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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要活得通通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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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强哦。”陆森沁怒火中烧,又醋意横生地说。

“是呢。”程桦道。

“没报警让警察把他抓起来吗?”

“哎,那会想着处朋友呢,还想着嫁给他呢。”

“那么后来,我是指后来,他有让你快乐过吗?或者......”陆森沁迸生出这个念头时,感觉着身下的秸秆异常灼热,超出他想象的热。

“我们就那一次?”

“啊?他长得比我帅吗?”

“没太留意长相呢。”

“他有钱吗?”

“你说呢。”

“哎,真便宜他了。”

“哎,哪个女人听到我负责挣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不心动呢。”

“俗。”

“俗的女人,才想好好过日子呀。”

“那你愿不愿意和我好好过日子呢?”

陆森沁握住她的手,她格格地笑:“暂时,这个主意还不赖。”

“你不信任我。”

“没有啊。”

陆森沁认为她口是心非,生出斗志定要包揽她的现在和将来,为好好蔑视和谴责她从前这个杂碎一般的男人,不厌其烦地问:“你们后来咋处的?”

“勉强处了一个月,我感觉还是我妈说得对,要离男人远点,我就不理他了,他居然也不来找我了,可能换了单位吧,再也没在夜市里见过他。”

程桦接着讲起那晚的后续,他精疲力尽后一头扎进淋浴房,因他迅速起身而掀起的风有如一记响亮的巴掌,剩下她像一只狗跪在床单上,然而连缝边都翻过了,一个斑点都没有。待他回来了,她向他发誓:“这是第一次!”

她抖到筛糠的委屈换来的是他冷淡的不屑一顾:“无所谓的,睡一会吗?”然后将仅有的一床单人被全裹到了自己身上,她无法适应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也生气了:“不睡。”

“那你是要回去吗?看看下不下雨了,不下雨了再走,我就不送你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后面简直像梦呓,程桦突然腹痛难忍,在卫生间里惊喜地大叫:“你快来看!”

他鼾声如雷,她去推搡,他一惊,睁开眼睛坐直身体,盯着她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

“要紧吗?”

程桦想了想,这怎么能用要不要紧来描述呢,只得道:“应该不要紧。”

“那就好。”他重新躺下,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无所谓”,她趴在床角大哭,脸和床脚,软的和硬的,全湿透了,他动都没动,她是冒着满天满地的暴雨独自回去的。

“分了后,感觉好点了吧?”

程桦摇摇头:“有的人的命,喝水都塞牙缝,这一个月过得多深刻啊,从一条路就走上了另外一条路。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也不贪,就想着这一个月能重来一遍,我一定不会再在下暴雨的晚上出门了,我讨厌所有的下雨天啊,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命运的分水岭。”

程桦读书时成绩不算好,但她爱读文学书籍,有时不经意间,会露出一种飘忽的文艺强调,令陆森沁着迷。陆森沁问起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她仿佛喝醉了,泛红的眼睛里涌上清醒时不见的痛苦,看上去,简直是走了遭人间炼狱。

陆森沁怜爱地抓住她的手,那仿佛也是他在迷醉状态下的真情流露,同甘共苦,同面对共回忆,她抽出来,浅浅地抽泣:“我又被了。”

“还是……”陆森沁吐出这两个字,突然想起刚才认真听的,没错过的她说的每一句话,不是那个男人了,他忙问:“是谁?”

“我室友实习单位里的领导。那天领导请他们实习生吃饭,让她多带点同学过来,说是人多热闹,她就叫我一起去,我不是心情不好嘛,就去了,喝大了,后来的事就不记得了,清醒过来时,被顶在墙上,顶的肠子快要从嘴里掉出来,我意识到了,有气无力地问他是谁,他还说你猜。”

“我猜他祖宗!”程桦大叫着:“我一听他声音就知道是谁了,就是那个领导,在酒桌上一个劲地要跟我喝交杯酒,我警告他赶紧停下来,否则就去告他,让他去坐牢,他停了,但恶心,比第一次还恶心!”

“那就是证据,你应该马上报案!”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忍住愤怒,打电话给室友,问她这领导姓甚名谁,总不能警察问起什么情况,我一问三不知吧。”

“你室友不肯帮你?”

“她啊,她一听我这么问,笑得特别开心,反问我从哪知道她已经把这领导发展成男朋友的,这男人已经答应了,等她一毕业就娶她,让她过上太太生活,她还问我他俩般不般配,你说,我哪还说得出口啊。”

“怎么说不出口呢,这禽兽害了你,不是又要把你室友害了?!”

“没害啊,人家过得好着呢,结婚后生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我室友旺夫,这男人现在可是上市公司的老总呢,我室友被宠的哦,什么都不用干,家里司机、保姆、孩子的家教都有。上回他们夫妻俩还请客庆祝什么结婚纪念日,好多同学都去了,看他们拍的照片,那场面大的哦,我在网上看到别人的结婚仪式都没这么隆重,我这室友啊,不仅皮肤保养的好,面相也保养的好,你说为什么有的人能越过越显小呢,倒着活了,她现在啊,就像个黄花大闺女。”

“哎,不一定的,说不定只是表面上看着幸福,实际上过得苦着呢。”

“哪怕表面幸福,也好多人遥不可及呢,虽然我以前比我这室友还要漂亮些,但我的漂亮就是比她的漂亮寒碜,人家的娘家条件也好,没结婚之前就是白富美。”

这句话似乎一下子戳中了两人共同的悲凉,好处都让有钱人得了。沉默良久后,程桦道:“我心里苦啊,没人可诉说,却又想找人说说,就告诉了我妈,我妈不是思想开放嘛,我想着她都会劝我不结婚了,肯定有办法帮我把这些脏事消化掉。可我妈一听,当下哭天抢地,说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哦,我懵了,我说妈你不是让我不结婚的么,她甩来一个巴掌,我的半张脸立马肿的把眼睛都挤到了眉毛上,你看我妈多虚伪,假清高、假要强、假女权主义,我开始怀疑她对我的一切,怀疑她是否真心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