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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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爹坐了江掌柜的马车赶回了连江县的老家，我也要赶紧把后面的章节写完。那天我们在清州书坊看到《射雕英雄传》第一册发售时引起全城轰动，我的心里莫名就有一种紧迫感。于是我就和家里人商量好，这一个月让我好好一个人写那本画本，要是给别人催就不好了，母亲是知道我写的画本可以赚不少钱的，比起那个县城小吃食摊好多了，也没有那么辛苦，只在房间里动动手、动动脑就行了，用不着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因此也支持我的这项工作。老爹想的和母亲想的不一样，老爹想到我可以和州知府老爷的儿子交好，就算我不参加科举，但以后对世飞、世区他们这些要参加科举的兄弟也是有很多便利的，而我那个在清州做小吏的族兄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自从经我介绍认识江三公子后，利用江公子关系和江知府慢慢也交好了，不再和以前那样，整天为生存而工作，为前程而焦虑，没过多长时间，我们这边的连江县的县丞因年纪原因告老还乡了，虽然知县也有向知府推荐他自己的人，但我的那个族兄也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后，马上去找了知府后，说明自己调回连江县的优势，加上江三公子的关系，江知府马上就答应了族兄回老家当县丞。县丞和我们现代社会的县长差不多，县令就相当现代的县委书记，都是有实权的官吏，不像在清州那样做那些不痛不痒的小吏。我倒是没有想太多，因为我要用我的能力去开创我自己的未来。

我整天在书房里奋笔疾书，用了二十来天，就把《射雕英雄传》全部写完，但我也没有把书稿全部交给江掌柜，我还是按协议约好的时间交付书稿。中间有去过一次县城的清华书坊交稿，其间江掌柜告诉我，过几天可能江三公子会再过来一趟，想见一下我。我写完了《射雕英雄传》后，暂时还不想动笔写第二部《神雕侠侣》，于是就把中秋节时说的事规划一下，也要准备一下要用到的材料什么的。因为县城人口不多，也就是近一万人，也没必要搞那么大的规模。也想到这里到十月底左右就开始降温了，但要过一个月后才会缺少我们平时常吃的青菜，因此也不用太急。我现在的想法就是用我前世生产队那时候育水稻秧苗的方法就可以种出反季节青菜了。记得前世在生产队的时候，是用塑料薄膜固定在一间没有顶的房子，可以透光，那些秧苗是用大盘子一盘一盘摆放好，一层层的，每天要进去浇一下水。后来分田到户后，就没有集体育秧苗了，各家各户都是直接把稻种撒到自己家的一块水田里，然后就竹子撑起来，把塑料薄膜覆盖在竹子上面，密封好，隔一两天两头再敞开一下通一下风。我想到现在还没有塑料薄膜，是不可能做成前世那样的，但可以做成那种简易棚子，外面用草帘盖好，棚顶也是用这种草帘，但要做成方便开启、合上的，也不用做太高，有一个人那么高就可以了，温度低的时候，晚上用柴火加一下温，白天出太阳的时候可以开启一下棚顶，加强一下光合作用。于是我把表哥以及大堂兄找过来，叫他们去准备搭棚要用的材料，再去找一块靠山朝南的地，这样冬天吹北风也是没有关系的，有山挡住了。我和我的大堂兄世昭一起找到我们的族长，族长是长房的一位长辈，他和我爷爷是同辈份的，年纪和爷爷也差不多，我们想要那块地要问他。他很好奇的问我们，那块地位置也不好，你们要来做什么？我实话实说，“想种反季节的青菜，现在一到冬季大家都没什么菜吃，现在想办法种一些冬季青菜，成本可能会高一点，但价钱也是可以卖好价钱的。“族长听了有点好奇，却也没有多问，只是说：”好好做，年轻人，有前途！”接着又说，“那里那么偏，只要四两一亩就可以了，”我们也没有异议，把钱付了，让族长办后面的手续，然后又给多几百文，说是跑腿费，他稍作推辞，就收下了。过了一天，我又亲自去看那块地，感觉非常不错，有山有水，有一个山坳，上面有一股山泉水流下来，一年四季都不断流。我站那块地上看了好久，心里暗想，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用来做立体农业的场地吗？山坡地大约有一百二十亩，把山坳拦起来，可以做一个二十亩的鱼塘，鱼塘下面还有四十亩的水田。一共有一百八十多亩的大小，真的太好了。因为离村中心有点偏，现在也没有买下来，还是村里公产。我心里在想，过两天见到江三公子，先问他要一点稿费，把这里买下来，慢慢开发。

