗的片段。
“你已经反复看了好几遍了。他真的挺棒的，对吧？技巧精湛。”罗宾站在一边喝着热茶。
“如果不是他力量不足，这人已经被扭断脖子。”蝙蝠侠语气中带着不赞同，“他才十岁，下手就这么狠绝。”
“你是在担心黑面具会将他带上不归路？”
“杰森需要正确的引导，他有天赋，有勇气，有一颗热忱之心，不该用在助纣为虐上。”
“那你想怎么办？抢孩子？罗曼不会同意的。”
蝙蝠侠摸着下巴思忖，半晌后，“他需要导师，将他带回正道。”
“怎么做？半夜去敲小孩窗户，叫他出来学习吗？罗曼连让我去他家玩会都不肯，保护过度。”
蝙蝠侠关掉录像，细细将今天的文件整理好，“静观其变，在适当的时候，将他拉出来。”
周日一早，杰森风风火火冲下楼，跑去餐厅，“本杰明本杰明。”
“杰森少爷，慢点跑。”
“我睡过头了，已经七点半了，我跟提姆约好八点见面的，还说你会去接他，马上要来不及了。”
罗曼从报纸后抬头，直勾勾地盯着本杰明，似乎是在问怎么回事。
“昨天提摩西打电话约杰森少爷今天去天文台，杰森少爷答应了。”
“怎么我不知道这事？”
“不要管爸爸，我们快去接人，要来不及了。”
杰森今天给自己穿了件红衬衫，运动裤，配着运动鞋，甚至连棒球帽都戴得端端正正。
“坐下吃饭。”罗曼命令道。
杰森鼓着腮帮子，不情愿地坐下。
本杰明将早餐一一端上。
小孩把餐盘弄得铛铛作响。
罗曼瞟了他一眼，“本杰明，去德雷克家接人。”
杰森一听，本来阴沉沉的脸立即有了光彩，他咚的一声跳下椅子，跑去亲了罗曼口，“早上好，爸爸。”
然后跑回自己的座位上，快乐地吃起早餐。
罗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他再次看小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儿子。
这小怪物是在奖励自己？
他在心中嘀咕起来，总感觉不太对。
杰森和提姆高高兴兴地由本杰明送去哥谭天文台，留下罗曼一个孤寡老爹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