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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宋吏难做 第 196章 郓城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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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完了事情,黄赟就提出告辞了,时文彬让张文远送他回去,二人一起出了县衙,黄赟主动邀请他与自己同车,张文远没有推辞,爽快地答应了。他的马车并不大,两个人坐在里面有点儿挤,加上县城的路也不太平,因此张文远虽然是第一次坐宋朝的马车,但体验却一点儿都不好。

往前坐了一程,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废话,黄赟就转入了正题,看着他的脸,问道,“求之,听说你又发明了一种石炭炉子,叫什么蜂窝煤,可有此事?”

张文远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地邀请自己和他同乘一辆车的,当即笑道,“是有这回事,怎么了,你想入股啊?”

黄赟尴尬一笑,“咳……算了,我也不隐瞒了,就和你实话实说了吧。听说你发明了那个蜂窝煤以后,我府里人就买了一些回来研究仿制,也制了一些出来,炉子倒是没什么难的,已经做出来了。倒是那蜂窝煤,府里的匠人想了不少法子,都没有你做得好。他们做出来的蜂窝煤要么不成型,要么火不旺,烟还重,烧起来呛鼻子。府里的匠人没法子了,就提议去你的厂里高价聘请一些工匠过来教导,却被我拦下了,一来这不是正道,非君子所为。二来咱们可是一起共过患难的好友,不告而取是为不义,莫不如先问问你,若你肯把配方卖给我,岂不是皆大欢喜?”

听了他的长篇大论,张文远刚开始还觉得他傻乎乎的,什么秘密都往外说,但听到后面就不这么认为了,这小子是在玩先礼后兵的游戏啊。他们黄家家大业大,玩的就是以势压人,张家现在就是个弱鸡,既没有族人在朝中做官,也没有大靠山可以靠椅,根本没有与这些豪族抗衡的本钱,如果硬要头铁地往上撞,那只能是鸡蛋碰石头,最后落得一个王翠云家的下场。

想到自己还有一大家人要养活,还要在十年后的大变局中谋求更大的发展空间,张文远果断地选择了伏低做小,“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蜂窝煤的需求量很大,我一个人也做不完,既然你想买配方,我当然愿意卖了。”

听说他愿意卖配方,黄赟喜不自胜,“真是太好了,我就说你是个义气之人嘛,他们还不信,现在总算让我出了口恶气。我当时就说了,这可是利国利民之事,你肯定不会敝帚自珍的,他们还不信,非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真是好笑。”

张文远恨不得给他两巴掌,我是义气之人,我不会敝帚自珍,他喵的,你这样胡说八道,良心不会痛吗?但眼前这人自己根本惹不起,只得跟着陪笑了几声,方才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愿意卖配方,但是我也有几个条件。”

黄赟连忙问道,“什么条件,你只管说出来。”

张文远想了想,说道,“我的第一个条件是不卖独家配方。”

黄赟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若有第二个人上门,你还是会出售配方?

张文远点了点头,“不错!”

黄赟顿时气结,“你也太贪了吧,你不知道物以稀为贵吗?若是把配方卖得到处都是,那我们还怎么挣钱啊?”

张文远哈哈一笑,“一个蜂窝煤的配方而已,算得了什么!淑美啊,你不妨好好想想,如果全天下的人都用上蜂窝煤的话,这个营生得有多大啊,要是让你们黄家独家经营,难道就不怕招祸吗?”

黄赟被他噎住了,但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他说得也挺有道理,天下这么大,这个生意又是刚需,他们一家怎么供应得过来?如果硬要捂着,难道就没有人像他今天对待张文远这样以势压他门黄家吗?他们黄家虽然是郓城的第一豪族,在济州也排得上名号,但放眼天下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至少须城梁家、相州韩家就是他难望向背的。然而,即便是须城梁家和相州韩家又如何,难道他们还大得过东京城的赵官家吗?

张文远见他没有立刻答应,又给他扣了一定大帽子,“你还记得上月我给宗相公上的‘束水攻沙’的治河之策吗?其中有一条就是在黄土高上原上退耕还林还草,地表上有了草木的遮盖就能大大地降低水土流失,降低了水土流失就可以减少黄河泥沙的来源。当时宗相公斥责我说,‘不许百姓砍柴,百姓如何过活?’这蜂窝煤就是我的答案啊。你不妨仔细想想,如果黄土高原上的人都用上了蜂窝煤,那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去砍伐山里的树木和柴草了?他们不砍伐黄土高原上有了树木林草的覆盖,水土流失就会大大降低,黄河的泥沙也就相应地变少了,泥沙少了河水是不是就变清了,河水清圣人出啊。”

奶奶的,扣帽子,谁不会啊!

