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婆媳问题有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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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噪一时的大学婚礼进行之时,林双一本正经地逼问解渴同学:“每天两封匿名信是你写的?你居心何在?”
“没有居心,每天都在练中文,写了扔掉浪费,就干脆发给了心中的女神。没有给你造成困扰吧?”解渴同学关切地问,不太像变态人物。
“你不觉得匿名信很变态吗?我每天都忐忑不安地度日。”林双毫不留情。“而且字写得真丑。”
“所以我告诉你,我在练字,你恰好是我心中的女神,这是一个随机事件。”
权当这是一个随机事件吧!
——
暑假,林双想回家,却被越发孤苦伶仃的母亲告知,婚后必须在婆家过。
坐在李坚的跑车上,林双的感觉空前别扭,她知道自己人生踏上了一条违心的不归路。这一刹那,突然后悔不已,既然心有不甘,却又不作丝毫挣扎,这一矛盾令她内心绞痛。
第一次进公婆之家,也是第一次见公婆之时。突然转变的儿媳身份,令昔日自由散漫的林双,无所适从。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妇随夫贵,林双作为儿媳妇,还是恭恭敬敬地向公婆递茶倒水。公公冷冷地接过茶水,抛下一句谢谢,而婆婆则适时嘘寒问暖,问学习成绩如何,问大学婚礼气派不气派。
饭桌上,林双冷冷地面对李坚为之夹菜的满腔热情,婆婆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饭后,林双被婆婆叫去卧房单独聊聊,刚掩上门,脸上就迎上狠狠一巴掌,林双猝不及防,耳朵顿时嗡嗡直响,感觉整个世界瞬间塌陷。
“你别不知好歹,不知有多少女孩都想挤进李家大门,你那态度是李家媳妇应有的态度吗?”婆婆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我不信治不了你的小姑娘脾气,这两家人,没有一个不被我打过的。”
林双看着如此强悍的老女人,内心五味杂陈。她可以轻而易举回扇数个耳光,令其丑恶的嘴脸闭嘴,甚至令其日后永远闭嘴,她恪守的妇道却在告诉她,不能。
她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欲哭无泪,迷惘、绝望之心一片空白。
李坚进入卧房,娴熟地在后面一阵摸索及操弄。
林双就这样充满绝望,在令人失声尖叫的疼痛中,失去第一次。心底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随之熄灭。
林双完全不谙男女之事,她从来不参与女室友的午夜杂谈,这方面仅有的认识,局限于某次查阅古籍的发现,古籍对某段野史场景的描述很粗略,却令她面红耳赤。当时她还混乱地合上书,并迅速塞回原位,生怕被人看见。
她觉得男女之事如此龌蹉,要不是因为生活,要不是因为父母对传宗接代的期盼,有哪位女人愿意结婚!
作为女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孝敬长辈,相夫教子吧,林双甚至主动去洗全家人的衣服。
婆婆对自己那巴掌下马威所达到的效果,很满意。
也不能说完全满意,她的儿子还是当着自己的面,满腔热情地为儿媳夹菜。
懂事的儿媳妇,不应该让这种事情发生,就算发生了,也不应该有下次。
婆婆不是很满意。
毕业后的李坚完全进入自由状态。李妈很支持儿子的生活方式。“多交富豪朋友,开拓社会关系。”这是李妈一贯坚持灌输的观念。而饮酒作乐和飙车,恰好符合这一指导思想。对于儿子不会沦为整天面对电脑的网游宅男,李妈很欣慰,坚信,儿子不久就会成为出色的商人。
而终日驰骋官场的李爸则不这么想,他让儿子到乡下体验基层生活,而李坚终日缺席,这让基层领导非常为难。不出一个礼拜,李坚表示,基层工作很不适合他,那点少得可怜的工资,甚至不够每天往返的油费。基层领导表示很惋惜。
也就是李坚放弃基层锻炼的那一天,回到家,却没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他以为她上街购物了。直至傍晚,林双还没回来。李坚拨响她的电话。
“宝贝你在哪?”李坚的声音很温柔。
“我出去办事,过两天才能回来。”
“你能有什么事?”李坚不以为意,随口一问。
“我一直都有我的事,倒是你像是无所事事。”林双丝毫不客气。
“你跟谁在一起?我怎么听到有导航的声音?”李坚顿时醋意大发。“你赶紧给我回来!”
“只是一起办事的朋友。”林双冷冷地说。“有什么回去再说。”
“你快给我——”顿时生出大男子气概的李坚,话没说到半,却被娇柔的新婚妻子挂断了电话。
李坚接着重拨,对方却是永恒的忙音。内心五味杂陈,他真的不善于排解内心忧愁,不得不向万能的母亲求助。
“那小姑娘多半是去找野汉子了。”李妈倒是很冷静。“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你这,等她回来需要好好管教管教才行,结了婚的女人还想像个小孩出去野。”
母亲的话丝毫没有帮到李坚,李坚不得不求助于他另外的朋友,随心驰骋的跑车以及酒吧里浓烈刺激的液体。
酒精通过奔流不息的血液,肆虐着极度脆弱的神经。酒后的李坚,对眼中的一切都看不顺眼。他指着跟他对视的陌生人,恶狠狠地喊“你看什么看?不想活了!”他站在大街上,指着迎面飞奔的汽车喊“你来撞我啊!来啊!”还好,醉得不省人事的他无法将汽车钥匙插进孔里。还好,他的跑车没有钥匙孔。被麻醉的大脑,已无法识别英文的“开始”按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坚在车内睡了一宿。次日,爱妻的电话同样忙音。他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描述自己的内心感受,只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无比凌乱。他不得不再次向那家光怪陆离的酒吧求助,被酒精浸透的灵魂极度缥缈。
今夜尚存一分清醒,午夜驱车回去。李妈出来打理脏得一塌糊涂的儿子。安顿好儿子的睡眠,李妈出来的时候,恰好碰上回来的林双,毫不犹豫,随手就扇出一记娴熟的耳光。
“有这样做人妻子的吗?你看你把自己的老公害成什么样?”李妈声色俱厉。
林双只感到耳朵嗡嗡直响,脸上的嫩肉火辣辣刺痛。女人应恪守的妇道,让她默默忍受着痛楚,她默不作声走进卧房,瞟了一眼床上昏睡的李坚,便往卫生间走,房内弥漫的浓烈酒气,令人作呕。
林双洗澡到半,李坚便冲去浴室,对着马桶一阵狂呕,林双也忍不住干呕。
李坚从马桶内抬起扭过的头,眼内闪过几分邪恶之色,带着污物的嘴角诡异地上扬,“臭碧池你回来了,身上沾了什么龌蹉的东西需要洗掉?”他随即冲上前,夺过林双手里的花洒,狠狠地扔于地上,花洒昂躺于地板上,如喷泉的无数小水柱,努力向上喷洒。
李坚在林双泛着红印的左脸上,狠狠地叠加一扇耳光。“叫你出去野!”紧接着将沾满污物的嘴,往林双脸上印,林双一阵反抗,惹来李坚一阵混乱的拳脚。
林双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瓷白的躯体瘀伤密布,泛红的眼眶,却没有滴落一滴泪。
李坚突然间被这情景吓坏了,似乎意识到什么,吼叫一声,便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