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准备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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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天晚上散步之时，国龙和关胜肯定得告诉我。他们已经买好和办理好了包括佳惠子的爷爷奶奶和小叔小姑的船票等所需的证件后，紧张的心情才有所缓解。但是，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吧，我的弟弟如意慌慌张张跑来悄悄地对我说：大哥！我今天终于知道山本一雄参军去了中国。正如爸妈和舅舅他们所预料的那样，看样子日本人真的要对我们的同胞下毒手了。我不敢说美惠子的姐姐对你是否真心实意。但是，我敢保证美惠子和她的哥哥一样。对于我们所表现出的那些善意的背后，都隐藏着很多不可告人的目的。
既然所有出国的条件都具备了。走与不走，那就让他们自己做决定吧！我想，只要我们时刻防范，他们一些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我们也都有办法收拾他们。但是，我是真的希望什么事情都不能发生，正如爸妈他们的心愿那样，我们在卧牛山和莲花山的山体是修建了那么多的工厂和防御工程，只是针对国内的军阀，土匪。可以生产一些农业机械，日用百货，所有的工作都与战争无关，但愿天下永久太平和谐，祝愿我们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人民永久幸福安康。当然如果有人非要发动战争，思良集团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为正义为和平将要不惜一切代价。只可惜我的功夫不如你好，爸妈的意思是要你回国效力，让我和表哥去美国各人去接管各人家的那些企业。另外，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搞清楚山本一雄一家人主动接近我们的真实目的，以便我们将计就计，破坏他们的一切阴谋。自从得知你交了日本女朋友的那一天，爸妈就开始怀疑美惠子两姊妹是日本女间谍的身份。她们的哥哥和你是军校的同学，又知道我们家的经济实力，更知道四川大后方的特殊地理位置，只要不怀好意傻子都想利用我们。所以父母要求我们提高警惕，为了国家民族，立功杀敌不惜一切代价。首先要以去美国接管我们家那些企业的名义离开日本再看看他们的反应和国内的战局，然后再做我们的下一步打算。
每当想到我的多灾多难的国家，对一个在国外多年的游子而言，心中的苦是不能言表的，想到第二天一早就要悄悄离开日本，去到一个别人的国家，又不知道自己回家的归期。涌现在心中的万千感慨万千的无奈，像刀山像火海，像万箭穿心，让人欲罢不能，因为故乡就是故乡，故国就是故国。炎黄子孙不论走到天涯海角，走遍世界各地永远改变不了自己黑头发黄皮肤的烙印。
离开东京的头一天晚上，我的心情特别的复杂，躺在床上想了很多的问题，但是好像想的最多的还是童年的时候带领我的那些师弟师妹在师傅师娘家的文武杂技学院，刻苦学习文化，武功杂技和狙击技艺的事情。
因为年龄实在太小，总是认为师傅师讲就是我们的亲生父母，其他的那些老师就是我们的叔叔阿姨，亲如一家的我们互敬互爱，互相帮助，师傅师娘对我最爱说的话就是你是大师哥。当师哥的人就必须要有当师哥的样子，不论学习中文还是外语，武艺还是杂技，要时刻记住自己就是弟弟妹妹们的榜样……
总之我想了很多，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上了客轮，自己居然都不知道。明明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喝酒，满身的酒气，给别人的印象是喝的一塌糊涂的酒鬼。
还没有等到我询问原因。国龙和关胜他们一些人就急忙解释说是他们为了完成我爸妈的任务的唯一办法。
我道，这一下你们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可是我成了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不清楚吗？一个没有诚信的自私小人，难道往后还值得你们尊敬吗？你们没有一点证据，凭什么就非要认定人家就是一个日本女间谍，现在我们还敢说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吗？把师傅们教的一些歪招全都用在我这里来了，你们简直就是没有……不等我骂出声来，我的表弟康国强就急忙插话说：“大哥千万不要骂出声来了，那样的话，我舅舅和舅妈肯定打你，要知道我们是在执行两位老人家的命令。一切都是在按照他们的计谋办事，也没有要把你和佳惠子姐姐分开的意思，来之前我都问过我的秀凤姐了，虽然她是你的师妹，特殊情况下当你的姨太太也是可以的，但是为了我们所有的中国人能够安全的撤出日本，刚才我给了一根金条，让那个日本师傅在开船之前把他们一家人送到最下面的码头，再来拿这四根金条，如果他不是傻瓜，他就肯定能办成这件事。就是办不成，至少他也要来回信，因为他很想还要得到我的金条。
