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反派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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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瑟西不甘心地走掉，玛丽亚难得指责罗曼，“老板，能不能别拿我给你挡枪？”
罗曼环上玛丽亚的肩，一边喝酒一边问：“有问题吗？”
“没。不过你也不用给她工作，挺亏的。”
“不过是海报上多张脸，我手下那群蠢货一天不知道让我损失多少。”
罗曼松开玛丽亚。
老板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啥呢。
她默默掏出平板，打算办公。
“沃夫信息在哪？”
中午就交给老板了，很明显，老板没看。
好在她习惯了老板的风格，玛丽亚找到电子版，将平板递给罗曼。
罗曼一边划着一边嗤笑，“看来我还不是最人渣的。总有比我差劲的。世界都因为我的存在变得可爱多了。”
玛丽亚知道罗曼指什么。
沃夫祖父做建材生意的，赶上市政建设，发了家，本人从政后当上议员，暗中勾结不少人，利用市政工程盈利，是个恋童癖，曾有被害人家属告发他，苦于没有证据，不了了之，那家人听说是搬去别的城市，自此销声匿迹。
“真是无聊。”罗曼将平板还给玛丽亚，同时起身。
玛丽亚立即起身让路。
罗曼敲敲舞台，立即有人将麦克风递给他。
“今天全场免单，请大家尽情喝，尽情狂欢。”
全场响起热烈的欢呼声，伴有口哨和“赞”的喊声。
罗曼笑得很开心，挥着手走向守卫森严的入口。
只有玛丽亚在心算今晚又得损失多少。
最后她放弃了，明天看账单就行，反正都是老板的钱。
穿过层层走廊后，罗曼来到私人办公室，从桌上拿起他的面具戴上，并戴上黑色皮质手套。
黑面具给罗曼带来安全感和满足感，他解锁安全门，推门进入反派厅。
优雅的小曲传来，黑面具看了圈，除了门口的侍者，只有两个人在，一个坐在吧台，一个坐在休息区，彼此间离得挺远，互不侵犯，默默喝酒。
这里属于极为隐秘的地方，只有知道通行方法的反派能进来。
本来反派厅是有配备酒保的，不过后来不是死了就是残了要么疯了，罗曼就不再往这里派人。
这群人喝酒从不付钱，他也懒得增加投资。
“黑面具，听说你养了个儿子。”双面人跟他打招呼。
双面人哈维·丹特，之前曾是检察官，“光明骑士”，被毁容后导致心中的恶魔壮大，最终成为双面人。
「报纸都登了两天，哈维。另外，只有脑子进水才会养小孩。」双面人邪恶的那面桀桀笑起来。
“我在培养他对抗蝙蝠侠，哈维。”
「你蠢到要用孩子对付蝙蝠侠？卑劣之徒。」
“但像你的作风，呃，无意冒犯，黑面具。我要不要也养个孩子？”
双面人将硬币抛至空中接住，“不，孩子就是麻烦，我们不该养。”
“失陪，双面，好像来了位稀客。”黑面具看完双面人抛出反面，径直朝吧台走去，他刚看清坐的人是谁。
吧台坐着一位红发女子，穿着露骨。
是毒藤女，帕米拉·艾斯利，曾是单纯好骗、热爱植物又娇羞的女大学生，不过被无良教授欺骗当成小白鼠注入植物毒素，侥幸存活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她来这做什么？今天他跟红发女子有奇特际遇？
“艾薇，”黑面具在毒藤女身边坐下，“你不像是喜欢我这污浊之地的人。”
“能否问下，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光临我这的目的？”
“放松，黑面具。听说你这里是反派酒吧，难道我不够格来喝一杯？”
“够。只是，希望你能收敛下你的魅力，我不想俱乐部里有人因为冒犯你奇怪地死去。”
“他们长眼睛就不会来冒犯我。”
“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你的继承人？”双面走过来坐在黑面具左边。
“什么？”
黑面具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你的继承人，叫杰森·西恩尼斯的那个。我们想看看他怎么样。”
毒藤女侧目，听着两人的对话。
“等等，你们都是来看我儿子的？艾薇你也是？”
“我们在打赌，你什么时候会一枪崩了他。”双面人低声笑起来。
“双面人，你说的太多了。”
“我他妈的不会杀杰森的！”黑面具怒道，“等下，你们还开盘了？”
「我赌用不了两个月你就会崩了他，200万。」
“我他妈的不会崩了他，你们搞什么鬼？”
“如果你需要点温和的镇定剂，我可以免费提供，对小孩子没有危害，更不会让大人成瘾。”毒藤女支着头，斜眼看过来。
“谁开的盘？艾薇你也下注了？”
“企鹅人。不过内容不是杀掉，而是你何时抛弃他。我跟了200万，一个月不到，你就会抛弃他。”
“草，我现在就去崩了他。”
双面人按下他，“他预料你会发火，所以已经严密防守，只要你出现在他的地盘，就杀无赦。”
“顺便说一句，他赌你会去杀他，1000万，一年内你没试图杀他，他会给你2000万。”毒藤女放下手中绿油油的蔬菜汁，加了句，“由我们阿卡姆病友团作证。”
精明的黑面具压下怒气，不是为2000万，而是为出一口气。
“我还没疯到需要进阿卡姆。”
双面人又低声笑起来，「只要蝙蝠抓住你，你早晚进去。」
然后他又说道：“企鹅说如果你继续保持友好，还能让你下个注。由我们阿卡姆病友团作证。”
毒藤女：“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安心赚钱。”
“去他妈的，拿我开盘还想我下注。”黑面具顿了下，“赔率最大的是哪个？”
双面人：“企鹅只开了一年内的盘。他还承诺，如果一年内你都没抛弃你儿子，他会把赌金双倍奉还给我们，在2000万的基础上再给你3000万。”
“我也开个盘，赌金一亿起步，我永远不会抛弃杰森。”
“话别说太满。”
「让我看看你儿子，我很乐意教他两招。」
“确实，要成为未来的犯罪之王，可不只能靠说说。”
“如果他喜欢植物的话，我可以送他点小盆栽，告诉他怎么养。”
毒藤女凑过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罗曼闻到一股清香，像是薄荷混合雨后的树木散发出的香。
他下意识地远离毒藤女。
“感谢三位，但不用。恕不奉陪。”
「这么着急，回家看孩子吗？像你这种人也会每晚给孩子一个晚安吻吗？」
双面人的嘲讽从身后传来。
黑面具一拳砸向旁边的侍者，双手抓着对方的肩膀，又给一记膝顶。
侍者哀嚎到地。
黑面具整整西装，拍拍手，“管好你自己，哈维。”
说罢，他离开反派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