没过两天，江三公子就到了，我的族兄世潮听说后，和他一起回到村里找我的，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江掌柜。我的族兄世潮现在已经是县丞了，是我们连江县的第二把手，加上是本地人，尽管县令没有把他的人安插进来，却也不敢太过得罪我的族兄，因为我族兄的关系他也不太清楚，没必要因小失大。村里的族长听说县丞回来，也过来套个近乎。这样我们家一下子就来了好多人，本来我以为江公子过来是为谈下一部小说的事的，现在太多人了，我也不好说太多了，以前都是和村里的人说我因为伤了，才在家里休养的。我很客气把一众人迎到主屋的会客厅，让我老爹也一起来招呼他们。过了一阵子，喝了一盏茶后，江公子就说，“世龙小弟，到你的书房和你谈一点事，”做县丞的族兄是知道我们谈什么的，也没有跟过来，继续在客厅和村里的同宗天南海北的谈着，我和江公子、江掌柜一起移步到了我的书房，我自己亲自泡了一壶好茶（还是上次到清州时买的），一边喝茶，一边谈我们的事。说话间，江公子叫掌柜取出一个盒子，递过来给我，说：“世龙老弟，这是给你的分成，先给一半，还有一半，等书全部印出来后再付，”我说：“大哥，不急，我也不等着这些钱吃饭，但还是需要一笔小钱，想做一个小项目，你不说，我也打算开口问你要一点的，现在你送过来了，正好，正好”。我就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叠银票，都是一千两一张的，合计有二十张，这样的话就有两万两那么多，直出乎我的意料。这是一笔巨款啊。于是我就问江公子，“大哥，你是不是给多了？一半有这么多吗？”不多，不多，还不够啊，等整本书都发售完毕，再给账本你过目，再细算。”“不用了，我还信不过大哥吗？”我回道。“兄弟虽亲，但钱财两别，这个要算清楚的，要不下次就不知道如何合作了，这次前十回一共印了十万册，每册定价是一两银子，第十一回到二十回一共印了十二万册，这样前面的一半就一共二十二万册，每册定价一两，你分一成的话，我们要付给你二万二千两才对，现在给个整数你，等全部销完了以后，结清尾款”。原来这样啊，原来是印书的总数超出我的估计，想到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画本，不知合不合这里人们的品味，真的没想到一炮而红啊。比开个酒楼什么的赚钱来得快也容易，但回过头一想，这样的画本也不是谁都可以写出来的啊，只有我这种活了两世的人才有这种机会啊，我决定把我赚到钱做多一些善事，才能祢补前世的遗憾。我也不推辞，欣然收下了。于是我们又谈及下一部小说的创作的事，我说：“现在《射雕英雄传》快写完了，最迟过几天就可以写完了，我现在有时间就在构思下一部小说的架构，想到这本书可以大卖，因此书里的人物还有那些武功招式是深受广大读者欢迎的，我就在想，下一部画本里的人物多少也要和《射雕英雄传》里的一些主要人物串联上，让他们一点承上启下的作用。”江公子在一旁听到我的想法，就拍手称好，说：“好、好，这样我们就可以做预宣传了，说是《射雕英雄传》的姐妹篇，里面的人物和《射雕英雄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敬请大家关注！”我心想，这个江公子还是个人物啊，我都还没有开始动笔，他连广告词都想好了。我们又谈了一下细节的问题，最后谈到稿费的事，我说：“还是按原来的吧，这样我写起来动力更充足一点。原先没有想到可以销售这么好，现在可以放心了，我们这样的合作是共赢的。”江公子说：“世龙老弟，能和你结识真是我的运气和福气，我是想说，一开始大家都不了解，现要相交这么久了，我也知道你的为人了，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因此我也很真诚想和你交好，现在知道你写的画本这么好销，因此，我是想加多半成你。这样以后大家的路才会越走越宽！”我心里想，也可以，反正我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去规划，正等钱用。于是就说：“那就先谢谢大哥的关心了”后面我还和他说了，想做一个立体耕作试验项目，到时何能会麻烦到他。反正有枣没枣先打一钯是没错的，后面的事，谁知道啊！我们在书房中谈完这些事，我也把《射雕英雄传》的第二十一回到三十回的手稿交给江公子，让他回去准备印刷，还保证，五天可以把剩下的十回交稿。

