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这是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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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司空璟表示:“我也想不明白。总之,你小心为上。”
如今虽然管裳有动作,但那些东西都不在她名下,并且非常分散。
只要没有人直接捅到皇帝那里去,她就是安全的。
管裳冷笑:“司空擎,不能留了!”
与其留着这么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不如直接将他噶了!
也不能怪她下手狠,她为什么不杀别人,偏要杀他?
难道,不是他先想杀她的?
司空璟走后,管裳便去了第九刀房里,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第九刀都不用思考,只道:“他在宫里,我不好下手。”
宫里守卫重重,不好脱身。
“行,我来安排!”
这个年过得,局势相对紧张。
但外界风雨,完全影响不到管裳。
元宵夜。
她穿着黑色深衣棉袍,外面披着深红色的风披,梳着高马尾便出了门。
如今锁秋是她身边的掌事丫鬟了,日常跟随伺候的,是金枝玉叶这对姐妹花。
下了马车,玉叶看到朝这边走过来的人,回头提醒:“咦,五殿下早便到了!”
管裳看过去。
上元夜,东风夜放花千树,整条街上一片璀璨。
司空璟穿着一身白色儒袍,罩着白貂绒毛领的大氅,玉冠束发。
温润如玉、芝兰玉树这些词,瞬间有了画面感!
他朝她款款走来,面带笑意:“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毕竟,师妹看起来不太像会浪费时间逛街的人。”
“的确。”管裳承认:“需要什么叫人送家去,有这逛街的时间,不如在家里配一副毒药。”
司空璟挑眉,问:“那为何愿意赴在下之约?”
管裳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头一歪:“你猜?”
司空璟没再说话,转身往前走,道:“有想要的花灯么?我替你赢来。”
管裳脱口而出:“我要是有想要的,不会自己去赢?”
司空璟:“……”
太难讨好了!
管裳负手到身后,笑道:“你自己看看,有想要的花灯的话,我替你赢来!”
司空璟:“……”
他垂首失笑,应了:“好。那我便认真挑了,师妹可一定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两人带着侍从,走进了汹涌的人流中。
灯市上接踵摩肩,好多人都戴上面具,玩的就是个有趣。
人太多,走着走着侍卫和主子就被冲散了。
“金枝玉叶他们不知道在哪里。”管裳回头,怎么看都是人,无法在这么多人之中找到自己的人。
司空璟个子高,他大概看了下,也没有找到曲克他们,便道:“无事,人是会流动的,马车却不会跑。一会儿回去自然就会合了。”
他朝她伸手:“不过,为了我们俩不走散,让我牵住你的袖子,可好?”
管裳被他说得笑了:“跟个小孩子一样牵着大人的衣角吗?”
她大大方方地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往前走,道:“你可不要松手哈,走丢了我不会去找你的!”
司空璟唇畔含笑。
他是越发明白要如何跟管师妹相处了,她有点儿……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喜欢掌控一切做个上位者,却又有大部分上位者没有的悲悯之心。
确切说,她喜欢张开羽翼,护住真诚可爱的人!
如此心性,世上绝无仅有。
叫人如何止得住心动?
走了一会儿,他忽然抬手一直:“那只游凤灯,我喜欢。”
管裳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华丽的灯,有些难以置信:“你一大老爷们,挑个凤凰灯?”
司空璟理直气壮地道:“我一大老爷们,不也住过你的西厢被你藏娇么?”
管裳乐了:“行,看我怎么替你赢过来!”
这就是个灯谜游戏,她上前看了一眼,直接摘了谜面,去了摊主那里报出谜底。
很快,凤凰灯便被塞到了司空璟的手里:“喏,送你了!”
司空璟唇角勾着笑意。
瞧,只要找准定位,跟管师妹相处也很容易的,被她宠爱的感觉,甜胜蜂糖!
两人走着走着,到了长街的尽头。
因为管裳始终攥着司空璟的手,两人也没有走散。
这边人少了,她松开了他的手,道:“这么多人,不原路返回了吧?”
“嗯。”司空璟颔首,朝旁边另一条街巷走去,道:“我们走这边。”
管裳跟了过去。
变故是突然发生的。
两人提着花灯进入另一条街,没走几步,突然身前身后落下黑影。
对方二话不说,直接举刀砍过来!
司空璟脸色一沉,正想挡在管裳身前,却见她已经拔刀了!
管裳把风披解开随手一扔,短刀出鞘,直面应了上去。
司空璟:“……”
想当个救美英雄,不想,他自己成了美!
但他也没有迟疑,飞身掠起,把凤凰灯挂在了路边的一棵树上。
落地时,他也拔了剑!
自从解完毒调养了一段时日后,他便恢复了每日的练武。
一刀一剑,两人虽然从来没在一起练过,也算配合默契。
经过这大半年的练功,管裳的内功不能说强,却当真是练出了效果。她原本练的刀法本就凌厉,后来结合了第九刀的杀人刀,凌厉刚猛。
黑红的衣裳,令她看上去更像杀神。
而司空璟那一身儒袍,用的剑术轻灵飘逸,赏心悦目。即便攻伐很强,依旧是极为好看的画面。
两人跟对方交战未久,巷子外头便窜出了一大群人!
“殿下!”
“主子!”
“大小姐!”
几路人马杀出,对方再迟钝也发现了:“这是个局!我们中计了!”
有人过来分担了压力,管裳漂亮一刀划破一个刺客的咽喉,笑得森冷:“恭喜你,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哦!”
她是懂杀人诛心的!
用不了多长时间,黑衣人死的死、生擒的生擒。
管裳拎着还在滴血的短刀,缓步上前,一把掐住看起来像领头人的一个,将一粒药丸送进了他的嘴里。
“我知道你们是死士,未必愿意如实招供。所以我也懒得问那么多。”
她拿着布巾,垂眸擦刀。
刀锋上的鲜血很快将白色的帕子染红。
黑衣人拒不开口。
管裳也不着急,擦完刀,用那染血的帕子贴在了黑衣人的脸上,凑近了道:“是不是太子?”
黑衣人明显一震。
管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