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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推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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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人已闯进门了:“娘娘!娘娘!你没事吧?”

门居然没有关紧,进来的是掌柜儿子朱云,好在屏风遮住了床铺。

看到珞珈坐在桌前,朱云方放心,“王后.....”

“怎么了?”珞珈强装镇定地问。

“我,我一起来发现门口有具尸体,吓坏了,以为您......”

“尸体?我去看看。”说着珞珈出门,顺手带上了门。

大约十步处的地上的确有个人,一身黑衣,脖子上有黑巾,估摸是朱云拉下的,摸了摸,看了看,应该死的不久。

尸体穿着普通的夜行衣,致命伤在左胸,正面袭击,看了看尸体的手,粗糙茧子分布均匀,应该不是常年习武之人。

吩咐朱云报了巡逻的官兵,想必此事很快会由断事署跟进。

珞珈不动声色回了房间,心想,这个人会不会是冲着我来的?那么,难道是他杀的?

这才想起床上那个人。

床上人正在整理肩上的布条。

“是你杀的吗?那个人。”

“该审问的人是我,王后?娘娘?”姜木里走到珞珈面前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问。

糟糕,珞珈又被他逼得后退。

“这个,这个,你听我说......”

“苍龙的王后?好啊,好啊,姬珞珈,姬珞珈,你好大的能耐啊!”

“江木,这,事情有点特殊。”

“特殊?好能耐啊!当上了王后,是不是跟吴先有过肌肤之亲?你说!”

这下珞珈不退了,抬手一巴掌打过去,生平最讨厌污蔑自己的人。

姜木里本能一躲,珞珈的手指擦过他的脸,他愣了,方觉说错话。

珞珈还在气恼:“你说有便有吧,我就是想当一国之后,所以,我不稀罕你!”

“你,撒谎!昨晚....”姜木里有些底气不足地质问。

话还没说完,珞珈忙接过话头:“昨夜是我醉酒昏了头了!”

姜木里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罢了,他走向了门口,想了想,折返回来:“门口的人不是我杀的,是两个人,逃了的那个是行伍出身,你这王后,当得不怎么稳当!”

讨人嫌的口气,但听得出他在关心她,珞珈心里某处一暖,看了他一眼。

似乎受到了眼神鼓励,姜木里继续说:“还有那个男人,他就是阮心虚?珞儿,你还真是让我小看了。”

“你不许动他,”珞珈急说,“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王后?哼!现在我们倒是成了奸夫淫妇了?”姜木里虎着脸。

珞珈气不打一处来:“你走!你也知道你的身份特殊,不要把事情搞得更复杂,我还不想死呢!”

“你死不了,我死你都死不了!放心!”姜木里说着把珞珈抱住,扯下左肩的衣服,在雪白的肌肤上狠狠啃了一口,不等珞珈反应,跳窗户走了。

珞珈摸着牙印,疼的眼泪水都要出来了:你tm是狗吗!

看人影没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也好,这下他应该明白我所处的形势,如此复杂的形势下,希望他不会再劝我跟他回离狐了。

刚坐下,又觉得心里堵着一大团口气,烦!特别是他戏谑的那几个字,“奸夫淫妇”,心里真是不爽。

摇了摇头,摇走这些情绪,珞珈看了眼忆湖酒,拿起瓶子喝完站起身出门。

门外楼下是等着珞珈的宫卫队,珞珈心叹,自由日子到头了。

宫卫队吓坏了,王后要是有什么闪失,谁也担不起啊,时时刻刻跟着她,珞珈便也不出宫了。

阮心虚这几日没有音信了,珞珈有点奇怪,不过想想也好,正不知道怎么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事呢。

阮心虚回了南礼王宫。

素女看他回来了,特别高兴,阮心虚一如既往地冷待,素女像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似的,继续殷勤。

阮心虚看不过去了:“素女,我有话说。”

“玄诩,你说,我听着。”素女温柔地看着他。

“素女,你知我为什么来南礼,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为了神行星宿和南礼罢了,为此,你不必赔上你的青春,以前是我没有为你着想,我放你走。”

“玄诩,你说什么?这是我自愿的,我这一生嘴高兴的就是能和你成亲在一起,若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素女一改清贵的模样,“你不是高兴吗?我还会设计布料,我会玩麻将,你不是看着喜欢吗?”

“素女,你很好,是我不好,我们并无夫妻之实,你去找个好归宿吧。”

“我不,不......”素女梨花带雨,瘫坐在榻上。

“你放心,南礼的事情,我必定尽力负责到底,不会动摇你们家族的政权。”

“玄诩,我不同意......”素女哭着说,“你从来不会这么对我,是不是,是不是她?”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素女自知多嘴。

“你知道什么?她?难道....难道那些信是你拦下的?!”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

“素女!七礼居然有你这么个善谋的女儿?那么,我又问你,陈留为你做了多少事?”

“没有,没有.....”素女拉住己玄诩的衣服下摆。

己玄诩,也是阮心虚,挣脱她的牵扯,“也好,也好,月鹿本来就是很好的力量,七礼他不会用,你若能控制住,也是南礼之福。”

“不,我没有参与到月鹿和国事中......”

“无妨...我言尽于此。”

阮心虚说完就去了七礼的寝宫。

七礼也自然是不放己玄诩的,他醉心吃喝享乐、无心政事,但是祖宗的基业也是不敢丢的。

“不成,真的不成啊!你不能走,你们一直不就是无夫妻之实吗?那就还是这样,继续这样......”

“陈留的月鹿留给素女来掌控,一样的,保你两世无忧,甚而,倘若陈留娶了素女,更是佳话。”

“玄诩,你这话不对了,素女对你一心一意,他又如何会再嫁他人?素女毕竟是女人,月鹿还是要靠你,南礼也还是要靠你啊!”

“放心,我会保住南礼和南礼的百姓。”

“神行星宿也不会放你走的,你会死!”

“若怕,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了。”

“一年,就一年,一年后你们解除婚约。”

阮心虚想了想不容置疑地说:“不,半年。”

“半年?半年也好,半年也好......”七礼喃喃自语。

回到寝宫的阮心虚快速地翻阅桌上积压的公文。

不少公文都已经批注处理了,显然是素女的手笔。

还有一些诸如城防、军事等,没有动。

阮心虚快速处理,不过有一些还需要实地去看一看,怕是几天回不去苍龙了。

素女显然得到了还有半年期限的消息,低眉顺眼端着参茶过来,阮心虚心在政务,没有理会,拿了参茶喝。

素女在一旁一直陪着,终于阮心虚说:“这些你都做得很好。”

得到了夸奖的素女谦虚地说:“都是跟你学的。”

“以后这些你都自己处理吧,大事要事找陈留或者找我。”

“嗯。”素女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