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这货图谋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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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钟声响起，新的一年到来，窗外烟火闪烁，平凡而温馨。
新年第一天，上午在家玩游戏，中午，大家把昨晚的剩菜热了热，吃完就约着去隔壁的颐和园走走。
晚上又在外边吃了顿粤菜。
1月1日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许青舟和宋瑶享受完一天的双人世界，1月3日，开始忙碌。
直到5日，宋瑶亲戚来了，下不了床的那种，虽然.许青舟觉得她有装的嫌疑，刚才洗碗的时候他偷看过，这妮子生龙活虎。
等他出来，就皱着眉，捂着肚子。
用宋瑶的话来说，她是来姨妈，又不是残废了。
但这妮子一来姨妈，就是开始间歇性柔弱。
连拿杯热水都肌无力。
5日下午，宋瑶躺在沙发上看书，许青舟正低头计算，他已经完成了两个引理的引入。
【设 p是支撑在以原点为中心的固定方体Q上的光滑bump函数，记Oκ是中心为ζ且具有相同尺度的正方体。】
但是
许青舟揉了揉太阳穴，靠在椅子上，思索可以从什么地方入手，已经死磕俩小时了，可还是没进展。
证明（15.63)的障碍在于ω未必是Ap权，准确地说，上面的极大函数估计未必成立。
这是个大问题
“许老师，想喝水。”
许青舟思绪抽出来，就瞧见宋瑶杵着下巴，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我给你倒。”许青舟无奈地起身，给宋校花倒了杯热水。
宋瑶嘬了小口，就把杯子还给许青舟，“还是没算出来？”
“嗯，进入死胡同了。”
许青舟点头，把杯子里的水喝完。
“许老师，别钻牛角尖，脑细胞不够不是你的错。”
“我怀疑你在说我傻。”
“很明显？”
宋瑶忽视许青舟眼里的幽怨，指了指桌上的橘子，男朋友已经扣了两个小时脑袋了，再不休息下，她怀疑要和以前在餐厅见到的那位老教授一样。
许青舟剥了片给宋校花喂过去。
“有没有舒服点？”
“嗯，好多了。”宋瑶捂着脑门，依旧可怜兮兮的表情。
许青舟望着宋校花夸张的表情，忍不住评价：“你装得有点假。”
“对你有用就行。”
宋瑶把手放下，也不装了，张大嘴巴，等许青舟投喂。
“.”
许青舟给她喂了橘子，没好气地说道：“宋老师，这么奴役自己的男朋友，你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
“我摸了看看。”许青舟佯装伸手。
“试试？”
宋瑶捏了捏拳头。
“不逝了。”
呵，这妮子果然是装的。
不过，瞧着宋校花装弱的样子也很有趣，该配合还是得配合。
人嘛，就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很向往，宋瑶对当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就有执念。
宋瑶坐起来，揉了揉许青舟的脸，想了想，安慰道：“好啦~大不了，等姨妈走了，我也给你当保姆。”
“我随便使唤，不带生气的那种？”
“嗯。”宋瑶点头，心说难道不生气也可以打着玩儿呀，“现在可以了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男朋友照顾女朋友，天经地义，还提什么条件。”
许青舟义正言辞，顿了顿，道：“不过，你既然都已经说了，那不许反悔。”
照顾女朋友确实天经地义，但要是顺便为自己谋求点小福利，当然也很好，让一个平时战斗力爆表的女生对自己言听计从，就算是装的，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刺激。
“把你脸上怪笑收一下。”宋瑶觉得男朋友肯定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呵，你就想吧，反正我才不会配合你。”
宋瑶心里想着，把手递过来，“手酸，揉揉。”
“好嘞！”
