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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前往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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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突然转变话题,让杜宁原本混乱的思绪好像抓到了蛛丝马迹。

“你说什么,伍千里?”

“对,没错,伍千里!”

杜宁神情显得有些兴奋,显然是想到了破局之法。

“沈镇抚,我有一事求你相助。”

“还请你不要拒绝。”

沈炼此时觉得有些懵,自己不过是问了一嘴,怎么杜宁就兴奋成这样了。

“杜大人,若是公事,我自当相助,但若是私事......”

杜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嘲一笑,对着沈炼拱手说道:“还请沈镇抚勿怪。”

“伍千里与我相遇实属巧合,原因是他在老家收到一封来自京师的家书.......”

杜宁简单的将自己与伍千里相遇的过程说了出来,并在最后恳切的请沈炼为其查明真相。

“对了,那杨星,也许定好好好查一查,他是我们理清贵州土司关系的关键。”

“杜大人何出此言。”

“你只管去做,等有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前往。”

杜宁并没有将其中关键说出来,反而是端起茶杯,默默喝了一口。

沈炼见此,知道杜宁已不愿多说,毕竟文官与锦衣卫还是有些隔阂。

“既然如此,那沈某便先去做事,静候杜大人佳音。”

说完,就起身出门,看到院子中呆愣愣站立的伍千里,沈炼微微一笑,走上前去。

“明日收拾好行李,随我出发。”

不等伍千里回话,便大步走出了小院,独留伍千里一人在原地发呆。

“杜大人,刚才那官爷的话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的伍千里立即跑到杜宁面前询问,想要了解清楚。

杜宁却是微微一笑,说道:“你只管去,其他的不要管,若想解开疑惑,此事非他不可。”

“哦,那好吧。”伍千里挠挠头,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

但出于对杜宁的信任,便将内心的疑问给压制下来。

而杜宁这边,待打发走伍千里,他并没有急着去休息,反倒是拿起毛笔,写起了奏折。

“贵州之叛乱非是一日之功,其病灶之深,已深入骨髓。”

“陛下此次军户改制,改土归流,已然是动了土司的根本,这才是此次镇压不力的主要因素。”

“若想解决此情况,唯有.......”

杜宁挥挥洒洒,写下一篇千字奏折,待晾干后,拿起又复读几遍,觉得无需更改后,才出声唤道。

“来人。”

听到声音,值守的百户王猛即刻就出现在杜宁面前。

“你派人八百里加急,将此番书信送往兵部于大人处。”

“切记,一定要亲手交给于大人,千万不要假借他人之手。”

“诺。”

说完便上前一步,将奏折接过来,而后快速转身,向着门外离去。

杜宁看着其离开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希望沈炼那里能顺利些.......”

就在杜宁安排好这一切后,手拿奏折的王猛却已被人拦住。

“王哥,杨将军唤我来寻你。”

听到杨忠传唤,王猛不假思索的就跟着钱开离去。

待二人来到柴房,看到衣着整洁的杨忠,立刻下跪说道。

“杨将军,人带来了。”

听到声音,杨忠回头瞥了眼说道:“那杜宁可是给你安排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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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内心一惊,他想不通杨忠怎会知道此消息。

“没错,杜宁给与我一封奏折,让我即刻送往京师。”

“拿来我看看。”

“这.....”

“呵,开始那会说要报答我,这会反倒是犹豫了,看来我杨忠真是眼瞎。”

王猛抿抿嘴,对于杨忠的挤兑,他自知理亏,思虑再三后,抬手伸入怀中,便将奏折取了出来。

“杨将军请看。”

杨忠接过奏折,仔细阅览后,才还给了王猛,并说道。

“好了,你继续去办你的事吧。”

王猛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问什么,行过礼之后,便走了出去。

剩下的杨忠先是怀中取出一枚剑形信物,又咬破手指,撕下一缕衣袍,写过几行血字。

最后看着剩下的钱开,微微一笑说道:“钱开,我命你率十人,即刻前往平越,将这两样东西交给靖远伯王骥。”

“你切记,要快,一定要赶在杜宁与程富的前面。”

“诺。”钱开接过命令,即刻转身离去,就着夜色,继续向着西南前进。

而陈循派来的罗通,此时还在房内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另外二人,已开始进行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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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杜宁已经起床,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看着对面焦急的程富。

“程兄,你最好有好的理由,不然休怪我拳头不认人。”

对于杜宁的调侃,程富并不在意,而是略显焦急的问道。

“昨日你为何要阻拦我与那杨辉争论。”

“你且不知,如今这贵州方圆千里的叛乱,已然是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若再不能解决,你我恐怕我性命之危矣。”

杜宁看着如此急切的程富,并没有过多着急,反倒是轻松一笑说道。

“程兄,昨日你拉我吃酒时可不是如今这般模样。”

“怎的我阻拦你与杨辉发生矛盾,你就如此着急?”

“难不成你已与王骥穿同一条裤子?”

程富见杜宁这般,内心焦急的他哪还有心思开玩笑,直接拉着杜宁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别说了,如今平越告急,你我必须率援兵前去救援。”

对于程富的焦急,杜宁却不以为意,摆脱掉程富的胳膊,说道。

“程兄,我且问你,皇上让你下了王骥的兵权,你为何没做?”

程富一愣,随后苦笑一声,回道:“我也想下,但是情况确实不允许我如此做。”

“在我初来之时,贵州的叛乱便已有了苗头。”

“而王骥身为镇守在此的总兵官,为了探查清楚敌情,是日夜奔赴各地了解情况。”

“试问,面对如此情况,我如何能下手。”

杜宁不屑的瞥瞥嘴:“那你就由着王骥继续掌兵,我想请问你,是不是叛乱一日未定,你就一日不下他的兵权。”

“如果这样,皇上封你为两广总督的意义何在”

“难道是派你来再次给王骥总督粮饷,给他当后勤官的?“

面对杜宁的讥讽,程富自知理亏,但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宗谧,若你想了解清楚,现在便起身随我去平越。”

“到了那里,你一看便知晓我的苦处何在。”

“好,我杜宗谧还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你这如此唯唯诺诺,没有一点封疆大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