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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刘国权上路(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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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宋应阁被众人送回了天印巷。

待人走后十几分钟,躺在床上假寐的宋应阁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一丝醉意。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乔装一番后,宋应阁直奔刘国权家宅所在的二条巷。

刘国权已婚未育。

宅子里除了其妻子,还有四名佣人。

“我卖情报给日本人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了。”

卧室内,刘国权一脸愁容地和妻子马虹诉苦。

马虹踹了刘国权一脚,满脸嫌弃,“瞧瞧你那窝囊样,有姐夫在,谁敢动你?”

“话虽如此,但总归是有风险的。不如我俩去西北避避风头?”

按理说,有谷戎这层关系在,特务处是不敢动他的,但事无绝对。

眼下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去长安,寻求谷戎的庇护。

“寒冬腊月的去西北,你想把我冻死?”马虹没好气道。

刘国权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到了客厅的电话铃声。

“喂,哪位?”

“刘桑,是我。”

刘国权立刻听出了对方是杉山博介,心中一惊,“你怎么直接电话联系我?”

“事态紧急,来不及遮掩了。特务处已知悉你的身份,蒋校长命人秘密逮捕你。”

刘国权闻言,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

“明日下关码头,最早一班轮渡,我安排了人接应你。”

“若今晚就逮捕我,该如何是好?”

“你且去谷戎公馆躲一夜,有你姐姐在,无人敢动你。”

电话挂断后,马虹走了过来,“怎么了?”

“委员长命人逮捕我,这该如何是好?”刘国权被吓得魂不附体。

马虹经历过最初的慌乱,很快冷静了下来,“电话是谁打来的?消息属实吗?”

“杉山博介电话中亲口告诉我的,做不了假。”

“你已经暴露,日本人为何还要帮助你?”马虹仍有顾虑。

“应是想通过我与我姐夫拉上关系。”

马虹点了点头,如此倒也合理,“那你马上去寻姐姐,明日再让姐姐送你出城。我就不信特务处敢查姐姐。”

马虹虽是女流之辈,但却比刘国权果断多了。

刘国权一听马虹也这么说,心中定了大半,“你同我一起去?”

“抓的又不是我,我为何要跑。你去长安也待不了多久,年底前姐夫回京述职时,你再跟着回来。届时姐夫在委员长那边说两句好话,定能保你无忧。”

刘国权犹豫了一番,还是点了点头。

半晌后,刘国权背上细软,朝着颐和路公馆区赶去,谷戎公馆便坐落于此。

刘国权半夜登门,让其姐姐刘国美大感诧异。

待了解原委后,刘国美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刘国权脸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家里何曾少过你钱花?你就那么缺日本人给你那点钱吗?”刘国美指着其鼻子骂。

刘国权自知理亏,捂着脸坐在一旁,不敢反驳。

见他这幅样子,刘国美怒气渐消,不管他如何不争气,俩人毕竟是亲姐弟,断了骨头连着筋,该帮还是得帮。

次日,天灰蒙蒙亮,谷戎公馆的大门打开,两辆小汽车驶出,朝着下关码头开去。

到了码头,穿着便衣的警卫立即从后车下来,守着在前车四周。

刘国美摇下车窗,“有人跟踪吗?”

一个警卫弯下腰,“没有发现。”

“下车吧,到了长安,给我拍个报电报。”刘国美对着刘国权道。

“谢谢姐。”经过一夜的思考,刘国权也不再惊慌。

有谷戎在,就算他被逮捕,无非就是被关押在某处,绝无性命之忧。

此去长安,只是为了少吃些苦头罢了。

刘国权下了车,行李由警卫提着。

“务必保护好我弟弟。”刘国美冷声对着警卫吩咐。

“夫人放心。”

待刘国权走后,刘国美对着司机吩咐道:“后备箱有瓶酒,送我回家后,你将酒送到曹都巷戴笠的手中。”

“是。”

车子缓缓开动,刘国美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暗道:“敬酒和罚酒,就看你想吃哪一杯了。”

刘国权带着两名警卫,登上了轮渡船。

轮渡船分上下两层。

下层无座,上层有座。

此时船上人头攒动,摩肩擦踵。

警卫负责开路,刘国权捂着口鼻,一脸嫌弃地往楼梯口挤去。

好不容易上了二层,却已没了座位。

刘国权使个眼色,警卫瞬间会意,走到轮渡船一侧,将一排座位上的人全部赶走,而后用手巾掸了几下,“刘科长,您坐。”

被从座位上赶走的人,都纷纷怒视着刘国权,却无人敢当出头鸟。

刘国权无视了众人的目光,掏出一本书,悠闲地翻了起来。

很快,轮渡船到达了对岸。

二层的人朝着楼梯口拥挤而去。

刘国权坐在原地未动,显然等“杉山博介”口中的接应之人。

“刘科长?”

一个六十多岁,身形佝偻的老汉走到刘国权身边。

刘国权抬起头,看了老汉一眼,并未出声。

“刘桑。”老汉又低声说了一句。

“你是杉山君派来的?”刘国权轻声道。

老汉点了点头,“火车不能坐。若特务处知道你跑了,一个电报拍到下个车站,你插翅难逃。”

“那该如何?”

“且随我来。”老汉抬头看了看一侧的警卫,“你也一起吧。”

三人出了浦口码头,朝着郊区走去。

位置越来越偏僻,人烟稀少。

警卫察觉到不对劲,拉住刘国权,“你究竟要带我们去何处?”

老汉打量了一眼环境,见四下无人,佝偻的腰竟直了起来。

“送你二人上路。”

警卫闻言,赶忙拔枪。

但两人相距不过二米,枪不如拳快。

老汉往前一迈,一记冲拳直中警卫太阳穴。

警卫刚掏出枪,还未来得及打开保险,便中了老汉一拳,瞬间全身僵硬,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忽逢巨变,刘国权大脑宕机,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刘桑,你很喜欢当狗吗?”老汉一脸嘲讽。

刘国权听到老汉的声音,惊愕道:“你声音怎么……昨晚打电话给我的是你?”

老汉笑了笑,“我从不和将死之人废话,那样容易被翻盘。”说完,一脚将刘国权踹翻在地,砂锅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刘国权头上。

一拳一拳,直至将刘国权的头砸进松软的泥土里,这才罢手。

老汉用刘国权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可惜你不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否则你还得谢谢我,给你打通了任督二脉。”

随后,老汉将二人四肢绑上石头,扔进了长江喂鱼。

行李箱中的一千多元法币,也被老汉收入囊中。

最后,一把火将行李烧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