于是，许青舟开启了自己的男仆生活。
洗衣做饭，端茶倒水。
还兼职按摩师。
生活里忙归忙，原本以为要死磕很久的极大函数问题倒是搞定了。
在帮宋校花揉腿的偶然之间，他突然想到，为克服该困难并保持某种局部性质，需要进行一系列局部化。
同时发现当一个不等式使用Feffennan-Stein的估计时，会出现额外因子λ^ε，这又有助于证明最初提出的11.2的引理。
总之，一切都很顺利。
不出意外的话，3月份左右就能出结果。
燕东园。
夜色浓厚，白日里喧闹的街道已经安静下来，通过凝结着一层冰花的玻璃，能够隐约看到窗外的盏盏灯火。
“力度怎么样？”
“嗯，还行。”宋瑶微微点头，看向桌上葡萄。
“明白，稍等，马上就来。”许青舟屁颠屁颠地去洗手。
宋瑶瞄了眼自己的男朋友，心中叹息，这家伙是多希望能使唤我？其实，如果他凶一点，我.可能也会配合吧。
毕竟，挺有趣的。
许青舟回来的时候宋瑶已经靠在沙发上，等待投喂。
“许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废话，你是我对象，不对你好对谁好。”
宋瑶无情地揭露他：“你就是想奴役我。”
“胡说，别给我来这么诛心的言论。”
许青舟当场反驳，这么一说好像他真是变态一样，停顿一下，他还是提醒道：“当初可是某个人自己说的，给我当暖床丫鬟，不能反抗的那种。”
“嘁~”宋瑶嘁了一声，真不知道这家伙在期待什么，她才不会配合他做某些奇怪的事情。
她仰头盯着天花板，突然说道：“你该对我凶点。”
“我怀疑你这是想趁机打我。”许青舟大致知道宋校花意思，说来说去，这妮子还是想装柔弱。
“说得我跟暴力女一样。”宋瑶哼了一声，嘟嘟囔囔地说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
或者说，是这家伙太欠揍了。
许青舟无言以对，好些时候还真是他自己犯贱去惹宋校花，没办法，高冷的宋校花瞪着眼恼怒的样子有莫名的吸引力。
就好像想随意使唤高冷的宋校花一样。
“我是一个女生。”
说着，宋瑶又补充道：“一个柔柔弱弱的女生。”
“我女朋友是个柔弱的需要保护的小女生。”
许青舟很配合，别的不说，这几天女生情绪总会有那么一点奇怪。
按摩完，宋瑶顺势往沙发上一躺，把脚放到许青舟怀里，思索到底是怎么当个柔弱的女孩。
许青舟经常惹她生气，她也不喜欢有隔夜仇。
一边想着，宋瑶换了个更舒服姿势躺着，却没注意到，随着她腿动了动，许青舟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
而且不可能柔弱下来呢，否则会把自己气死。
太愁人了嗯？
宋瑶突然发现有点硌脚。
她回神，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耳根顿时有些红。
“不怪我。”
许青舟摊着手。
宋瑶鼻子里“嗯”了声，停顿一下，视线瞥向别处，“我可以帮你~”
许青舟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帮？”
宋瑶用脚蹭了蹭许青舟的大腿，意思很明显。
“那算了。”许青舟靠沙发靠了靠，懒洋洋地拒绝。
“许青舟！”
“我怎么了？”许青舟无辜地摊着手，“宋老师，你一直说我是变态，我现在拒绝变态行为了，怎么反倒还是怪我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宋瑶眸子瞪着，两个人以前“打架”的时候她用过手辅助，许青舟想的肯定不是这个，他图谋很大，肯定惦记让她能咬一下他呢。
“想什么？”许青舟反问。
“想都别想！”
“我没想啊。”
“呵，憋死你。”
这段时间，宋瑶的毕业论文的题目都确定下来——小微企业“燃眉急”遇上留抵退税“及时雨”：精准滴灌与经济提速。
分析小微企业普遍面临的问题，以增值税留抵退税改革为解决方案，再通过构建双重差分法评估留抵退税改革对小微企业资金充裕程度以及小微企业发展的影响。
并且，课题组的工作进入尾声，她和韩诗宜负责季节性因子的计算，正在撰写论文，比许青舟忙多了。
早上七八点到办公室，直到晚上十点多才能回家。
目前正处于考试周，图书馆爆满，许青舟就在家奋斗，同时顺便给宋瑶当了十几天的贴身保姆。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青舟的生活没什么波澜，就考试周结束，在1月10日，他和宿舍的三个森口吃了顿饭。
