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好公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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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
祁书羡一直心不在焉。
尽管他竭力掩饰,但拜堂时做错三次动作,挑红盖头时,喜秤差一点便戳到盛央眼睛内。
盛央微咬着唇,面色羞红。
祁书羡看着她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惊艳之色。
甚至,他的目光有些恍惚。
此情此景,让他无法克制想到两年多前同样的一幕。
那时,他满心抱负以及激动,盖头掀起,一张绝艳无双的脸。
他曾想过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如今呢?
一想到,商行聿此时或许也挑起她的盖头,祁书羡心中便有种钝钝的疼与不甘。
喜房内欢喜的气氛有些凝滞。
“世子可是看新娘子看傻了?”喜嬷嬷连忙圆场,祁书羡却依旧恍若未闻。
直到盛央伸手扯了扯他,他才勉强扯扯唇角,从喜嬷嬷手中接过合卺酒。
只是待合卺酒喝完,立刻头也不回地出去招待客人。
盛知婉本以为,自己需要等很久。
毕竟外头宾客众多,商行聿哪怕简单敬酒,不多招待,也需得一段时间。
却没想到她这边女眷还未接待完,前头便有人来传信,说驸马爷不胜酒力,已经在回后院的路上。
他,不剩酒力?
盛知婉愣了一下,武艺高强之人都可以用内力将酒液逼出体外,即便不逼出去,商行聿这种混迹酒场的,怎么可能不胜酒力?
盛知婉未反应过来。
她房内正招待的几位妇人闻言却是忍不住面面相觑,而后,笑出声来。
“得啦,咱们这些人还是赶紧散去,好给驸马爷腾地方!”一位妇人起身。
盛知婉闻言明白过来,紧接着面色一红。
想说什么,众人却已经从喜嬷嬷那拿了喜银,笑着走出门去。
房门关上,喜嬷嬷对盛知婉指指枕头下头。
盛知婉自然知道那处有什么。
避火图……
可这会外头天色也才刚黑下来,现在……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但万一呢?
虽说上辈子不是少女,可有许多事倒也是忘了的,盛知婉刚将手伸过去。
房门“吱呀”被推开。
一道身影走入。
盛知婉的手几乎瞬间便从枕头下抽回来,面上尽是平淡无波:“不是要敬酒吗,怎么这么快结束了?”
“有叶荣几个帮忙。”商行聿注意到她的动作,却也没多想。
从怀中取出一包还冒着热气的东西摊在桌上打开。
“公主,早上和晌午是不是都没吃东西?我让人送了些好克化的食物,公主快来垫垫。”
他说着,又从袖子里取出被布帕包着的筷子,放好。
盛知婉错愕望着桌上好几样点心和小食。
晟国女子出嫁当日,是没有进食规矩的。
就连岸芷偷偷塞给她的一小块点心,都要特意避开喜嬷嬷。
但商行聿,却想着她还没用饭。
盛知婉看了他一眼,商行聿连忙从椅子下抽出凳子。
盛知婉:“……”
盛知婉当真也有些饿了。
就着热茶用了些饭食,待到肚子里有些饱腹感,便没有继续再用。
听到房内没有动静,守在外头的岸芷道:“公主,可要奴婢为您拆卸梳洗?”
盛知婉刚要应下。
商行聿道:“不必,我为公主拆卸。”
盛知婉:“你们先去用膳吧。”
岸芷汀兰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便也没打扰公主,对着远处的流觞招招手,几人都各自回去。
男子的手落在云鬓之上。
盛知婉又有些紧张,“你会吗?”
“会的。”商行聿信心满满,这点小事他怎么能不会?
为公主散发、梳妆、描眉,是他从进宫向陛下求娶公主时,便已在心底下定要做的事。
今日洞房花烛夜,定是要事事亲力亲为才好。
不就是区区凤冠钗环?
商行聿全神贯注,然后,盛知婉蹙眉,蹙眉,再蹙眉。
在一盏茶时间,商行聿只拆了小半头发之后,盛知婉深深叹了口气。
商行聿也没想到,这看起来并不复杂的发髻居然如此难散。
可是自己大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公主也已经打发走了丫鬟……
“算了,本宫自己来。”盛知婉拨开有些碍事的手,坐到妆镜前去拆发。
前世她身边无人,汀兰一人又忙不来时,便是她自己拆发。
如今拆起来,居然依旧得心应手。
商行聿只得坐在身后委委屈屈看着。
待到她拆完发,如绸缎般的发丝顿时散落下来。
商行聿立即拿过梳子,“这个我会!”
盛知婉好笑,没有阻止。
只是商行聿这头发梳着梳着,气氛便有些古怪。
商行聿道:“公主今日也累了,可否要沐浴收拾,早些睡下?”
“嗯?”房内极静,盛知婉听到身后几乎跳出来的心脏,有心要逗逗他。
“好啊,那驸马便为本宫伺候?”
商行聿愣住。
盛知婉轻笑,起身:“本宫是逗……啊!”
一声惊呼中,男人忽然将她拦腰抱起。
浴房内,水声阵阵。
只是没过多久。
商行聿又黑着脸将埋在他颈间偷笑的女子抱回到榻上,盛知婉的头发已被他用内力温干。
她半眯着眼安抚他:“没关系,虞嬷嬷说了男子第一次都会如此,不是你不好……”
“唔!”
己方失守,攻城略地。
盛知婉呼吸急促,腿根酸疼,浑身疲软至极,虽方才……但她倒是极为欢愉了一次,所以,此时昏昏沉沉,只想睡去。
可她刚挣脱,男子的目光便望到她手旁。
之前藏着的避火图便那般大喇喇敞开。
商行聿只瞧了一眼,便觉得身体的火要将自己烧开了。
方才的纾解简直是饮鸩止渴,如今甘霖在前,他无论如何都不愿轻易放过。
“公主,我们也试试?”他随手翻开一页。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般好东西?
盛知婉瞪大眼,“不行不行……”她怎么可能做到那般?
她拼了命往后缩。
他便干脆跪在榻前,膝行逼近。
“好公主,试试……”
“就一次好不好?”黝黑的目光似乎携卷着热意,盛知婉心头像是有蚂蚁在爬。
每拒绝一声,便看他眼中委屈更胜一分。
盛知婉终是叹了口气,无法,对着他微微颔了颔首,“你说的,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