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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分家就是分派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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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芙摸不准祖父的心思,也不敢继续问,只能等!在黛芙有些挺不住要请罪的时候,老太爷开口:“你想让他们做什么任务?”

黛芙听见祖父的话偷偷松了一口气,就算不同意,祖父这样问就是感兴趣。黛芙整理自己的思绪,恭敬的回答:“回祖父,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扩大一下家族的生意,把生意做得远一点,广一点,多积累财富和人脉是没错的。

祭祀本就有巫医一脉,培育人才,多开药堂,悬壶济世,造福一方百姓总是没错的。农为国本,我们神农氏更应该把栽种草药的方法普及给药农,家里的庄子也多种些草药,自个儿用着也方便。

祭祀府这么多庄子,农具和牲畜需求量也大,不如自己自产自足,省的花高价采买。

咱们祭祀府的藏书可是千年传承,若是把部分古籍放在自己的书楼,岂不是要让天下读书人趋之若鹜,就算开个祭祀书院也不为过。我们祭祀里包括祭礼、巫医、祝由术、天文历法、奇门数术、音律、祭祀舞等。

咱们家也该有一批护院,这么多生意,也该有自家的镖局走镖,这样才放心。祭祀府该为皇家和百姓与神沟通,保佑我大虞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祖父,您觉得孙女说的如何?”

黛芙忐忑的看着祖父,害怕祖父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多了,不该是她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子该想的。

老太爷听着黛芙的想法,眼睛里闪着光,带着狐疑和审视的目光看着黛芙。他手指轻敲石桌:“芙儿,跟祖父说实话,你说的这些是谁跟你说的?”

黛芙吓得立刻起身跪地俯首:“祖父恕罪,这些都是芙儿的想法,没有人跟我说这些。昨个晚上祖宗显灵,我大梦惊醒,思索再三,不敢拿家族吉凶胡说。我跟父亲说时,呵斥我是无稽之谈,我跪地叩首,请父亲用文王卦验证,才请祖父过来。

祖父,敌人已经磨好了刀,预备杀我们,难道我们就不该堤防和反抗吗?难道我们就只能躲避吗?请祖父帮我,给我时间,我要让祭祀府强大起来,强大到谁也不敢伤害我们。

祖父,我知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有这样的想法有悖纲常,若没有亲历那场屠杀,我还想着在院子里绣花、读书,种花。

现在的我只想我们祭祀府能活下去,再想其他!孙女所说,句句实话,绝无无人教唆,请祖父明察!”

老太爷手指轻轻的扣着石桌,一下一下,黛芙的心也跟着跳的厉害。老太爷看着跪地叩首的孙女,这些年自个儿好像忽略了什么。

“芙儿,你起来吧!你说的事我考虑一下!”

黛芙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陈词:“祖父,孙女请求祖父为了祭祀的打算,同意孙女的请求。若是分家的消息公布时,任务不公布,族人分到钱财、田产,谁还会在意家族的兴衰?祖父,孙女替祭祀府再次请求祖父,应允芙儿的要求,为了我祭祀一脉千年的传承不断,请您破旧出新,当机立断!”

“我若不应允你,你就要一直跪着?芙儿,你觉得自个儿有这个体面吗?”

黛芙听出了祖父有些怒啦!是啊,任谁听见她这些话,也是会发怒。别说毫无实权的祭祀府,就是她外公荣国府,怕也做不到,但是,黛芙想起前世的进门看到的那一幕,她不能退,总要争取了才知道。

黛芙再叩首:“祖父,孙女不敢!我知道事出突然,祖父需要时间考虑,但是,时间不等人,距离我梦见的时间不足一月,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有人不行,必须先排布布阵,这仗,才有胜算。

我和您在这里所谋划的,岂不知某些人也正在谋划怎么灭了祭祀府?一夜之间将祭祀府满门尽灭,又岂会是一朝一夕临时起意?”