接下来就去图书馆继续做计算，照常推进自己的进度。
1月14日。
中图书馆，许青舟正低头计算呢，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是宋瑶发来的消息。
叮~
宋瑶：“许老师，老公本+3。”
是宋瑶股市里挣的钱。
到目前为止，宋校花依旧使用放长线的方法，把5万块钱丢进去，想起来就去看看。
许青舟打字：“请宋老师继续努力，好让我安心吃软饭。”
办公室。
宋瑶望着许青舟给自己发的消息，嘴角扬起，杵着下巴，突然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计划。
等以后她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哼，让许青舟当一个洗衣做饭带孩子的家庭煮夫。
宋瑶又小小地吐了口气。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这家伙一篇论文就是一两百万，况且，当家庭煮夫太大材小用了。
但.还是很有成就感。
她不由想到了丁佳慧曾经跟她分享霸道女总的情节，抓着一叠钱扔到许青舟面前，“这是你这个月的零花钱。”
想想就很有动力。
不过，道阻且长啊。
革命尚未成功，宋老师还需要努力。
下午6点，许青舟踩着晚霞的余晖走进经院，手里还拎着一个饭盒。
课题组正在收尾，宋瑶比前几天还忙，连续吃了一周食堂的饭，晚上要和李岱月商量论文，也回不来，就让许青舟给她带晚饭。
许青舟进去的时候，宋瑶正在看书，办公室就她一个人。
“其他人呢？”许青舟把饭盒放到宋瑶隔壁的空位上，之前韩诗宜给他腾出来的位置，他没来之后就空下来了。
“韩师姐和胡师兄去食堂吃饭了，其他的回家休息去了。”
“项目搞完了？”许青舟帮她把饭盒打开。
“嗯，下午结题申请已经通过了。好香，红烧肉，排骨”
宋瑶可能真的饿到了，小嘴鼓鼓的，看到好吃的瞬间就把昨天都还在说的减肥忘记了。
“慢点吃。”许青舟笑着说道。
宋瑶在空位上吃饭，许青舟则是坐宋瑶的位子，望着她吃饭。
大约20分钟过去，饭盒已经空了。
“累了吧。”许青舟问，宋校花这副样子还是让人有些心疼。
“满血复活了。”
宋瑶眸子晶莹，拍了拍肚子，满足地说：“许老师，你越来越适合当家庭煮夫了。”
“想得美。”
许青舟呵呵两声，往椅子上一靠，气势拿捏得很到位：“小宋啊，既然项目结题，吃也吃好，还满血复活了，是不是该先给点利息。”
“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才刺激。”许青舟嘿嘿笑着。
“.”
宋瑶气呼呼地望着男朋友，这家伙脸皮太厚了。
许青舟见宋瑶瞪自己，耸耸肩说道：“小宋啊，你是不是又偏了，谁想让你.咳，过来给许青舟老师揉揉肩膀。”
见宋瑶目光危险，他说正事。
“.”
宋瑶抿抿嘴，这次倒是没说什么，把饭盒收掉。这家伙照顾了她十几天，是该好好补偿一下。
其他人去农园那边了，还要会儿才回来。
况且就捏捏肩而已。
“当牛做马这么多天，可终于到享受的时候了。”
许青舟眯着眼，享受宋瑶的按摩，说：“劲儿太小。”
“好。”宋瑶加大手上的力度。
“又大了点。”
“哦。”
“小了。”
“嘶~这么大力气，你这是想掐死我？”
许青舟仰着脑袋，瞅了瞅宋校花的表情，“脸色这么臭做什么，注意态度。”
他有些飘，狠狠地说道：“再不努力点，晚上罚你睡沙发。”
宋瑶撇撇嘴，睡沙发就睡沙发，指不定谁求着谁回去呢。
不过，答应要补偿他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声说道：“现在满意吗？”
虽然这货语气挺欠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被“凶”地指挥了，她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就是很刺激。
“还行，往下点嗯，不错。”
“咳~”
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许青舟和宋瑶朝着声音看过去，就瞧见李岱月站在门口，那眉头啊，已经拧成了“川”字。