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齐湛的粗暴,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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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看看。”
“不。”
噼里啪啦,冰雹子砸在地上的声音,惊天裂地,我转身想逃,齐湛一把把我拉进怀里。
“看过听过,以后便不会再害怕。”
温热的气息附在耳畔,闪电划过男人的侧脸,刚毅又凉薄。
齐湛故意的,他知行合一,说到做到,那些残忍的场景,无法抹去的记忆,生不如死,这是他对背叛者的惩罚。
咔嚓!流苏花枝断裂的声音,我惊叫,齐湛锢住我,天崩地裂的声音,冷冽的寒意穿透身体,意志被一片片瓦解。
冰雹过后,阳光重现,眼前一片风和日丽的景象。
狂风骤雨终有时,云淡风轻无尽期。
那些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你要学会从容面对,那些必然要发生的事,你要学会坦然接受。
就比如,背后的躯体绷得僵直,有东西一直咯着我的腰,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陛下,您是禽兽吗?”
男人躯体微怔,突然一把扯下我的亵裤。
“是你勾引朕!”
“这些时日陛下虽常来,但妾从未有逾矩之举,何来勾引之说。”
“是么?刚刚你在朕的身前一直动,搔首弄姿的模样不是勾引是什么?这么想要朕上你,朕就成全你!”
男人躁烈的声音,一把把我推向窗台。
……
剧痛的感觉,我额间忍不住沁出冷汗。
“真可怜,九五之尊,竟也有食言的时候……”
背后身子猛然一顿,齐湛难看到极致的脸。
噗……我被扔到床上。
一番难以言喻的羞辱,我发狠咬上他的肩。
“荡妇……”
齐湛咬牙切齿,把我的手强压至头顶。
……
无尽过后,丛林的猛兽一脸满足的看着身下猎物,抬起她的双腿,尽情的舔食,狞笑着看着猎物在绝望中被他征服……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如约而至,它来势汹汹又旷日持久,我差点熬不过去。
凉风席席,空气中漫着雨过天晴的味道,齐湛默默的贴在我身后。
“朕有些紧张。”
紧张,无非是女人玩多的后遗症,我闭上眼,无心去说宽慰他的话。
“从前你很喜欢朕。”
“现在妾也喜欢陛下。”
有轻微的笑从身后传来。
“那是否能跟朕讲讲,天上青神的故事……”
“天上青神……如何破的混沌之门?”
“嗯……就讲讲……青神如何破的混沌之门……”
齐湛微倦的语气,我把手压在脑侧,努力回想。
“以自身元神之力冲破的混沌之门,传闻中的青神身高八尺,英姿飒美,是神界难得一见的女神仙,那日之后,青神灵力尽失,一头青丝变白发,她有个未婚夫婿,是天族的三皇子,那日本是他们的大婚之日……”
……
“陛下是不是想问,神魔不两立,青神为何要相助那魔头,此事说来话长……陛下?”
……
我转过头见齐湛微阖着眼,呼息安静绵长,手抚平他微蹙的眉头。
“陛下累了……好好歇息吧。”
最好……一觉不醒。
夜来风凉,窗外树影斑驳,男人双手抱臂,微蜷着身体,这样防备的姿势,孤独又落寞。
我静静的凝望,心中滔天的恨意似藤蔓般疯狂生长,手伸向他脖颈的瞬间,他蓦然睁眼,四目相对间,有丝尴尬闪过。
“陛下……”
转势环上的他的脖颈。
“嗯。”
低沉懒怠的语气,身子被揽过去。
“你感觉怎么样。”
……
我尴尬的笑,把头埋进他胸口,大掌在我发梢处轻轻摩挲,短暂的沉默后,齐湛扼起我的下巴。
“你想要什么。”
我呆愣,听成了他问我在想什么,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位份,还是金银首饰,南国近日进贡了一批绸锦……”
“奥……”我垂下眼,莞尔一笑。
“都好,陛下赏什么,妾就要什么。”
……
世俗之物的确可以愉悦人心,很多人终其一生的追求,不可或缺的东西,何乐不为?自己的恭敬顺从能让齐湛放下戒备,何乐又不为?
一夜风雨,殿外的流苏花枝被摧残得七零八落,宫人们忙碌的身影,刺眼的白。
何时多的宫人……呃,想起来了,齐湛觐了我的位份,贵人?
贵人……可笑又可悲,活着,却没了一切的人,何来贵?又何为人?
锦华殿。
贵人们侃侃而谈,脸上无不洋溢着春光。
“曾娘娘可是许久不见了。”一位贵人轻笑,眼望向上座的路柔。
“曾夫人身子不大方便,陛下让她在自己殿中静心养胎。”路柔吖了口茶,面不露色。
“对呢?自己的父兄屡遭陛下训斥,换做是妾,也不好意思出来走动呢~”
几个贵人咯咯的笑着,面上尽是嘲弄之色。
“这曾娘娘啊,成了宫里的笑话~”
“笑话又如何?”一位贵人突然站起身来,正是那日与曾敏斗嘴的贵人。
“姐妹们别忘了,她还怀着龙嗣呢。”妒怒的光从她眸中一闪而过。
“妹妹~你现在自是风光无限,何愁怀不上龙嗣~”
那位贵人脸色瞬间唰白,退回自己的位上,一句话不说。
……那晚的场景确实会让人不堪,世道浇漓,人心不古,知其不可而为之,咎由自取罢了。
”咦~这不是陛下新封的兰贵人么?”
有人略微惊讶的语气,众目齐唰唰看向我,我从容不迫的走向前去。
“妾给娘娘请安,妾久病之躯本不适随意走动,幸得娘娘关怀,让陛下前去探望妾,妾今日特来拜谢娘娘的垂悯之恩。”
闻之前齐湛醉酒后宠幸了一位宫中小婢,第二日那小婢就不见了踪影,昨夜之事定是瞒不住,身后无权无势,怎样才能躲过后宫贵人们的明枪暗箭,我想了一夜。
只是不知众目睽睽之下的存心攀附,路柔会如何作想,我屏气凝神,静待宣判。
“起来吧,兰贵人身子不好,就别站着了,赐座。”
此言一出,几道准备看笑话的目光随之黯淡下来,我一脸无谓的坐在路柔给我安排的位置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随后贵人们继续开始七嘴八舌,家长里短,我无心再听,只瞧向殿外的风景。
戏曲唱罢,众人随之散去,我被独留在路柔的宫中,她抱着自己的小孩,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小瓶子,我望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心里徒然升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