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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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梦，你的心情波动有点大啊。”
系统说道。
“没事，就是看着华被控制着有点难受而已。”
“但是想想小识还是孩子就没有那么大波动了。”
宸梦说道。
“毕竟你们是朋友，可以理解。上次在这个世界你有这么大波动的时候还是爱莉希雅的那次……”
系统说道。
“嗯，继续看戏，我找个时机直接进场打乱节奏。”
宸梦说道。
幻境中。
“我是之前依附在你身上的那片羽渡尘，她是……被奥托杀死的那个符华。”
符华说道。
“…怪怪的。不过还行吧。”
华？打了个响指，羽渡尘迅速消散了。
“你对班长做了什么！”
琪亚娜看向了华？。
“……”
布洛妮娅直接举起了手，身后的重装小兔将炮口对准了华？。
“喂，喂——干嘛呀！我只是让她休息一会儿罢了！”
华？说道。
“布洛妮娅不能相信你。”
布洛妮娅说道。
“为什么啊？”
华？问道。
“你的企图并不简单，布洛妮娅知道…布洛妮娅看得出来。”
“为什么要造一座假的太虚山？为什么要让我们看班长的回忆？”
“还有，为什么要用那位姐姐的形象欺骗我们？你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现身，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
布洛妮娅问道。
“…第一，太虚山可不假，我只是针对你们的意识做了点修改，好把我设计的情节放进去。这自始至终都是真正的太虚山呀。”
“第二，我希望你们更了解我。”
“我从前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告诉外人，以至于惹出许多事端。现在我幡然醒悟啦：我会对你们很坦诚。”
“以前的失败、错误、执迷不悟，我都会让你们看清楚。”
“…这样你们才能作出公正的裁决嘛。”
华？说道。
“裁决？”
布洛妮娅疑惑道。
“第三——你们还关心这个？——做戏就要全套嘛。亲自给你们引路，这出戏不就泄底了？”
“…但恰巧我脑袋里有一个被封印的家伙，原因我忘了，但她拥有一套完整的虚拟记忆和人格。”
此时华？的脑中响起了符华的声音。
“你不该这么做……”
符华说道。
“于是我就用上了，我尽可能给她充分的自由——这才叫演戏嘛。你们都没有识破，对吧？”
华？没有理会符华。
“可是为什么……”
琪亚娜问道。
“你戏耍我们，你的目的是？”
布洛妮娅问道。
“戏耍？！”
华？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怎么耍我们啦？你们有受到伤害吗？有遇到危险吗？你们全程都在我的监控之下，一点点出事的可能性都没有。”
“……结果你们就用这样的敌意来回馈我。”
华？生气的说道。
“……”
琪亚娜沉默。
“……”
布洛妮娅沉默。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对望一眼。虽然仍未弄清这个与符华相似的人有何意图，但她们已达成了一点共识：这个人非常危险。
“不要被误导了，琪亚娜，这家伙和我们是一样的！”
布洛妮娅小声说道。
“嗯，而且，我们要夺回班长。”
琪亚娜小声回道。
此时布洛妮娅变成了理之律者，琪亚娜动用了部分空之律者的力量。
“哦？你们这是要对我动手吗？”
“好吧，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不给你们点教训，我看你俩不会乖乖听话了。”
华？说道。
之后三人打斗在了一起。
“欸，你是个不完整的律者啊？……”
“原来如此，你压抑自己的力量，只使用可控的部分作战。”
“非常好！干得漂亮 ，琪亚娜，千万不要输给崩坏！”
华？鼓励道。
崩坏：已睡勿扰。
“瓦尔特居然把核心给了你。”
“哎，他的人生已经够惨了，还让你走他的老路。”
“这颗核心不详啊，沾上的都没有好结果。”
“布洛妮娅，还是放弃它吧！”
华？劝说道。
“？”
看戏的宸梦从身体里掏出了自己的理之律者核心。
“真的吗？我有害怕。”
宸梦说道。
“没事，反正你很难杀。”
系统说道。
“谢谢，你的安慰。”
宸梦毫无感情的说道。
“等我一下，一会给你给惊喜。”
说完系统就离开了。
战场中。
