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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开打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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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这依次上去的十组一千人,就只剩下十个获胜者进入下一轮。

出局的那些,有的被打伤了,有的眼见不行认输,或跳下台子的。

还有那么几个也是倒霉催的,直接被打死了,一些善后的人,抬着尸体就给丢了出去。

等到该李子墨上台的时候,都过了好久,三宗就有弟子过来叫号,几号到几号上台,他看看手里的号牌,就跟着其他人上台去。

上了台子,都是各找一个位置站着,他左右看了看,这不是巧了么,那天酒楼那两老头也在。

这下他们得互殴争取那一个名额了,其余大多都是一些肌肉发达的武士,还有几个女的,看年纪也不小了。

李子墨用老道教的办法,看了看这些人散发出的能量波动,还好大部分也只是和他自己一样,是二级的水准。

只有那小部分,还是特么一级的水准,就跑来凑这热闹,倒是没有看见明显超出了二级水准的。

这分辨之法主要是根据自身的等级,来作为一个标准,虽说每个人多少有一些差异,同一个等级的能量波动有强有弱,但还是在一个区间的。

如果明显高出太多,那就分不清楚到底是几级的修士了,但如果是那种并非深不可测的波动,只是明显高出自己不少的,倒是可以猜测为比自己高一级。

不过这些人如果已经是练到了三级,也不会在乎这个三宗的招徒了。

除非是像他这样,来涨涨打架经验,或者特别无聊,来打小朋友玩的,不过估计人家三宗,也不会真让三级的来打这个。

随着一声开始,台上的人全都动了起来,他边上一人,听见开始还想偷袭,将他推下台去。

却被他巧妙的转身躲了过去,反而顺势将那偷袭的人,给推了下去。

那人站在台下一脸的懊恼,但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结果。

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锻炼外放精神力,这个偷袭的小动作,才刚一动就被他感知到了。

这才是第一场,没什么这种比斗的经验,还是以苟为主才是。

这会也不用去主动出击,凭借精神力的超强感知能力,和两仪钥的灵活身法,先围着台子周边,蛇皮走位躲避这些选手才是。

这么多人,先让他们互殴一阵,保存体力,才是最好的策略,等他们把狗脑子都打出来了,再来个渔翁得利。

那些练武的倒是打的有来有回,反正他们多是拳脚功夫,还都得近身搏杀,一旦打在了一起,就很难分开。

有几个倒是挺默契的,先集中到一起,合力淘汰掉一些看起来就比较弱的。

倒是那两老头怪坚挺的,两人联手之下,也合力淘汰了好些傻了吧唧,就往上冲的武修。

李子墨倒也依靠这样绕着台子转圈,躲闪或者用松纹剑格挡,稳稳的在第一波大乱斗的集中攻击下,留在了台子之上。

这些对手,其实就是那种,空有力气,但没什么战斗经验之人。

以他的街斗打架经验来说,倒是正好能够应付。

不过在躲闪进攻的时候,逮到机会,他也顺带将两名对手,给弄出了场去。

比力气,他是肯定比不了那些练武的铁憨憨,不过趁着他们重心不稳,刚好收招时。

或踢或推或打的,偷袭上那么一两下,还是可以的,偷袭不成,也能借着两仪钥的灵巧身法跑开。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台上就淘汰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人,令他意外的倒是,之前酒楼的那两老头。

穿青色袍子,被称为陈兄的,年纪都九十多那老头,找了个机会,先偷袭了他身边另一个老头,将那老头打下了场去。

而他自己却是在偷袭伙伴时,一个不注意,反让人给偷袭成功,也掉下了台子,惨遭淘汰出局不说,身上还挂了彩。

两老头站在台子下面,吹胡子瞪眼的互相看着对方。

万万没想到啊,两人被淘汰出局都皆因互相偷袭,真是世事难料。

现在台上人少了,他也没必要一直游走了,就找那没人的角落,站着休息。

那些一开始还在联手的武修,这会也机敏了起来,这种大乱斗,就怕边上的人突然偷袭自己。

人虽然说是少了,但不代表着就都会停下来,还是依然会有人来攻击李子墨。

他大多都是依靠两仪钥的身法走位,躲避着这些人的进攻,让他们的攻击落空,反正就是奔着最后去的。

这规则别看是大乱斗,但本质上还是一个生存赛。

这种生存赛,只要能留下来,就能晋级,也代表着选手各方面都有一定的优势。

当然了,要是那种武力值超高的人,能干翻全场,三宗也不是不能对他刮目相看的。

倒是有一大娘挺猛的,别的女的,要么认输出局了,要么被打下台子去了。

就她稳稳的在台子上,面对那些铁憨憨猛男,几个人围攻了她好几次,都没能把她淘汰。

台上的人是越来越少,聪明的都早早开始以守代攻了,不太聪明的,还在叫喊着就往上冲,反而是自己被人打下台子出局。

李子墨看这情况,也就不想等了,早点结束也好。

他想来想去,觉得把他们弄下台子去,恐怕是最好的办法。

快速的活动起来,手里抓着一把火球符,看见打在一起的,就上去偷袭,把两个都一起弄下台子去。

遇到那种守角落里的,上去装作要踢,抖手就打出火球符,炸向对方的脚下。

许多人都被吓了一跳,有人甚至自己往后一跳,就到了台下。

自觉下去的就算了,不自觉的,他就借着对方被吓到的机会,再上去补一脚,将人踢下台子。

掉下台子去的人,纷纷大骂他不讲武德。

看那大娘还在那坚持,他跑过去就先鞠了一个躬,说了声对不起,接着丢出几道火球符。

那大娘见他跑来鞠躬,还心说什么鬼,接着就被一连串的火球符爆炸,给炸的手忙脚乱,一退再退,掉下了台子。

最后就剩两大汉和他在那对峙着,他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摇晃着手里那一把火球符。

