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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明安受伤,畜生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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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想赶我走?”

何文察觉到柳明安的意图,用力挣脱了他的钳制,用手指着柳明安道:“你看不起我是吧?装清高是吧?觉得自己认识几个字了不起是吧?还敢赶本大爷走!”

柳明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思考着怎么应付眼前的情况。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情绪上头的何文身形一转,眼看着竟然要往屋里走去。

“何文,你干什么?”柳明安比何文高了一个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厉声问道。

何文“啪”地一下甩开柳明安的手,不怀好意地冲他一笑:“干什么?我要去看看你买的那个丑婆娘,看看到底多丑,好回去跟兄弟们说道说道。”

屋内的姜凝眯了眯眼,看向何文,目光不善。

柳明安双手抵着何文胸膛,不让他往前一步。不料这个醉鬼蛮横无理,铁了心就要进屋看个究竟,见柳明安阻拦他,直接伸手抓着柳明安的衣襟,用力往后一推。

柳明安一时没有准备,等那股力道落到身上,脚下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下一瞬,只觉得后脑勺在门口的石头上重重一磕,剧痛袭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头好像要炸开,紧接着意识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喂!”何文被这副场面吓了一跳,连忙伸脚踹了踹躺在地上的柳明安,口中叫嚷道:“喂!喂喂!柳明安,你起来,别给大爷装死啊,听到没?快起来!”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何文有些心虚,他只是想把人推开,不会一不小心把人弄死了吧?

何文又踢了柳明安几下,那人闭着眼毫无反应,真的像死了一样。何文感觉自己酒醒了一大半,颤颤巍巍蹲下身,伸出手指往柳明安鼻下探去,发现他还有鼻息,这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吓老子一跳!”何文拍了拍胸口,站起身后对着柳明安“呸”了一口,然后歪歪扭扭地离开了这一处。

“吱~”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姜凝面色冷得骇人,死死地盯着何文离开的身影。直到看不见,姜凝才收回目光,走到柳明安旁边,将昏迷不醒的人扶起来。

姜凝在屋内看得真切,柳明安后脑撞上了一块石头,于是伸手往他脑后摸去。

还好,没出血,只是肿了一个包。

接着检查

耳朵、口、鼻都没出血,呼吸较为平稳,应该过几个小时就能醒。

姜凝松了口气,一手穿过柳明安腿弯,一手绕过他肩膀,然后用力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副身体比起她做杀手的那一具差了点,姜凝抱着个大男人手臂有些酸,幸好只有几步路,最后还是安安稳稳地把柳明安放到了床上。

扯过被子给柳明安盖上,姜凝对着昏迷不醒的人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何文离开柳明安家后,深一脚浅一脚往自家走去。他家和柳家中间隔了一片树林和一个水塘,大中午的,村里人都在家吃饭午休,一路上没看到个人。

何文扯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觉得无趣得很,踢了一脚地上的树枝,忽然瞥见前面水塘有个人在蹲着洗些什么。走近一看,原来是何兆家的哑巴媳妇,正在那儿洗红薯呢。

“咚!”一块石头被从远处掷入水中,高高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旁边女人的头发和衣服。

“哈哈哈……”何文放声大笑,乐不可支:“死哑巴,好玩吗?哈哈哈……”

那女人回头,小巧的瓜子脸,头发盘起,梳着妇人发髻,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看到何文时满是害怕。女人满脸慌张,端起还没有洗完的红薯就想离开这里。

“想走?回家找你男人吗?”何文见她要走,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把她拦住,接着又想起了什么:“不对啊,你男人在镇上扛米呢。”

女人脸色隐隐发白,身体有些微微发抖,低着头想往旁边走。

何文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一个用力把人往自己身前扯,凶神恶煞道:“死哑巴,你敢无视我?上次跟你说几句话,你那个杀千刀的男人打掉我一颗牙,这个仇老子一直记着呢。”

女人手臂被他捏得生疼,拼命地挣扎着,眼中盈满了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何文看着她这幅模样,那双浑浊的眼中渐渐沾染上淫邪欲望。

他之前就是觉得这哑巴长得好看,喜欢看她那弱不禁风的小可怜儿模样,于是忍不住调戏了一番。不料何兆及时回来撞见,不由分说就打了他一顿,牙都掉了一颗,还警告他以后滚远点,不然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这事对何文来说是个侮辱,每次想到都恨得牙痒痒,无奈何兆是个粗人,生得人高马大的,一身腱子肉。何文有自知之明,也不敢去自讨苦吃,只得将这个仇记在心里,想着有机会报回来。

这不?机会来了。

何文猥琐地笑着,拽着那哑巴女人把她摔到地上,粗鲁地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嘴里念道:“死哑巴,今儿你男人不在,你就好好伺候本大爷,让本大爷好好爽一爽……”

姜凝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何文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口中念念有词,净是些不干净的荤话。他身下的那个女人满脸的泪痕,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看得出已经用了全力在反抗,然而男女体能差异过大,那女人动不了何文分毫。

冷漠是杀手的基本素养,姜凝静静地看着,无动于衷。她的目标只有何文,她不想暴露自己,免得多生事端。

“啊!”何文突然叫了一声,接着从那女人身上起来,一脸要吃人的表情:“你个臭婊子,敢咬本大爷!”

“啪!”“啪!”

两个巴掌不留余力地扇到那张满脸泪痕的脸上,顷刻间那个女人两颊就红肿了起来,五个指印清晰可见,嘴角也挂着血迹,足见何文下手力道之重。

“贱人!一会儿有你好受的。”何文吹了吹被咬的伤口,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