“一个半的律者合起来，结果也不怎么样嘛。”
“嘿嘿，不怪你们，是我太强了。”
华？说道。
“完全没有空隙。”
琪亚娜喘着气说道。
“我连羽渡尘都没用上呢。琪亚娜，布洛妮娅，这才是你们班长真正的实力，知道吗？我已经焕然一新啦！”
华？说道。
“该怎么做。”
布洛妮娅问道。
此时时间突然被暂停了，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的脑海中响起了符华的声音。
“嘘——噤声，是我。”
“她正在兴头上，暂时忽略了我。听好了，琪亚娜，布洛妮娅——她是一个律者。”
符华说道。
“果然是这样，她的能力果然来自于崩坏……”
琪亚娜回道。
时间恢复了正常。
“嗯？不打了吗？那也好嘛，我只想和你们聊聊——”
华？说道。
“她持有的那具身体是我的。似乎我的记忆混入了律者人格，让她误以为自己也是我……”
符华说道。
“嗯？你们在干嘛？”
华？看向站在一起的两人问道。
“琪亚娜，你和班长讨论对策！布洛妮娅去拖住他！”
“重装小兔Ride on！”
布洛妮娅开着重装小兔朝华？冲去。
“你还要打啊？……琪亚娜，你不上吗？”
华？问道。
“……”
琪亚娜没有说话。
“还是琪亚娜比较懂事。也罢，我刚刚也琢磨了下，两个裁判其实有点多。”
“要是投出平票就麻烦了。再说，我和你也没有那么熟……”
“那就让你飙车飙个痛快吧！”
说完，场景开始变换。华？和布洛妮娅消失在了琪亚娜的面前。
“听我说，琪亚娜——布洛妮娅支撑不了太久。一旦对手觉得无聊了，她就会发现我正在做到事。”
“那个‘我’拥有全盛期的力量，再加上律者的能力。是一个无法力敌的对手。”
“要解开这个困局，唯有智取一途。”
符华说道。
“我该怎么办？”
琪亚娜问道。
“你要质疑她。”
符华回道。
“质疑…她？”
琪亚娜问道。
“她怀疑自己是我，她相信自己是我，她逼迫自己是我——这是她一切行动的根基。”
“但究其根本——她只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孩子。她还存有善意和理性，崩坏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她。”
“如果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以为的那个人，如果她明白自己真正的身份，她会慌乱，也无法正确地施展律者的能力。”
“届时她露出的破绽，就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不过，我们要做的并不是摧毁她——一定小心，琪亚娜，不要把她彻底推进崩坏的深渊……”
符华说道。
另一边——
“希望…来得及。”
说完布洛妮娅倒在了地上。
“……来得及什么？”
“奇怪？布洛妮娅好像……”
华？心念疾转，霎时已猜出了七八分。
“老古董……”
华？喊道。
“别这么叫我。”
符华说道。
“哎…你在啊？”
华？问道。
“当然。”
符华回道。
“刚刚把你忘了嘛，以为你趁机逃跑了——你没跑吧？是我想多了吗？”
华？说道。
符华摇摇头。
“我不是还在吗？”
符华说道。
“噢，没事。”
华？散去了幻境。
“谢谢你，琪亚娜，我知道你是信任我的。”
华？走到了琪亚娜的面前。
“…她睡着了。”
琪亚娜看向前方被重装小兔抱着的布洛妮娅说道。
“嗯，她太托大啦，第一律者的力量是那么好操控的么？看看那几个男人都是什么下场。让她休息吧，别硬撑了。”
“反正，有你就够啦。”
说完华？走向前方。
“事情很简单，我和这家伙有点分歧，想让你来主持公道。”
“你认为谁才是真正的符华？”
华？站在左边，符华站在右边被控制着。
琪亚娜开始思索。
“用直觉来判断，你觉得呢？是这个更强更果断，更有理智的符华，还是那个老古董？”
华？问道。
“……”
琪亚娜思索片刻后做出了选择，她走向了华？。
“哈哈，不出所料。”
华？开心的说道。
“这不公平。”
琪亚娜说道。
“嘿，世上什么时候讲过公平——呃，怎么不公平了？”
华？问道。
“你要我来作出裁决，但我对你根本一无所知。”
“你让我看到了许多班长的过去，却又说自己已经焕然一新，我还是根本不了解你啊。”
“我知道的，只有你在这太虚山设下的陷阱，愚弄我和布洛妮娅。”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给出公平的判断。”
琪亚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