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方奶奶着急住院 牛敬茹着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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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路被打进了医院,孟秋给方路的爹方广庆打电话。
电话接通。
那头接电话的,不是方路的爹方广庆,是方路的奶奶丁思君。
方广庆没把手机带在身上,他把手机放在家里。
手机铃响了。
方路的奶奶丁思君一听手机铃响,她接了电话。
方奶奶见手机显示的是孙子方路的号,她以为孙子方路打的。
方奶奶问:“路儿,有事吗?”
孟秋见说话的不是方路的爹方光庆,也不像方路的娘牛敬茹,猜想是方路的奶奶。
孟秋说:“您是方路的奶奶吗?”
方奶奶说:“是。”
“我是方路的女朋友孟秋。奶奶,我告诉您个事,方路和人家打架住院了。”
“什么?”
方奶奶吃了一惊。
孙子出了事,奶奶能不着急吗?
方奶奶忙问:“你说什么?我的路儿(方路)他……,他怎么了?”
孟秋说:“奶奶,方路住院了。在人民医院。”
方奶奶听说孙子出了事,她很着急。
方奶奶一着急,她晕了过去。
……
方奶奶多年有病。
她七十多了,年老体弱。
她受不了那个打击,她晕了过去。
因为方奶奶多年有病需要照顾,方广庆和牛敬茹只能一个人在外打工,一个人在家里照顾老人,方广庆的家庭条件才不好。
……
方路的爷爷叫方正义。
方爷爷方正义在方奶奶身边。
方爷爷见老伴晕过去,急忙跑去叫儿子方广庆。
电话里的话,方爷爷也听到些。
方广庆正在外头打扫院子。
方爷爷匆忙跑来。
方爷爷说:“不好了,你娘和路儿都出事了。”
“什么?”
方广庆吃了一惊。
方广庆忙问:“爹,你说什么?”
方爷爷说:“路儿的女朋友孟秋打来电话,她说路儿和人家打架住院了,你娘也急晕了。”
“什么?”
方广庆一听儿子被打住院娘急晕,他挺着急。
方广庆急忙往屋里跑。
方广庆跑进屋一看:娘果然急晕了。
方广庆忙喊:“娘,您怎么了?娘,您怎么了?”
方广庆喊了半天,方奶奶还是闭眼不说话。
方广庆见娘的情况严重,急忙打120。
……
打完120后,方广庆又拨妻子牛敬茹的电话。
牛敬茹在外打工,她不在家里。
电话接通。
牛敬茹问:“有事吗?”
方广庆说:“不好了,家里出事了,儿子被人家打了,儿子进了医院,咱娘也急晕了。”
“什么?”
牛敬茹一惊。
牛敬茹忙问:“娘和儿子没大事吧?”
方广庆说:“娘晕倒,我刚打了120,儿子是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
“那么严重?”
“你直接去人民医院吧。”
“我马上去。”
……
120的车来了。
120的车把方奶奶拉走。
方广庆陪娘去了医院。
方奶奶到医院后,进了抢救室。
方广庆给娘交了住院费。
……
经医生的一番抢救,方奶奶醒过来了。
方奶奶醒来后,直喊孙子。
方广庆见娘这里基本没事,过去看儿子方路。
现在方广庆还不知儿子住哪间病房,方广庆先给孟秋打电话。
……
方广庆见到儿子方路,见到孟秋。
这时候方路已经醒过来了,孟秋在方路身边。
方广庆见孟秋对儿子这么照顾,他很感动。
方广庆心说:孟秋和我儿子还没结婚,孟秋就这么照顾我儿子,孟秋真是一个好人。
但是,方广庆的脑子里也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
方广庆看了看儿子:儿子虽然已经苏醒,可还不大能说话。
方广庆心想:儿子成这样,儿子将来什么样说不准,将来孟秋会不会离开我儿子?
儿子和孟秋还没领证,将来孟秋会不会离开儿子,现在很难说。
方广庆越想越愁。
……
孟秋这么照顾儿子,方广庆先向孟秋道谢。
方广庆说:“多谢你了。多谢你了。”
孟秋说:“没什么。”
“路儿的治疗费你先垫的吧?待会我给你钱。”
“不急。等方路好了再说吧。”
方广庆还想向孟秋了解了解情况。
方广庆问孟秋:“谁把我的路儿打成这样的?”
孟秋说:“据杜迁说,一个叫猪头的打的。杜迁说,那个叫猪头的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
方广庆正和孟秋说话,牛敬茹打来电话。
这时候牛敬茹赶到医院,牛敬茹不知儿子和婆母在哪间病房,她打电话问丈夫方广庆。
……
昨天的时候,牛敬茹就发现儿子心里有事,她问儿子,儿子不说,她也没追问。
从昨天起她就为儿子担心。
她知道郎爱银不是好人,他担心郎爱银欺负儿子。
早上上班的时候,她就心不在焉。
她正在干活的地方担心,丈夫方广庆打来电话,情况比想象的还遭,不但儿子被打住了院,婆母也急晕住了院。
她听说家里出了事,急忙往医院赶。
……
牛敬茹来到儿子的病房,见到儿子,见到丈夫,见到孟秋。
她先看儿子。
她见儿子果然挺严重。
牛敬茹问:“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孟秋说:“据杜氏集团的经理杜迁说,一个叫猪头的人打的。”
“那个猪头是杜氏集团的人?”
“是。是杜氏集团的一个队长。”
“待会我找那个猪头去。”
……
牛敬茹问完儿子的事,又问婆母的事。
牛敬茹问方广庆:“咱娘没事吧?”
方广庆说:“娘的情况也不大好。”
孟秋不知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孟秋问:“怎么?奶奶也住院了?”
方广庆说:“路儿的奶奶听说路儿被打住院的事,一着急晕了过去,路儿的奶奶也住院了。”
孟秋大瞪着两眼望着医院的墙。
孟秋心说:难道方奶奶住院,是因为我给方奶奶打了那个电话?
孟秋说:“难道方奶奶住院,是因为我?”
方广庆说:“不要说了。一切都是那个猪头的错。”
……
一说到猪头,牛敬茹想到杜氏集团;一想到杜氏集团,牛敬茹想到郎爱银。
牛敬茹心想:待会有功夫了,我找郎爱银去,我和郎爱银拼了。
难怪牛敬茹要去拼命。
牛敬茹的家境不好,来医院看病这么贵,一下子有两个病人,非把牛敬茹的家拖垮不可!
就算有钱看病,儿子伤成那样,儿子能好吗?
儿子才二十来岁,儿子是她将来的顶梁柱,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将来怎么活?
不过,牛敬茹想得不太对:方路被打的事和郎爱银没关系。
牛敬茹之所以把郎爱银想的那么坏,是因为郎爱银本来就坏。
她心想:我是杜亚康的前妻,郎爱银知道我儿子是他丈夫前妻的儿子,郎爱银一定报复我儿子。
坏人就是那样,有时候坏事不是他干的,别人也会以为他干的。
其实,方路的娘是谁,现在郎爱银还不知道。
要不怎么说事越闹越大。
一个猪头搅得“满锅腥”。
……
方广庆不想让孟秋太辛苦。
孟秋和儿子还没结婚,怎好让孟秋太辛苦。
方广庆说:“孟秋,你婶(牛敬茹)来了,你回去吧。这我已经很感谢了。”
孟秋确实需要回去:电车还在杜氏集团,方路的事也得对爹娘说一声。
孟秋说:“叔,婶,我先回去了。”
……
牛敬茹去看婆母。
她一看:婆母的病也很严重。
牛敬茹心说:等我忙过来,我找郎爱银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