他的这顶大帽子又大又圆,还金光闪闪,直接把黄三公子扣懵了,半晌才问道,“你还记挂着这事啊?”

张文远郑重地点头,“我当然记得,这事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咱们中原百姓世世代代都受到黄河水患的困扰,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治理黄河,因此只要时机成熟了我就会去实施的。我一定要把这条河驯服了,一定要让它乖乖地流向大海,再也不能为祸人间。”

黄赟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敬意,“很好,既然你有如此雄心壮志,那我也不多说了,这个条件我答应了。”

“淑美真乃君子也。”张文远身上在他肩上拍了拍,又放低声音说道,“其实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卖配方嘛,放心吧,肯定能赚回来的。”

“你……这厮,端的好阴险!”黄赟顿时绷不住了,“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张文远道,“我的第二个条件是你们不能在郓城县开煤厂,不能在这里和我抢生意,其他的地方随便你们施为,我也不会跟你们抢生意,如何?”

这个条件黄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有其他条件吗?”

张文远摇头,“没有了,就这两个。”

黄赟点了点头,“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配方你要卖多少钱?”

张文远比了一根手指,“一万贯。”

黄赟吸了口凉气,“这也太多了吧?”

张文远笑道,“多乎哉,不多也!我算了一下,最多一年就能赚回来,如果卖配方的话那就更快了!”

黄赟想了想,摇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要禀报家父才行,不如你与我一同进去,我介绍他们给你认识?”

张文远摇头,“不用了,我还要回去写募兵条陈呢。”

开什么玩笑,现在是你们求着我做生意,哪有卖方主动上门去谈的?黄赟见他一口回绝了,也立马反应了过来,尴尬地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了,明日我一定给你回话。”

谈好了生意,张文远就在十字路口下了车,回去写募兵条陈了。当他在书房里奋笔疾书的时候黄赟也正在和父亲黄煜商量购买蜂窝煤配方的事,“父亲,张文远的条件就是这两个,不知您以为如何?”

黄煜眉头紧皱,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他虽然是黄家的家主,但既无官身也无功名,连能力和品德都不突出,之所以能当这个家主完全是靠祖宗积德。但他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志大才疏,总觉得自己是怀才不遇,走到哪里都要摆架子,即便是在儿子面前也不例外。

黄赟年轻,性子急,又催了一次,“父亲,不知他这两个条件是否可以答应?”

黄煜终于抬起了头,定定地看着他,反问道,“你以为能答应吗?”

黄赟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孩儿以为可以答应,孩儿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这个蜂窝煤是个大营生,光靠我们一家是不可能独吞的,与其被人惦记着,还不如尽早挣钱,只要尽快地把配方拿到手,到时不论是卖煤还是卖配方都能占到先手……”

黄煜抬手打断了他,“这个道理老夫如何能不知?但你是否想过,他张文远是什么身份,他郓城张家又是什么出身,这样的泥腿子有什么能为与俺们黄家谈条件?”

黄赟有些郁闷,他就知道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还活在祖上的荣耀中,殊不知现在的郓城黄家早已不是几十年前的黄家了。如今的黄家早已衰落了,黄家子弟更无一人在朝中为官,唯一有官身的就是他们的三叔黄安,之前在济州当团练使,可惜因为轻敌大意被梁山泊的贼人俘虏上山,最终死在了山上。

黄安死后,黄家就再无子弟出仕为官了,在官场唯一的靠山就只有一个姑爷爷蔡居厚,但是姑奶奶早已过世,关系早已疏远,而且他如今也不过是个知府而已,连路级大员都算不上,遇到了大事根本顶不起事!

想到黄家的困境黄赟就有些郁闷,反问父亲道,“父亲,你可还记得纺车的事?”

八月份的时候郓城县突然出现一种新式纺车,黄家人经过仔细的调查,最后把目标锁定了张文远身上,之后黄煜就安排了人手去盗取纺车的秘密,眼见就要成功了,结果张文远直接卖起了纺车,让他的发财大计胎死腹中。

黄煜听他提起这事,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是说如果我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会像纺车那样把配方公布出来?”

黄赟不置可否,“这个张文远颇有机变,他曾明确地说蜂窝煤的配方不值当什么,而且他说的那番话,孩儿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如今山东河北地界屡遭水患,他有心治理黄河,而蜂窝煤确实是……”

黄煜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条河为祸人间何止万年,多少大贤大能都无计可施,他一个不入流的胥吏也想治理黄河,开什么玩笑?”

黄赟被老爹讽刺得有点儿抬不起头来,但他却不想就此认输,因为韩沥已经把《愁城杂谈》印出来了,给他送了一本,他又仔细地读了一遍,虽然很多地方都一知半解,但却觉得张文远提出的治理黄河的方案是可行的。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河道收窄以后水流速度也会加快,河堤承受的压力也会相应地增加,溃堤的风险也就大大地增加了,如何防止溃堤呢,总不能把河堤修得像一座山一样吧?

