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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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习俗过年是年初一是不串门的，到了年初二时，如果结了婚的要到老婆的娘家拜年的。像我们这些没有结婚的，一般都会跟母亲一起回外婆家里，今年也一样，但是今年家里有马车了，什么事都会方便一点的。母亲还有一个妹妹，也就是二姨是嫁到我们同村二房的一个叔叔，我们两家人平时也走动得不是很频繁，像现这样回娘家的事我们会约好一起回去，这样也会热闹一点，因为人多，我就和二姨说，要不你们借我的牛车过去吧，我的马车也坐不下那么多的人，一家一辆车的话会舒服一点的。二姨家里也是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比我的妹妹大三岁，女儿是老二，比我妹妹大一岁，小儿子只是比我妹妹小一岁那样。就这样，准备好年礼后，我们就往外婆家出发了，去外婆家的路上会先经过小姨家里的那个村，也就是二强家，我想到时候一起去一下他们家里，就一起赶往外婆家了。这里的习俗是女儿回娘家是要带一些礼物的，如果家境好一点的，会送一些鸡、鸭、猪肉等东西。如果家境一般的，可能会送一些普通的吃食也是可以的。现在母亲三姐妹的情况是，自己家里可能是过得最好的，然后就是二强家里了，他去年跟着我，工钱也有好十几两了，可能小姨会把大部份留下作为他几个儿子以后娶媳妇用，但总的来说手头上是有一点钱的。二姨家里可能就稍微差一点，因为他们两个和村里其他人一样到了我的农庄那里打了几个月的散工，可能有十来两的收入吧。现在学堂和学府花园小区之间修建了甲科商贸一条街，他们家里是想租一个商铺下来做点小买卖。我有问过他们如果钱不够可以借一点给他们的。他们可能碍于面子，总不肯开口，我也只好算了。今天一起回外婆家里作客，我是不理这些事的了，反正有母亲她们操心就好了，我们几个当外孙的也只是去作客而已。外婆家里也人口众多的，外公去世得比较早，可能是生下小姨没两年就去世了，但是也留下了六个小孩，母亲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每个孩子又生了三到四个孩子，因此现在要是过年时回去的话，都会很多人的了。因为年前叫二强赶一辆牛车回家，因此我们三家各赶了一辆车去外婆家里，实在是令外婆村里的人羡慕，曾几何时，我们每次回去都是走路去的，现在突然间三家人都赶车回来了，的确有些意外。外婆是和小舅一起住的，小舅妈也是因为生小儿子时落下了病根，她的小儿子生下来后也没过多少年就去世了，小舅为了孩子们不受后妈的气，也没有再续弦。现在孩子也大了，也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我们一伙人从车上下来后，带着鸡鸭鱼肉的到了外婆的家里，先放了入门的鞭炮后，就进门了，进门后当然是长辈发新年的利是，只是很少，只有一文钱的利是封，但小孩子们都很开心。像我们这样不大不小的，就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接受吧，还要不断的说吉利话语。母亲和外婆及两个小姨还有两个舅妈就忙着做饭，杀鸡杀鸭的，而那些大老爷们则是在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小朋友们也是到村里各处乱跑的，也有些小朋友到村前的小河边玩水什么的，也有的小朋友找到那些哑炮，把外壳撕开，把里面的火药取出来后，做成小土炸弹，到小河边炸鱼什么的，觉得在一个民风纯朴的小村庄也是有好多意想不到的好玩。只是我这个年纪，有点郁闷，总觉得他们是一群小屁孩，但自己现在的年纪也和他们差不多。和他们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好坏啊，整天逗一帮小孩子，惹他们生气，惹他们哭。只好回去和那帮倚老卖老的老爷们一起吹水了。说说这家今年收入如何了，又说那家孩子有没有订亲的事。一句话，大家都是在等吃饭。我想到我的农庄开年后就开始大忙了，于是也没有心情和他们在那里吹水，看到吃饭时间还有一会儿，我就和两个大舅说：“大舅，你们今年那些农作物收成好吗？我在我们村那里买了一块地，可能要请很多人帮忙耕种，几个表哥如果有空的话，也是可以去我那里上工的，”我不敢说叫他们帮我打工，怕老妈骂我。三个舅舅一脸狐疑看着我,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慢慢的和他们说清楚，在我们村后面的山边买了一块大约两百亩的地，和县里合作做一个项目，就是一年种两茬水稻的项目。其实项目用地只有四十亩，其他的都是做其他的作物耕作的。后来我又说了，小姨的小儿子现在也在我那里做，收入也可以。后来几个表哥还是问起他们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工钱的事。我说和城里差不多，不会少。想到他们从小就是做农耕了，对于那些农活不成话下，我就和几个舅舅说，工钱是每个月五百文，包吃一餐，可以住在农庄那里。我不敢说小姨的小儿子在我那里是一个月二两银子的，因为我是作为私人秘书这个岗位请他的，和一般的打工的是不一样的。我又和他们说，我们的那个农庄今年就开始上正轨了，那些要招的工作岗位是固定的，每年最后一个月是发双份工钱。只要十个人，当然是先招自己家里的人，不够的话也可以叫他们的好友一起来也是没有问题。现在我老爹做庄主，你们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他讲，他说了算。还有一个堂兄世机也在那里配合老爹的工作，我只是配合搞好外面的社会关系。大家听了，都有了很多的想法，纷纷问我老爹是什么回事。老爹就煞有其事的说：“这个农庄是我们那个当县丞那个族兄的提议，让我们做一块试验田，由县里投资做试验，结果如何都是县里的。但我们要按他们说法来工作，当然那试验田只有四十亩，我们还有一百多亩的其他的山地和鱼塘也是要很多人来做事。