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腹黑罗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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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双手合十，躺在沙发椅中，隔着办公桌打量杰森。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是我未来的继承人，你不会有机会逃跑的。或许你可以试试挑战我的耐性，我有很多种办法折磨人。”
“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向儿童福利局举报你。”
罗曼不屑地笑了声，小小年纪，都会用福利局吓人了。
“难道我这里不比犯罪巷好？你还会拥有单独的房间，舒适温暖的床，和爸爸全部的爱。”
“你是个绑架小孩的疯子。”
“随你在家怎么说，上法庭的时候，你最好还是机灵点。快点喊爸爸，我耐心不多。”
倔强的小杰森双唇紧闭，就是不服。
这孩子，真是不可爱，成年后那个还好说话点。
说到底，也一样倔强。
蝙蝠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罗宾忠心耿耿跟随的。他回忆记忆中的种种。
罗曼看向窗外，他的手下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生怕惹火烧身，他们老板就是这么喜怒无常。
思考了好一会，罗曼决定去他的蝙蝠侠，按自己的方法来，起身走到小杰森的面前，“没关系，我们时间挺多的。现在你该去睡觉了。”
说完，他抓着杰森的手腕，去到准备好的卧房。
杰森本想挣脱，但是看到罗曼投来的目光后，他还是乖乖地任由对方牵着。
“做爸爸的好儿子，杰。”罗曼留下一个晚安吻后，并没有打算离去，而是坐在一旁的沙发里看着杰森。
杰森躺在被窝里，瞪着大眼睛跟他对视。
“怎么了，有话要跟爸爸讲？”
“你为什么还不走？”
“你是想让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罗曼反问道。
杰森嘟囔了两句，拉上被子转向另一边，把后脑勺留给罗曼。
床确实很舒服，再加上今天一系列的惊吓，小杰森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罗曼看着这个他未来让他十分头疼的人，嘴角浮现个笑容，确认小杰森睡着后，他起身关上灯离开卧房，继续策划他的大业去。
“还是不打算招？”他踱回书房，对着厚重的帷幕指指。
手下立马恭敬答道：“是的，嘴硬得很。”
书房内的帷幕逐渐拉开，露出藏在后面的玻璃房。
罗曼满意地看着，“不急。”
后半夜，杰森睁开双眼，麻溜地爬起来。
之前罗曼走的时候，特意将床头的小夜灯留着，没有关掉。
孩子警惕地看了一圈，进入府邸后，罗曼就把他所有的旧衣服扔掉了，包括旧鞋子，只让他穿着拖鞋，眼下也没办法，杰森只能穿着棉拖悄悄跑到窗前。
窗户没有关，杰森心中窃喜，推开窗户，看了看五六米高的地面，觉得还是走门比较好。
卧房门悄悄打开，杰森探出头张望，走廊上只有昏黄的灯光，没看见一个人影。
十岁的小孩悄悄溜出来，蹑手蹑脚地下楼，朝大门跑去。
他毫不费力地打开大门，溜进庭院。
真是简单，他忍不住想，这些阔佬好像都不大聪明的样子。
罗曼全程看着监控内的杰森溜出家门，他走向窗户，轻轻晃着酒杯，小男孩在庭院内东躲西藏，寻找出口，他一饮而尽杯中酒，决定自己去接杰森回来，而不是让手下把他带回来。
“我的儿子，你打算去哪？”
正爬大门的杰森听到这一声，吓得脚一滑跌下来，正好被罗曼接住。
“坏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罗曼微微一笑，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阴森森。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这里才不是我家。”杰森生气地冲他喊道，挥着拳小腿一顿乱蹬。
“不，孩子，这里就是你家。”
罗曼抱着他回到宅子里，丝毫不顾及那顿拳脚。
跟成年后的红头罩比起来，这顿小拳脚丝毫不是事。
罗曼没有孩子，也不跟孩子亲近，所以他不知道正常孩子十岁应该多重，但是杰森明显属于营养不良且消瘦的那类，把他抱在怀里就算仍在挣扎，也没让罗曼觉得很难控制。
回到书房后，罗曼把杰森放下来，杰森脚上的拖鞋在刚刚的挣扎中掉落，所以现在他是光着脚站在地板上。
罗曼注意到，吩咐人再去取一双拖鞋过来。
杰森耍着脾气把拖鞋踢走。
罗曼站在杰森身边，却对着杰森旁边的手下道：“过来。”
那人上前，罗曼一拳打向那人下颌，那人惨叫一声，听起来像下巴碎了。
小杰森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吓呆了，他脑子很懵。
然后罗曼那张帅气的脸在小杰森眼中放大数倍，冷酷的灰蓝色眼睛盯着他。
罗曼蹲下搂着小杰森，帮他捋了捋额发，语气很温柔，但内容却很残酷，“爸爸不会惩罚你，但是你的错误必须要被纠正，所以，他会替你受罚。刚刚那一拳是因为你偷偷溜出家门。”
他慢慢说道：“明天爸爸会让人在二楼所有房间铺上地毯，你可以随意光脚。但如果你现在不好好穿鞋，他就会失去他的脚。”
“小主人，求你了……”那人求饶。
仆人将拖鞋放在他脚边，杰森低着头把鞋穿好，心中想着：这人也太恐怖了。
罗曼满意地看着他把穿好拖鞋，紧接着说：“不肯认我做爸爸的话，爸爸就把他当着你的面杀了。”
这次小杰森瞪大了眼睛，“你疯了？他是你的手下。”
“你提醒我了，我可以去大街上找一个幸福之家，把爸爸妈妈杀了，再把小孩送去孤儿院。当然会在你面前先折磨他们一遍，能不能活，全看你。”
“你有病！”
罗曼笑笑，做出个手势，“去电影院门口蹲着，随便抓个幸福之家回来，别忘了把小孩也带回来，让小孩看看害死他父母的人是谁。”
他手下立马拉开帷幕，帷幕后的玻璃房里面绑着三个人，其中小孩被绑在角落里，睁着惶恐的大眼睛看着他的父母。
杰森张大了嘴，“你是真的疯了？”这家伙早有准备，预料到他不听话？
“你会知道的。”罗曼把他抱起来，走向玻璃，“这是单向玻璃房，他们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说话，不过我会让你听到他们痛苦的尖叫的，而他们的孩子会看到完整的行刑场面。”
罗曼抬抬手，玻璃房内立即传出求饶声。
“求求你，不管你是谁，放了我们的孩子吧。”
“求求你——”
“妈妈，爸爸——”
七八岁的小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先从那位先生开始，在他脸上刻个J如何，儿子？”
罗曼用温柔的声音询问杰森。
“你会下地狱的。”杰森企图用小拳头捶他。
“我无所谓。”罗曼制住杰森的手，向里面的人点点头。
在罗曼的示意下，有人拿着刀子在男人脸上刻下一刀。
男人的尖叫声响彻书房，孩子立马尖叫起来。
听得杰森心中一颤，不由自主地靠近罗曼。
“停下，不要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