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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章 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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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安本想说大家闺秀哪有去街上抛头露脸的,一听到是周夫人提的,立即换了一副嘴脸,从腰间摸出两个银锭子:

“周夫人说的是,去吧,想买什么就买,你现在是薛府二小姐,更是国公府未来儿媳,可不能抠搜,否则将来当不了国公府的家。”

当不了国公府的家,怎么贴补娘家啊?

薛连城大大方方接过银锭子,甜甜道,“谢谢爹爹,爹爹待我真好。”

薛怀安还是第一次给人银子给得这么舒服,又派了个嬷嬷,让陪着薛连城一起。

出门没多久,薛连城跟嬷嬷道,“嬷嬷,我想逛逛胭脂铺。”

嬷嬷是府里的老人,很会见风使舵,见薛怀安重视薛连城,对她自然也友善:

“老身带小姐去。”

两人很快就来到胭脂街。

历朝历代,女人的银子最好赚,这里不止卖胭脂,各种女人用的东西都有,因此车水马龙,人流很大。

“小姐,你可要跟紧老身,当心遇到拍花子。”

嬷嬷也想买些针头线脑,一直抻头找货郎挑子,冷不防回头,哪里还有薛连城的踪影。

“小姐!连城小姐!”

……

薛连城早趁人多溜开,从岔路到了另一条街,百草街。

很快来到一家李氏膏药铺门口。

店家看到她,惊喜万分,“连城小姐,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店家叫李广坤,早年在乡下时,与薛连城和冬姑娘俩是邻居。

李广坤家里没有田,成亲生子后,日子难以维系,冬姑动了恻隐之心,就传授了几个膏药方子,还借了银子,支持他到城里开了这间膏药铺。

李广坤是个知恩图报的,铺子一盈利就还了本金,因冬姑不肯收利息,每次回乡看老婆孩子,都会给薛连城捎些小玩意,直到前几年手头宽裕了,他把两个孩子和娘子接到城里,才中断了联系。

一个懂得报恩、对老婆孩子有责任心的人,是值得信赖的。

李家知道薛连城的身世,薛连城没费多少功夫,就把回城的目的说明白了。

李广坤的娘子莫二娘,是典型的善良又泼辣的村妇,听完薛连城的话,她愤怒不已:

“这姓宋的婆娘,真不是个东西!连婆家给你的见面礼也想贪!要是在乡下,我帮你薅烂她的脸。”

“这种毒妇,打几次就老实了!”

李广坤哭笑不得,“那是薛老爷过了明门的填房夫人,连城小姐名义上的继母,怎么好用乡下的粗法子对付。”

莫二娘一想也是,不由十分沮丧。

薛连城好笑之余很是感动,“李叔、莫婶,不用为我担心,我既然敢回来,便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薛府,我会夺回来的,我爹和宋氏,也逃不掉应得的惩罚。”

“我来找你们,一来,是受冬姑的嘱托看看你们,二来,是想请你们帮我保管些东西。薛府里人多手杂,我不敢放在手边。”

说着,郑重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交到莫二娘手里。

信件且不论,五千两,连宋晚漪薛怀安都眼馋,对普通人家来说,更是想也不敢想的一笔巨款。

薛连城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这是了不得的信任。

莫二娘连忙在衣摆上擦了擦手,郑重接过来,“连城小姐放心,我们一定替你保管好。”

为表感谢,薛连城又写了两张新研究出来的跌打膏方,并把炮制方法仔细细告知。

两口子感激不已,愈发决定要尽力为薛连城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

事情交代完毕,薛连城便与两人告辞,“我得走了,晚了回去不好交代。有空我会再来看你们。”

两口子也不敢留,依依不舍目送她离开了。

离开膏药铺,薛连城原路返回。

刚走进一条小巷,冷不防被人一把从腰间捞住。

还没来得及呼喊,嘴巴就被捂住。

电光火石之间,人已经到了一辆马车之上。

虽然性子老成,到底只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此刻的薛连城,除了惊恐,竟然开始后悔没听嬷嬷的话,不会真碰上拍花子的了吧!

捉她的人,就像拎小鸡一般,提溜着她转了个圈儿,让她落座了。

薛连城这才看清,将她提溜上来的,是个青年男人。

男人面如刀削,一双斜飞的凤眼深邃如黑潭,五官俊美却不显阴柔,反而十分阳刚,气度坚毅雍容。

“你医术不错,鬼医有什么渊源吗?”

男人嗓音低沉,神情严肃。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薛连城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这男人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她医术不错?又为何提起鬼医?

冬姑倒是提起过,她父亲有个关门弟子,当年她家出事,父亲为了让衣钵得以传承,将一辈子的行医经验编成一本医案纪要,都让这个关门弟子带走了,但这么多年,冬姑没再见过这个小师弟。

至于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鬼医,是否与这个关门弟子有关,不得而知。

行医之人都五感敏锐,薛连城从这男人沉稳匀停的吐纳,判断出他是习武之人,并且内力精深,换句话说,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只得老实回答,“我不认识鬼医。”

男人眉头微蹙,但也没有深究,只道,“做个交易。”

薛连城莫名其妙,“什么交易?”

“你替我医好一个人,这些就归你。如何?”

说话间,男人的手里,多了一张银票。

薛连城瞥了一眼,两千两。

总算明白了这男人真正的目的,原来是求医。

她不禁有些生气。

自古以来,只要是求医,管患者是什么身份地位,对医者都百般尊重,这男人倒好,搞劫持恐吓这一套,以为两千两就能收买她的医术和尊严吗?

“不够?”

男人察觉到她脸色不虞,指间又添了一张银票。

薛连城瞥一眼,又是两千两。

她是那么贪财的人吗?可喉咙不知为什么不争气地咽了两口口水。

男人见她还是不说话,又添了两千两。

“六千两,不能更多了。太医院的何院判,出一次诊,也才六百两。”

薛连城不再犹豫,一把将三张银票都收入囊中,脸上却依旧高傲矜贵,“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