整个农庄我们家已经花了五百多两购下来了，打算长远发展。\\\几个舅父听老爹说是我们买下来的，心里很是诧异。但后来听说一年可以种两茬水稻时，他们觉得这是一个新鲜的事，如果学会后，以后在家里也按这样做的话，家里就不愁没饭吃了。大家就说好，先让那几个小一点的表弟到我那里做工，也只有两个大舅家里有人，小的那个小舅的孩子也不大和我的小妹差不多。我又和他们说，你们看一下村里要是还有其他人想做的话也是可以的，工钱都一样。过了元宵节后就可以过来开工了。又过了一阵子，饭菜做好了，但是人太多了，要分成五桌坐才能坐下来，我们男人都坐在一起，分成喝酒的和不喝酒的。结果喝酒的两桌也没有坐下来，这个家还是男人多一点。我们吃完饭后，我就和老爹说，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天黑了这些山路也不好走，父母也同意了我的想法。临走的时候，我给了十两银子给母亲，让她给外婆买点好吃的，因为外婆也快八十岁了，在这个时代算是很长寿的老人了。外婆一行人依依不舍把我们送到村口，临走前我又和二强说，你要是家里没有什么大事的话，就早点回来上工吧，我这几天可能还有一些应酬，没个人帮我开车也就方便啊！他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说，他回去后和家里商量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明天过来。

我和老爹他们回到连吉村，天已经快黑了，还没有进门，就看到我的大堂兄在我家门口，我们就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他爹让他过来叫我们一家到他家吃饭，等了有一阵子了，想回去了，才见到我们回来，我就和他说，我们全家都去了外婆家了，吃完中午饭就回来，也不敢在那里面过夜。见他在那里等着，我就问家里其他人是不是都去城里二伯家里吃饭？母亲和小妹说不想去了，那就我们几个男人去就行了。于是就叫上堂兄上了马车，准备到城里去，正准备驾车，我又想起来爷爷他们，就问堂兄，有没有叫上爷爷和小叔？堂兄回答我们说已经去了，就等着我们一家，这样啊，那就走吧。我们连家都没有进去，把马车调了个头就往城里去了。二伯在城里的家显得有点小，他们一家人住的话，也是有点小的。但也没有办法，城里不比农村，地不用很多钱，只要有钱盖，建大一点的房子也是没有问题的。我们进屋后，和二伯母打了招呼后，就坐在爷爷和小叔边上，饭菜都准备好了，我有点奇怪的问二伯母，今天怎么不回娘家？二伯母叹了一口气，说是娘家太远了，一天都到不了，也不能每一年都回去的。我这时才隐约记起有人说过，二伯母的娘家在另外一个行省的，到我们这边少说也有几百里。想想也是，要是没有什么大事，也不可能经常回去啊，就算前世有汽车，几百里也要走几个小时才能到啊，现在的马车、牛车的没有两天跟本是到不了的。对于这样的事，我只能抱着同情的心态了。也没有多说，我们就开始吃饭了，我们男的坐满了一桌，一边喝一点酒，一边聊天。在桌面上，爷爷又谈起小叔的亲事，也让二伯母操一下心，我心里想，二伯母的娘家是另外一个行省的，难不成要小叔也娶一个几百里外的女人做老婆？但我是晚辈也不好说什么，就让爷爷说吧，从我的内心里想，这件事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爷爷年纪大了，就有点担心。后来又说到大堂姐年后就要嫁人的事，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是到时可能要借我们家的车用一下，我心里又想，车这个物件，无论是那朝那代都是受欢迎的，不管是什么车，连牛车也一样。这些事都是小事，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二伯他们就可能就觉得很重要吧。吃完饭后，我们也坐下来喝了一会茶，我是想说一些我的事，反正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要说出来，这样才能把工作做好。于是我就说：“二伯，你两个儿子都在我那里做事，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有的话，你要和我们说出来啊。想想以前我也是在你的酒楼做了快一个月了，你也给我不少的教导。现在我们的那个珠三角农庄，你们家也有一成股份，大姑家也有一成股份，因此大家都要把它当作自己家里的事来对待才行的。如果农庄没有赚钱的话，我只能给两个堂兄发工钱了，是没有分红的。但也不用担心的，我想信我们第一年就会有分红的了。因为我没有打算把我买地的那几百两银子先除出来再分，我是想农庄每一年赚到多少钱，除了一些必要的成本肯定要算的，例如：请人的工钱、购买各种材料的钱物等。当然这些东西我们也是要记账的，如果真的赚到钱了，我们就按约好的各分一成红利给你们和大姑家。最主要的是，如果你们在我们那里学会的东西也是可用到你们自己家里的，就说那二茬水稻，我们现在各家都还有自己的地，也是可以按这种方法来种的，因为我们的族兄县丞也要用这个方案向全县推广的，不说别的，只要我管理得当话，水稻的产量最少也比以前种一茬的时候多一倍以上。我是希望世机堂兄在那里好好帮我老爹的忙，把农庄做好。”我说了好多，二伯也没有插话，因为他知道， 我说的是对的。如果想要改变目前贫穷落后的面貌，就要从小辈改变。我没有和他说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只是和他们说，我的身体有点弱，不合适长期的辛苦工作，有些时候就要在家里修养了。只要自己的父母知道是什么回事就行了，反正已经低调那么长时间了，我真的不想现在暴露自己在家里写画本这件事。大家又谈了一些其他的闲事后，我们就准备回村了，让爷爷和小叔也一起回去了，不用走回去了。临走时还通知他们一家明天到我们家里聚餐，因为明天可能大姑要带她的小孩回娘家，他们家的小孩也不小了，都是我的表哥和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