那意思就是在说:是自己下去,还是我把你们炸下去。

其中一个见他这样,认为自己没法抵挡,干脆的认输跳下了台子。

另外一个打死不认输,咬着牙,摆好了架势,大有一种你来炸呀,看是你先把我炸下去,还是我先把你揍出场。

李子墨见他这样,也乐了,丢了几张冰剑符出去,打的那大汉防住了冰剑的物理伤害,没能防住附带的寒冷效果。

一下就给他冻得愣住了,还懵逼的想着,怎么不是火球爆炸了?

见他被冻住了那么一下,李子墨趁机上去就连续飞踢,把他踹到了台子下面。

虽然掉了下去惨遭淘汰,这大汉却是没有受什么伤,这些铁憨憨武修,果然都是肉体系特质,挺耐打的。

边上的主持裁判上来宣布:“两千七百四十二号进入下一轮比试,用火球破坏比试场地,警告一次,下次再破坏场地就直接出局。”

李子墨听裁判这样说,郁闷的下了台子,从这第一场来看,已经大体知道,这些人的水平在什么位置上了。

这些野人散修还好对付,就怕三宗的弟子受过正规训练,打架经验要比这些人丰富。

得准备准备才是,后面还抱有同样的想法,这么去打估计不行。

他来到场地边上,找到正看得津津有味的老道,让他帮忙去买把油伞来。

老道虽说看的正起劲呢,但还是点点头,离开围观人群去给他找伞去了。

回到等待区,他也懒得去看台上的人了,都是一套打法,就找了个地坐那休息,边上都是第一轮获胜,等着第二轮的开始。

这些现在只能靠两条腿,近身战斗的铁憨憨看了之前,他不停的丢火球,都在计划着下一轮怎么对付他。

等到第一轮全部结束,都到了这个等待区,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他的。

那最后一个获胜下台来的,累的还在那喘着呢,主持的人就来让他们这六十几人,上台开始第二轮。

才不管那最后一个下来的,还在喘着的人,那人只能大叫倒霉。

上了台后,就有二十几人,暗暗的联手在一起,锁定了他,他心里暗骂倒霉,还是丢火球丢早了,上一轮应该光靠体术才对。

主持裁判上台来宣布:“本次取前二十名进入下一轮,开始。”

所有人听到主持裁判喊话,就都动了起来,不过第二轮就剩这六十来个人,场地倒是宽阔了不少。

之前累的喘那家伙最惨,一开始就被几人,一轮围殴给打崩了,无奈的掉下了台子去,被淘汰出局。

其他一些人也开始互殴起来,有几个异常生猛的铁憨憨武修,左边打几下,右边打几下,完全没有什么战术可言。

他们仗着肉身强悍,能打能抗,只顾自己先打爽再说。

有二十几个人盯着李子墨,这一轮的那些道法流的散修,就轻松了起来。

他们一上台就往边上缩,先占据有利位置,这一轮可都是二级的,找不到第一轮那种,一级的软柿子去捏。

不过那些道法之流的散修,倒也不算太弱,开打后,就各有各的打法和保命招数。

倒是有个家伙,拿出个叉子般的法武,对着前面的人就是一阵放电,电的好几个都倒地不起。

这家伙都有这种东西了,还来凑这热闹干嘛,躲着好好练练不是更好么,李子墨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来。

他被二十几个人盯着,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得拔出背上的剑来,尽力和那些围过来的人周旋。

不过也只能借着两仪钥的步伐,就这样跟他们先耗着,希望等会外面那个放电的,一路电过来,先电翻几个盯着他的人才是。

但是让他无语的是,那个拿着叉子放电的家伙,没一会就电力减弱,放不出电来了。

一看就是体内的法力或者真元用完了,几个本来还躲着他的大汉,一见如此,立马冲上去就对他一顿围殴。

打的他举着叉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大喊认输下台。

那么强力的道具,要是能一路从头电到尾也就算了,明明自己就只能放那么几下,一来就把底牌给用了,真是个傻鸟。

另外几个虽然没有强力道具,但就比他聪明多了,尽量左右游走。

时不时的抽冷子释放几道术法,进攻或是防御,始终留着一些力气,作为保命底牌来用。

李子墨边躲闪着,那些莽汉的拳打脚踢,和刀枪棍棒,边计算着自己之前发的符箓,也不能一下把余力用完。

不要像那个放电的家伙一样,一来就技能全交,被围殴下去。

如果这轮能过,也得留点力气对付后面那轮,反正自己是来涨涨经验的,输赢倒也无所谓了,别受伤甚至挂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