于是他们就先回去准备了他们的事了，我还是回到客厅和族长、族兄他们继续谈事，族兄再见到我时，又再一次谢谢我的牵线，才让他有现在的境况。我不在意的说：“不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啊，也没费力，刚好他们也要求我办事”。旁边的族长听我轻描淡写说这样的话，大感惊讶！怎么知府的公子还求我办事？是什么样的事啊？族兄是知道的，见我不言语，也不好说出来，我只好说这件事要保密，不用保密的时候大家都会知道的。听我这样想说又想说的样子就作罢了。我又对族长说，刚刚和知府的儿子谈到一个大项目，到时还要族长多帮忙啊，这件事做好了，也是可以带动全村人致富的，听我这样一说，他就来兴趣了忙问我是什么？我就说：“现在还在规划中，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要在我们村这里购买一两百亩地来做这项目，他刚刚已经把这件事交给我做了，所以，你刚好也这里，先给你交个底。”“好说，你们年青人就是做事有魄力”，族长有点巴结的说。后来我又和做县丞族兄说：“大哥啊，这个项目如果做好的话，你也可以推广到其他乡村去，让全县的人的生活有一个提升，这样对于你的政绩也是一个加持啊。”世潮听了，就说：“老弟你真是不简单了，轻轻松松就把大事办好了，连大哥也沾你的光啊”。我说：“大家都是同族的兄弟，不用说这些客气话。”我又和族长说，“族长，我还有个打算，就是在族学里设立一个帮扶基金，帮助那些读书好的，但家里条件又不行，以前都是靠全族的人咬紧牙关支持，但家家户户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实在也是有些为难，像世潮大哥，以前要是有这个基金的话，考个进士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听了我的话，世潮也是语带伤感的说：“是啊，因我家里的情况，真的多得族里的众多同宗兄弟的帮助，我才有今天啊，”我没等他把话说完接着：“现在不用担心有这回事了，刚才和江公子谈到这件事，他决定捐一千两给我们做启动金，我帮他做事，也小赚了一点，因此我也决定捐出两千两参与这件事，希望族长到时开个会，把这件事和族亲他们说一下，定一个章程出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享受这种福利的，一切按章程办事。那些钱在章程修订好之前就先放在我这里，开完全族大会后，决定由谁来保管，我再移交。”全屋人听我放这个天大的震撼弹，都惊呆了，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世潮说话了：“老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于是从我身上掏出了三张千两的银票给他们过目，说：“真的，钱都在我手上了，还有假的吗？”族长很激动，握着我的手说：“你真的是帮我们村办了一件大事了，真的，”世潮也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因为这件事早二十年出现的话，他也不会有遗憾了。只有我的老爹一脸无解望着我，像有好多事要问我。我们把事谈完后，族长就兴匆匆的回去准备开全族大会了，世潮也回他自己亲兄弟的家里看一下。人都走了，老爹才问我钱银的事，我就和老爹说，“我上次和你一起去了清州参加那本《射雕英雄传》首发典礼的，现在那本画本分成了，我分了有两万两，这才是一半的分成”。“什么，两万两”，我的话把老爹吓一跳，我握了他的手说，“真的，我是按分成收入稿费的，不是卖给他们的，因此他们卖得越多，我的分成也越多。现在约好是分一成，他们卖二十多万本，所以他们分两万两给也不奇怪啊！”老爹听我解释清楚，舒了一口大气，说：“原来是这样啊，把我吓一大跳啊”。“不用想太多的，你儿子是一个心地很好的人，不会做坏事的，现在我不是拿了一部份出来，造福乡亲，江公子那一千两也是我出的，我借他的名字用一下，以后我们在村里或在县里面办事就方便一点，但你放心，我有和他说了一下，他也没有介意。”听说了这么多，老爹心里的大石头才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