“芙儿,若祖父今日不应允你所说,你当如何?”老太爷出声。

黛芙抬起头,眼里流着眼泪:“祖父,恕孙女不孝!若祖父当真拒绝,我马上去寻母亲,去我寻求我外祖父的帮助,让我母亲立刻、马上与父亲和离,就是休妻也可以,带着我的哥哥们。

若父亲不允哥哥们跟着母亲,我就让舅舅带兵把哥哥们抢走,总能保住他们的命,为祭祀府延续血脉。

将来祭祀府出事,我和哥哥们也能为祭祀府收、尸!”

“嗯!是个有决断的,芙儿,你若是男儿该有多好!起来吧!你都说到这个份上啦,祖母若不应允你,你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乱子。”老太爷轻抬手,示意黛芙起来。

黛芙听祖父答应,心中喜悦,祖父应允她啦:“孙女,谢谢祖父!”

黛芙起来,连忙低头用手帕擦拭脸上的泪水。坐下缓了缓神,缓缓开口:“祖父,母系社会开始,大祭祀由巫女演变,最早的大祭祀也是女子!”

老太爷疑惑的看着黛芙:“你想做大祭祀?”

黛芙这次自信的笑着:“祖父,孙女有何不可?难道我不属于祭祀一脉?”

老太爷点点头,叹气:“何以服众?”

“祖父,只要您愿意教导我就行,不需要我刻意表现出什么!文王卦我学到精髓,发挥出来,一切事水到渠成!”黛芙不卑不亢的回答。

“芙儿说的对,倒是我一叶障目啦!你先回去吧,你说的,我心中有数啦!”老太爷让黛芙先回去,他坐在石凳上回想着孙女的话,盘算着族里的人手和产业。

黛芙起身行礼:“祖父,孙女告退!”

黛芙出了亭子,直奔母亲的蝶莺苑。母亲南荣莺是荣国公府唯一的女儿,温婉贤惠,与父亲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母亲的贴身丫鬟夏荷看见黛芙过来,急忙迎上去:“给姑娘请安!”

“母亲在吗?”黛芙询问。

“在的。”夏荷回答,一边打着帘子引着黛芙进入主屋。南荣莺正在拿着手帕细细的擦拭琴弦。

黛芙笑着莲步轻移:“女儿给母亲请安!”

南荣莺看见女儿来了,笑着:“芙儿,快来坐!夏荷,给芙儿盛一碗红豆汤过来!”

“姑娘,安!”秋菊行礼。

黛芙坐下,笑着看着母亲,南荣莺继续低头擦:“芙儿,你大嫂刚走,再早一点,你就和她遇见啦!”

黛芙没有回答母亲,对着身边秋菊吩咐:“秋菊,去和夏荷到门口守着,除了父亲,谁也别想进来,我和母亲有要紧事要说。我不让你进来,就一直守在门外。”

“是,姑娘!”秋菊出去,关上门。

南荣莺听女儿这么说,停下手,有些担忧的问:“出了何事?要你这般紧张!”

黛芙握着母亲的手:“母亲,确实出了大事,我刚从父亲的书房出来,祖父也在,估计一会儿父亲也会过来,我先过来知会母亲一声,晚上祖父会请各房到他的院子用晚膳,之后会宣布:分家!”

“分家?怎会?”南荣莺吃惊又疑惑的问。

黛芙劝慰母亲:“您听我慢慢跟您说,不要着急!”

黛芙把跟父亲说的事跟母亲说了一遍,并把两次一样的文王卦也说了,南荣莺听完,捂着嘴,难以相信:“怎会如此?芙儿,你说的,这是,真的?”

黛芙点头:“母亲,千真万确,我请父亲和祖父验证过了!”

“这可如何是好?他们怎么敢?我们祭祀府可是上古颛顼帝一脉,传承千年,除了我们祭祀府,还有谁可以胜任大祭祀?”南荣莺的想法和丈夫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