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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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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月心想谁冒进了。

四十年后我们确实超英赶美了呀。

但是霍瑾辰毕竟跟自己不同。

自己是真正见识过四十年后的生活的。

冷秋月笑着说:“不是冒进,这是巨大的信心。”

霍瑾辰点头:“你这个小同志,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冷秋月正要吐槽霍瑾辰喊她小同志,心想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啊,凭什么叫我小同志。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嫂子张凤珍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秋月醒了吗?咱们该去赶紧了,赶完集,还要去弹棉花呢。”

冷秋月扬声道:“嫂子,我醒了。”

说着,冷秋月就起身打开了卧房的门。

张凤珍不动神色的朝卧室内看了一眼。

就看到冷秋月跟霍瑾辰都已经穿戴整齐了。

农村的土胚房不隔音,哪怕她跟冷建国不想听墙根,可如果昨天晚上冷秋月与霍瑾辰发生点什么,一墙之隔的他们还是能听的清清楚楚。

不过昨天晚上两个人都挺安静的。

想必是两个人刚领结婚证,都还不好意思呢。

张凤珍笑着对霍瑾辰说:“妹夫,天还早着呢,你再睡会儿。”

冷秋月也说:“对,你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再睡会儿吧。”

张凤珍疑惑道:“妹夫昨天晚上没睡着?”

冷秋月解释道:“应该是换地方的原因,认床吧。”

有很多人认床,换了新地方第一晚就会失眠。

冷秋月以为霍瑾辰这是这种情况。

张凤珍想的却比冷秋月要多一些。

霍瑾辰一个军人,怎么会有认床的习惯?

八成不是认床,而是新婚夜想做点什么,却又暂时不能做点什么,身体里的火旺,睡不着吧。

张凤珍也不揭破真相,只抿着唇笑,说道:“既然这样,那妹夫你再睡会儿,嫂子跟秋月先去赶集。”

霍瑾辰站在床头,迈着大长腿就往外走:“我陪你们一起去,天气冷,开车去还暖和。”

张凤珍连忙将人推了回去,笑着说:“今天这事还真不能用你,我们是去买你们结婚用的东西,这是陪嫁,你这个当女婿的可不能陪着一起去。

你继续睡一会儿,饭菜我都放在锅里热着了,你睡醒了吃完饭,就回家去吧,等结婚那一天,再来接亲。”

冷秋月解释道:“我们这边习俗,新郎跟新娘结婚前一夜是不能见面的。”

他们定下来举行婚礼的日子是下个月初十。

今天已经十月二十五了,距离下个月初十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结婚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要忙的事情多着呢。

所以张凤珍才让霍瑾辰回家,就是让他回去忙结婚的事情。

霍瑾辰笑着点头:“好。”

冷建国走过来道:“妹夫今天先不用回去,虽然你们两个已经领证了,但是咱们娘家人还没去妹夫家看家呢。”

这是农村的一种习俗。

就是两家人定下来亲事,女方一家人一定要在举行婚礼之前,去男方家看看男方家的基本情况。

也就是了解一下男方家为这小两口将来的生活做了什么样的准备。

霍瑾辰说道:“这是应该的,其实我这次来也是为了带上秋月与哥哥嫂子去家里看一看。”

冷建国笑着说:“不着急,我们这边先把陪嫁准备好。你先休息。”

霍瑾辰还是觉得冷建国他们都出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家睡觉有些不合适。

冷建国哈哈一笑道:“没事,咱们家没那么多讲究。主要今天要办的事情,你不能跟着,你就安心在家休息吧。”

既然是一种习俗,霍瑾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于是就自己留了下来。

今天不仅仅是去集上买被面,还要弹棉花,所以冷建国推着小车,一左一右绑着两袋子棉花。

冷建国推着小车走在前面,冷秋月跟张凤珍就走在后面说悄悄话。

张凤珍道:“昨天晚上妹夫真没睡着?”

冷秋月道:“好像是吧,今天早上鸡一打鸣我就醒了,结果发现他也醒着,我问他是不是换地方睡不着,他还说是。”

张凤珍叹口气,说道:“我的傻妹妹哦,你呀,就是呆,太实心眼了,也幸好没有嫁给李建刚,否则,以那户人家各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性子,到时候你就是给他们家当牛做马一辈子,他们还要骂你一句活该,再剥你的皮,吃你的肉。”

冷秋月满脸不解的看着张凤珍。

虽然张凤珍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上辈子的自己,可不就是给李建刚一家子当牛做马,最后还要为李建刚娶肖爱柔被迫让路,活活流血而亡。

眼见冷秋月还没想清楚这里面的缘由,张凤珍笑着说:“你想想你男人是做什么的?”

冷秋月:“他是军……”

后面的话冷秋月卡在了嗓子眼。

对啊,霍瑾辰是军人。

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要以最快的速度适应环境。

又怎么可能因为换了地方就睡不着?

那霍瑾辰睡不着,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因为身旁的人,所以睡不着。

冷秋月的脸瞬间就红了。

张凤珍不怀好意的用肩膀轻轻装了冷秋月一下,笑着说:“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上一世冷秋月结过婚,生过孩子,哪里会不明白张凤珍话里的意思。

她笑着说:“哪有。”

张凤珍道:“我瞧着霍同志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不过昨天你跟李建刚说的那些,是怎么意思?”

她侧头看着冷秋月,一脸认真道,“小月,其实昨天嫂子就想问你了,只是昨天没抽出空来。

你跟嫂子说句实话,你跟那个李建刚到底是什么关系?”

昨天冷秋月用鞋底抽李建刚的时候,张凤珍就在旁边。

所以冷秋月对李建刚说的那些话,张凤珍也都听的清清楚楚。

冷秋月沉默片刻,对张凤珍说:“嫂子,你听说过黄粱一梦吗?”

张凤珍一愣:“黄粱一梦?倒是听人家说书的说过。”

冷秋月说:“你还记得那次我跟哥哥一起捡煤,淋了雨回来就发起了烧那件事吗?”

张凤珍点头:“当然记得。”

冷秋月说:“那次发烧,我做过一个梦,准确的说,不是一个梦,而是真真实实的经历过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