我道算了吧，我还是亲自去接他们吧。
谁知几乎所有的人都说不行，张大劲说大师兄还是让我去吧，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就是离不开日本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不是他们的目标。
我说既然如此，那就请兄弟们去帮助我跑一趟吧，但是只限于在码头上等待他们，如果发现情况不妙，那就尽快撤离，如果她要问起来我为什么要悄悄离开，那你就告诉她，因为千人有爱千人悦，万人有仇万人悲。千人有仇恨，万人尽悲哀，希望她能够理解，一切的原因都是为了我急着回国去，在战场上和她的哥哥拼命。
但是还没等大劲出发。关胜就跑来报告说是不用大家操心了，佳惠子大姐带着她的爸妈和妹妹出现在码头上了。这一下康家大少爷的那四根金条算是保不住了。
我急忙冲上甲板。抓过国龙手中的望远镜，果然就发现一个中年男人领着佳惠子两姊妹和他们的父母在码头上东张西望……
为此我急忙掏出五根金条对身边的大劲说注意安全，千万不能下船，拿出一根金条还给国强，其余的四根让佳慧子的父亲转交给那个师傅，当然我猜人家根本就不认识金子的真假，不如把这些日元全都带去，看他是要这些他十年都挣不到的日元，还是不知道真假让他怀疑的金条……
大劲说大哥，这些金条就不用带了吧，这么多的日元全都给他，还不得让人高兴一辈子。
我说还是带上吧，如果人家只要金条也好方便一些，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能下船，假如发现异常情况和我们向你招手的信号，你必须马上撤离，千万不能出现意外……
似乎一切的担忧都是多余，只有那个师傅不认识真假黄金，只要日元的事情让我们猜中了。我放下望远镜，心中便是无限的疑惑和感慨，我问国龙应该知道对佳惠子一家人怎么样解释吗？告诉所有的兄弟要统一口径，从现在开始必须每天二十四小时秘密监控他们一家人的所有言行，将计就计。坚决不能让我们的敌人所有的阴谋得逞，当然，但愿我们所有的疑虑都是多余，但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看着美丽大方的女友。看着她的一双朴实善良的父母，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心中总是认为自己有了犯罪的感觉……
决定和她结婚的事情是在那天晚饭后在甲板上观看上夕阳的时候，她见周边无人，很是镇定的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她说你到底猜到没有？我是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的爸妈带在身边？因为我知道当我把我的哥哥和妹妹是日本间谍的身份告诉你们之后，从此我的祖国是一定回不去了，当然也不想回去。因为我不想和一些疯子和傻子生活在一起，我的爸爸妈妈养育了两个疯子和危险分子，他们和其他的人一样，过不了太平的日子，总是想到干一些害人害己，拿着鸡蛋去碰石头的事情。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为了我能够安心和放心。你们家的条件好，不差我爸妈的一碗饭，所以往后请你们多多关照我们吧，谢谢你们了。
……
我们几乎可以说是很顺利的到达的美国的纽约，因为我的爸妈和姑姑家在那里投下了巨资。生意做的很大，所以事情也就很多。不但要忙我的婚事，而且还忙公司的事情，但是最主要的是忙工作的事情，有关我和佳惠子的婚礼的事全都交给了我的几个师妹和公司女高管阿英阿珍阿香一些人去张罗……
实际也很简单，公司虽大员工虽多，可是岳父岳母反对我们大操大办，说是人家来公司上班是为了挣钱养家，吃一顿饭就用掉人家一个多月的生活费，那样很不好……所以我和佳惠子结婚的婚礼那天，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六桌的客人。为此无论怎样说，也不像思良集团董事长大少爷婚礼的样子。但是从那以后，我也算是有了家室的人了，日子过得也是算是有滋有味。但是好景不长，因为九一八事变的第三天，我就接到了父母要求我立刻回国的命令，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也玩儿了一个心眼，为了想弄清楚佳惠子和她爸妈是否是双重间谍的身份。执意要让她的爸妈和她的妹妹留在美国，理由是即将爆发大规模战争。虽然我们的家境很好，到处都有的买卖。但是由于战争，谁也保证不了他们的人身安全。