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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谭沉嘉昏迷生死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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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入夜了,许多人家都已经就寝了。

这个时刻来请她,实在太反常了。

“谢家有说什么事吗?”白酒儿询问道。

管家摇头,“只说谢府二姑娘请你过去一趟。”

谢行颖这大半夜地找她?白酒儿有些不解。

转念之后,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谢长令。想到他的身体……白酒儿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穿好了衣服。

转头对着阿稚吩咐道,“去找秋生拿我药箱。”说完快步离去。

加快步子走到了门外,谢府的马车早已等候。而驾车的,果然是谢长令那个车夫。

那车夫看到白酒儿来,赶紧替她放好了杌子。

“劳烦白姑娘了。”他说道,声音带着焦急。

白酒儿看到他,就心知怕是谢长令出事了。也不敢耽搁,上了马车。

马车车轱辘很快动起来,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不大会儿,马车就停在了谢府门前。阿知径直带着白酒儿朝着偏远的一个院子而去。

这是白酒儿第一次来谢长令的院子,进了房门,屋中空无一人,只剩谢长令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本就清冷疏离如寒潭得的眸子此时紧闭,如玉独绝的脸上泛青,竟一点儿生气也无。

一时间就连白酒儿也看不出是死是活。

“半夜将姑娘请来,实属无奈之举,我家主子今夜入睡之后气息越来越弱,到后面怎么都叫不醒。”

“有大夫来看过没?”白酒儿将手放在手腕上,脉搏几乎感觉不到任何跳动。她脸色一凛,将手指放到了他的脖颈大动脉处。

阿知摇头,“没有。”他很清楚主子的身体,别说金陵城的普通大夫,就是皇宫里的太医,来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办法。

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个一眼就能判断出主子中毒的白家大姑娘了。

“谢府也太过分了,都成这样了也不给请大夫。”白酒儿板着脸收回手,还好,还有脉搏,只是非常非常微弱。她将自己荷包打开,在颜色各异的瓶子里翻找。

突然想起装清毒丸的瓶子她昨日才给了谢长令。

“我之前给你主子过过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在哪里?”

阿知摇头,“不知道。”

她收起荷包,“我丫鬟带着我药箱过来,脚程太慢,你去接她。”白酒儿说道,“你慢一分,你家主子活过来的希望就少一分。”

话音刚落,阿知转身就没了影。

不多久,就挎着个药箱,扛着阿稚出现了屋子里。

白酒儿接过药箱,里面的瓶子更多,更杂,她从里头掏出了一个瓶子,放到谢长令的嘴里含住。

“准备火盆、金箔、陈艾和新竹竹筒,立刻。”白酒儿说完,拿出药箱里的纸笔开始写方子。

在阿知准备好东西进来之后,她将手里的房子递给阿知,“准备这些药,外加烧得滚开的水和浴桶。”

“是。”阿知拿着方子立刻应声退下。

“等下!”白酒儿开口,阿知脚步顿住,只听她道,“找个人来把他扒光。”

“啊?”阿知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听白酒儿面不改色地再次道,“扒光,听不懂?裤衩子都不要剩,头发分左右两股高扎头顶两侧。”

阿知懵了,“亵裤也要扒光?”他主子可是……

主子就算活了,也会把她杀掉吧。

白酒儿看到犹疑不绝还一脸为难的阿知,直接发了火,“你到底要不要我救他?不救我就走。”说着就生气地要离开。

阿知再不敢耽搁,立刻招呼了平日里照顾谭沉嘉的小厮合力将他扒了个精光,真真是裤衩子都不剩。

还歪歪扭扭地给谭沉嘉头发按照白酒儿的要求扎好。

弄完一切,本来要自己亲自准备药材和开水的阿知吩咐小厮去准备,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酒儿。

生怕她对自家主子图谋不轨。

白酒儿根本不理会阿知,她坐到了床边,一把掀开了谭沉嘉身上的被子,阿知下意识地红着脸撇头。

那可是主子的贵体!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造次去看……

可是,阿知想到白酒儿的为人,他可是亲眼看到过她勾引书生的……

实在不放心地阿知回头,眯着眼睛看向白酒儿,尽力避开主子的贵体。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想看主子贵体!

是他真的放心不下这个女人。

嗯,主子真大。

而让他担忧的白酒儿比起他就淡定多了,面不改色地摸着昏迷不醒的谭沉嘉各个位置的穴位和脉搏。至近心端时,直接整个人匍匐上去听他心跳频率。

此时的白酒儿就像换了一个人,肃穆而认真,脸上没有平日的欢笑和不正经,只有严肃凛然。就好像在这一瞬间,成为了大夫的她不再是凡人。

而是一个担负起人间生死的修罗。

没错,修罗。

站在阎王对面的修罗。

这一刻,阿知为自己脑子里对她龌龊的猜疑而感到自卑和愧疚。

白酒儿手中飞快,用金箔引火,放新竹筒中烧尽开始祛毒,陈艾的烟雾熏满了整个房间。

烟雾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开始咳嗽,熏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浓浓的烟雾弥漫在房间里,目不能视物。都被熏得睁开不眼狂咳嗽。

“都出去。”白酒儿呵斥道。这一堆人在里头咳嗽太打扰她检测心跳和脉搏了。

此时的阿知不敢违逆白酒儿,立马清退了屋子,然后站在房门外守着待命。

白酒儿熏得眼泪直流,干脆闭上了眼睛。当只剩下黑暗,五感立时变得敏锐且清晰。

她熟练地从一排银针中摸出自己需要的那根,另一只手的指腹在瞬间抚过床上人的四肢百骨千穴,抚过针即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几乎让人看不到手停下,快到出残影。

如果有大夫在旁边看,一定会惊叹她对于人体的熟练恐怖如斯,更会深深折服于她的医术和飞快却精准的扎针手法上。

不过须臾,谢长令全身上下包括头顶上,皆是插满了银针。

屋外,源源不断的艾气在屋中翻滚,甚至从门缝和窗缝中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