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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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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父母年轻的时候都是机关单位的领导,退休后一直住在单位分配的房子里,居住条件与陶丽华所住的筒子楼大相径庭。

普通的家属楼经过后期改造,整个一楼外面的空地被栅栏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最里侧的围墙边整齐的摆放着一整排的青瓷花盆,花盆里种植的小苍兰开的正艳,足可见它的主人一直用心的照料着。

门铃第八次按响的时候,同行的蝎哥终于按捺不住了,“大清早的没人在家,会不会猜到咱们要过来,提前跑路了?”

晏茴将信将疑,江欣悦再冷血,陶昱好得是她的亲生孩子,将孩子扔在马尔代夫是料定了他们不会不管,可也不至于真的绝情到连孩子都不要了吧。

蝎哥是个行动派,在楚帮的这些年不是白混的,手上动作要比脑子动得快,话音一落,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钢丝,没等晏茴给出回答,只听“咔嗒”一声,院子铁门的锁被打开了。

“蝎子叔叔,老师说过小偷才会撬别人家的门锁,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陶昱义正言辞的说道。

蝎子不以为然,束在发顶的小辫随着推门的动作颤了两下,“小偷撬锁是奔着偷东西来的,而我们是来归还孩子的,目的不同意义也就不一样,没什么不对的。”

晏茴被他的一番歪理说的又好气又好笑,仔细想来却也无从反驳,牵着陶昱跟在蝎哥身后,进了里屋。

不知道该佩服蝎哥的料事如神,还是该责怪他的乌鸦嘴,屋内的生活痕迹被抹得干干净净,三室两厅的房间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副躯壳。

难不成他们早就料到了她会把陶昱给送回来,所以算准了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搬走了。

“小姑姑,妈妈是不是真的不要小昱啦?”十岁的陶昱在这一刻也察觉出了不对。

他并没有真的能理解妈妈之前说的让他以后和小姑姑生活在一起,而此刻好像有一点懂了。

许是曾有过相同的经历,陶昱的话让晏茴很有共鸣,她伸手在陶昱的发间温柔的抚了抚,“小昱别怕,妈妈和外婆她们可能是搬去了别的地方,我让小姑父帮忙找找看,一定能找着的。”

“什么,老两口也跑了?”电话那端传来陆呈泽惊诧的声音,“我正想给你打电话来着,程宥那边传来消息说,江欣悦出现在咱们婚礼那天,已经有人将江榭从莘城派出所保释出去了。”

“对方动作真够快的,咱们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只是没想到连江父江母都牵涉其中。”晏茴说。

陆呈泽叹了一口气,“家里人都不在,不能留下孩子一个人,你先将陶昱带回来吧,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们的下落了。实在不行的话,等我手上事情处理结束,带着陶昱一起回海市。”

眼下似乎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晏茴:“谢谢你,呈泽。”终归是因她而起的麻烦。

陆呈泽笑了下,“咱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你的侄子就是我的侄子。陶昱这个孩子本性不坏,以后有时间我会多陪陪他,把他的那些坏习惯早些更正过来。”

挂了电话,晏茴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弯腰钻了进去。

孩子的情绪向来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还因为江家人的不告而别失落不已,此时脸上已不见半点愁云,手里拿着蝎哥的半截铁丝兴致勃勃的端详着。

“蝎子叔叔,你能教教我怎么用铁丝撬开门锁吗?”陶昱虚心求教,“以后我要是不听话,妈妈再把我关门外,我就能自己撬开门锁进屋了。”

晏茴:“……”

“谢先生,陶昱年纪小不懂事,你可别教坏他。”

蝎哥不自在的耸耸肩,道上混的人平日里洒脱惯了,一个“蝎哥”响彻整个楚帮,早忘了自己姓甚名谁,猛然重拾旧名,怎么听怎么不自在。

“陆夫人还是叫我蝎哥吧,之前帮里的弟兄们都这么叫我,听习惯了。你总是叫我‘谢先生’,不仔细想一下,有时真不知道你在喊谁。”

晏茴点头默认没有反驳,虽然自己好像还比他长个几岁。

蝎哥继续说道:“你放心,我这人虽是个末流之辈,但孰是孰非还是能够分得清的。陆先生于我有恩,给了我重新走回正道的机会,于公于私我都会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刚才也是无奈之举,往后一定会注意。”

从马尔代夫回来,陆呈泽就亲自登门找了蝎哥,让他以后留在晏茴身边贴身保护。他没有告诉蝎哥之前他误伤的那个人并没有死,只说自己替他摆平了一切,不需要再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了。

蝎哥自然是感激不尽,以前在楚帮时过得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每天不是在打打杀杀就是在去打打杀杀的路上,一颗脑袋时刻拴在裤腰上。

好容易过了几天太平日子,身上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松懈下来,才终于体会到普通人生活的珍贵,于是便开始奢望这种日子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晏茴中午约了程郁,车子刚驶离不久就接到了她的电话,看一眼中控台上的时间,还不到上午九点,“什么事,中午约的饭局要取消吗?”

“不是不是……”程郁连连否认,“江湖救急,是姐妹的话就到XX咖啡厅来救我。”

晏茴微怔,“出什么事了?”

程郁的语气有点奇怪,“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你要不过来的话,明天见到的可能就是我的尸体了……”

扔下一句意味不明的狠话,随即电话就被挂断了。

晏茴不明所以,到底还是被程郁的话给惊住了,跟蝎哥说了个咖啡厅的名字,接连抢了三个黄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程郁口中的咖啡厅。

甫一走进咖啡厅,晏茴就看到了坐在窗边卡座上的一对男女。女的自然是不久前给晏茴打去求救电话的程郁,男的是个陌生的面孔,约莫三十来岁,一头短发梳得整整齐齐,也不知道喷了多少定型发胶,说话间肢体动作丰富仍不见有丝毫凌乱。

晏茴见状,明白了程郁口中的江湖救急指的是怎么一回事,漂亮的眼睛里不厚道的闪过一抹邪恶的笑容,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