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佳惠子本人居然主动提出要我带着我的那些师弟师妹和一些愿意回国的人早点回去。她说她要带着我们不到一岁的儿子和她的家人们留在美国做一点小生意，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对此就在我和国龙关胜一些人大感意外，并且纷纷表示同意之时。她的妹妹美惠子却表示坚决地反对。她说这算什么，你们这是分明要让我的父母没有依靠，是要让我的姐姐守活寡吗？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这样子算什么？你们还说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何况我的姐姐如此貌美，给他们添了聪明可爱的孙子，居然还没有认祖归宗，这样的婚姻让我们怎么理解？怎样向世人解释，多亏我没有和如意君订婚，不然我们一家人就真是太倒霉了。
那时候我和我的那些师弟师妹还有阿英阿珍等人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但就是说服不了让美惠子留在美国的事情。后来我的弟弟就悄悄地对我说，大哥，千万不要再劝说了，看来爸妈的判断是正确的，二老说过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被他们怀疑是最麻烦的事情，请君入瓮，关键时刻给敌人致命一击才是我们的真实目的……
由于思良集团在芝加哥，洛杉矶和旧金山，香港，上海都有我必须亲自处理的事物，因此我和我的那些师弟师妹，阿英阿珍阿香和妻儿等人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旅途之中，由于不嗜烟酒，心中有事又不爱热闹，打发漫长无聊时光的最好办法就是在火车上看沿途的风景，在游轮的甲板上看日出日落，看云卷云舒，看海鸟捕食看月看星，看佳惠子围绕着我和孩子还有她爸妈忙前忙后……
拿国龙的话说大哥，我们真不应该怀疑我大嫂是双重间谍身份的人，如果她所有的贤妻良母的行为都是假装出来的，那么她的表演能力实在太高明了。我问他，如果你的大嫂不在纽约，买那么多漂亮衣服送给我的大表妹，现在的你是否还会说出刚才的话来？
国龙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犹豫过后便是摇头苦笑。他道大哥老实对你说吧。你刚才所提到的问题，我还真的没有好好的想过，如果有一天事实证明，我的大嫂她不是日本间谍，那不就等于我们犯过罪吗？你说怪不怪？自从我从德国留学回来，总是想要给自己的未婚妻买一份好礼物，结果总是不知道该买什么好，我的大嫂从来也没有见过你的大表妹。她怎么就知道康秀玲最爱穿红玫瑰色彩的衣服？最近我们很多的师兄弟都从不同的国家留学，被董事长召唤回国了，他们都不知道应该怎样给自己的女朋友买礼物，等到了香港由我出钱就请大嫂代劳吧！
是吗？你听起来你好像很有钱呢，可是你一个刚回国的穷学生，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发财了呢？
“我该怎么对你说呢？”国龙说：“应该说是我的爸妈和两个妹妹发的大财，他们参加了强富大哥夫妇和祥云大哥夫妇的科研团队以来，曾经得到过很多的奖金。比如说川西金矿的防尘面具，苏北卧牛山和莲花山要塞之所以能够提前三年完成任务，说到底都是因为有他们的电动掘进机。山体内部的轨道自行列车，千奇百怪的各种钢筋混凝土的防御工事等都与他们有关，干脆我就这样对你说吧，他们把一面靠陆，三面环水的卧牛山和莲花山，人为的打造了能够防御强大敌人——海陆空，一体——的各种现代化的——先进武器的克星工程。猛水河旁边的卧牛山和莲花山，就像两座巨大无比的现代化的碉堡，在它的身体内外，不但有坚不可摧的各种防御工程，更重要的是有很多工厂，学校，医院，军营和市政机关总之他们早就做好抗战的一切准备了，现在只等我们的敌人前去送死了。”
“是不是啊？”我道：“真想很快回到祖国，尽快投入到抗战的工作之中，现在我必须提醒你，在往后的时间里，千万不能再提到有关要塞的事了。你们不是也在怀疑你们的大嫂和她的父母都是日本间谍吗？谁敢保证他们就没有在我们的身上安装窃听器，谨慎我们的言行，是我们时刻都要牢记的事情。”
为此国龙却说：“大哥，我和老董事长的观点一样，真心希望日本军国主义的那些狂妄之徒认真审视和评估一下他们发动侵略战争的代价和结局，要让他们知道，虽然中国人还是一盘散沙。只知道打内战，只知道欺压百姓是一欺软怕硬的人渣败类，但是还有很多像我们思良集团一样的人，为了国家民族，早就做好了要和他们拼命的一切准备。只可惜他们一些人不能左右战争，不能决定中日两国人民的命运。不然老董事长说了，他们一定请他们参观一下我们的军事要塞，利用猛水河西高东低的特殊地理环境，建在河岸两侧卧牛山和莲花山区内部的水电站和电动的看不见一粒灰尘飞扬的高科技的掘进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