“可是……父亲,如果他真的像纺车那样把配方公之于众,咱们可是连先手都没有了啊。”

黄煜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张文远这种掀桌子的做法让他很不适应,因此几乎找不到方法来应对,只得重重地哼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黄赟见他又不说话了,只得继续劝道,“父亲,孩儿觉得他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咱们就花点儿钱把配方买过来,等做出蜂窝煤以后再转卖出去,这样我们不仅能产煤,还能卖配方,怎么算都不亏啊。当务之急是赚钱,何必要斗气?咱们是黄家可是书香门第,和他斗气有失身份啊。”

黄煜的语气渐渐地软了下来,“一万贯绝对不行!”

黄赟想了想,开口道,“一万贯是有些多了,那我再去和他谈一谈,看能不能少一些。我们黄家早已入不敷出,如果能把这个营生抓到手里,不说振兴家业,多少也能缓解一些窘境。”

“好吧,你都这样说了,老夫也不阻拦你了。这个家早晚都要你来当,既然是你一力主张,那你就去和他谈吧,总之能不花钱尽量别花钱。”

黄赟觉得父亲实在太过分,苦笑道,“父亲,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黄煜又哼了一声,“你呀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花钱的。听说那厮刚死了妻子,你二姐已寡居两年多了,也该重新找个婆家了。你去和他说说,就说老夫愿意把二娘子嫁与他续弦,两家结个亲家,有了黄家做靠山,岂不比几串银钱划算?”

黄赟顿时眼前一亮,心说对啊,张文远死了妻子,自己的二姐死了丈夫,两人年龄相仿,完全可以喜结良缘,到了那时他还好意思找自己要钱吗?

作为这一条地下商业宣传代理人,在众大主播都到齐后,这才主动靠近过来。

薛怀义看到刘天宇后,刚想和刘天宇打招呼,却发现刘天宇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似乎直接就将他当成了空气。

他充值游戏币,就算用了折扣,那对方可是实打实的收到了几千万的充值。

因为筑基期和金丹期已经不是一个“系统”了,拿所谓筑基期的实力来衡量金丹期的修真者,是非常不现实的。

再看见彭瑞阳上了汪淼淼给他的图片中的车之后,想了想,秦蓉最终还是坐了上去,她现在必须要见到汪淼淼。

李老太是村儿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她说话还是有几分威信的,大家一下子就相信了她,又开始对着郑秋丽指指点点起来。

薛清直接来到了宁宴的面前,她的脸色十分的阴沉,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苏菲雨。

“你说的对,优秀的男人并不是靠前就能衡量的,但是没钱的男人,肯定不是最优秀的。”杨蝶坚持自己的观点。

等一下,引我出来?不错,如果这蝙蝠人单纯的想逃跑,以他的速度完全可以甩我几条街,然而他却走走停停,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虽然他的手机已经没有办法使用,但是他的公司破天荒的给他们技术人员放了一天假,而这一天假,他能够躺在家,好好休息,已经非常享受了。

当他面对着蕴涵着两种以上本元力量的螺旋体,竟然出现在一个道法尊者身上时,怎能不惊愕。

“你这是后悔了吗?”傅娘子幽怨地望着傅采禾,说好了要一起离开的。

可,这破阵之法,整个佛门知道的,也不过六人,玄心是绝对无法知道的。

尔少杰一只遍布着肌肉的右手在半空中无力的垂下来。他看到了无数双和游子诗一样坚毅而无谓的眼神。

一边前进,二人一边悄声交流。不知不觉,双方的警惕便消失了,话语也变得客气起来。

这个时候已经五点多钟,游子诗回头一看,张三李四两兄弟正勾背搭背的坐在沙滩上,看着天边绚烂的夕阳,安静得一言都不发。

尤其是他们意识到,娜尼雅和安珀真的如同传言一般美丽之时,他们都被吸引住了。

乔伊斯和索亚看的惊讶,他们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家禽的孩子吧!难道极综的人天天都吃这些?

……百花城,百花秘境已经封锁了两天时间,对此在里面训练伙伴感悟绝招的训练家们,心中有些许遗憾和忧虑,但都没有丝毫的不满。

只是有的时候,他所选择的赚钱方式,可能并不怎么能够让常人接受。但是总归上来说大多行之有效,而且完全可以说是立竿见影!能够在短时间内见到效应,赚来的钱哗啦哗啦的流入了政府的口袋。

柳欣做出防卫的姿态,不过她并没有变为人形,在她看来,这个男人挺多算是有点危险,但完全没有到要让她使出自己全力的地步,至少从这个养鸟人的装束可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